墨修笑了笑,沒有說話,背影漸漸的消失在眼前。
“他竟然就這樣走了?”
司幽覺得不可思議,“幸好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對他出手,否則,以他的手段,我們的骨灰怕是都保不住,快走,我們撿一命,快離開這裏。”
他們迅速離開。
突然,耳邊傳出墨修的聲音:
“記住,你們沒有見過我,要是敢亂說,我會去聖儒院拜訪你們的。”
“走走走。”
快走,他們御空趕緊溜了,這個可是敢斬殺少主級別的魔頭,根本惹不起。
一方仙門都敢懟,要是真的惹到他,聖儒院怕是全軍覆滅。
聖儒院跟美人坊一樣,都是二十四宗門之一,實力比不過仙門,不像仙門有無數的仙王坐鎮,但是又如何,少主還被屠殺了。
要是沒有記錯,墨修已經屠了地獄之子,御獸少主,七聖子。
都是仙門的頂級天驕人物。
他們還不知道陰陽少主也被墨修幹掉了,不然,怕是看都不敢看一眼。
見他們離開。
墨修收回目光。
“呼呼呼……”
墨修鬆了一口氣,喉嚨一動,嘴角咳出血液,他的傷勢真的是太重了,這時候得找個隱蔽的地方修煉。
沒有幾日,怕是無法活蹦亂跳。
整整四日,墨修都沒有休息過,他從來沒有這麼高強度的戰鬥。
他一步步地朝前面的山脈走去。
幾公里後,墨修突然停住腳步,因爲他感覺到有什麼後面有極強的靈力波動。
他眯着眼睛,臉色一變,他看到了天空之上出現一個巨劍,劍的上空出現了一個劍陣。
“這是陰陽仙門招數。”墨修一眼就認出來了,“真特麼的,怎麼回事,還有完沒完了,你們這些仙門,是真的想搞死我嗎?”
“神女真是神機妙算,他果然在我們的後面。”
“我就說,這小子的膽子很大,不走尋常路,他可能會走我們走過的地方。”天穹之上出現一批修行者,爲首的正是玲瓏神女,她剛纔帶人在前面找不到人,就想着墨修可能在往自己的後面走,於是就返回來。
沒行到真的碰到來墨修。
而且看墨修的狀態,非常的不對勁,此時他臉色蒼白,特別虛弱,就連走路都有些不穩,顯然是到極致了。
天穹之上,一下子佈滿了修行者。
這時候,出現了六大仙門,分別是,天工仙門,御獸仙門,玲瓏仙門,陰陽仙門,萬體仙門,輪迴仙門。
昨天六大仙門同時出手,難道今日還得再次面對?
昨日的自己的確戰意無雙,但是今日,他的傷痕太嚴重了,現在他想恢復過來,但是,顯然他們不會讓自己跑掉。
六方勢力從天而降,將墨修團團圍住。
最弱的是真仙修行者,最強的天地不真仙,這些人紛紛盯着自己,墨修嘆了一口氣,盤坐地面。
爲什麼要坐着,因爲站着累。
他不想再跑了,跑來跑去,也累,此時坐在地面上,打算好好休息。
“你倒是鎮定自若呢?”玲瓏神女望着他,“死到臨頭,還如此平靜,你的膽魄足以超過大部分人。”
“我先來,我問你一句話,陰陽少主是不是你殺的?”陰陽的一位長老開口道。
墨修想了想,沉吟道:“是的,他是我殺的,不過,我這是自保,你們別誤會啊,我不是故意殺他的,一切都是爲了自保。”
墨修解釋了一句。
“你都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嗎?”陰陽仙門怒不可遏,望着墨修。
墨修搖搖頭。
“你殺的人如果是普通的弟子就算是,你殺了是仙門的天驕,是仙門的少主,聖子,你殺了他們,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嗎?意味着你這一生都不能善終?”
“等等,讓我捋一捋,是你們先招惹我的嗎?你們自己想想,如果要不是你們追我,我會做出這種事情?”墨修振振有詞道,“都是你們害了自己的少主,聖子,你們纔是罪魁禍首。”
“各位長老,就不要跟他廢話了,我們直接動手吧,他已經插翅難逃。”
玲瓏神女一步步走上前來,遞出一個鐐銬和一個鎖鏈,道:
“鎖鏈可以貫穿你的金骨,將你靈力鎖住,鐐銬是束縛你的雙腳,讓你無法再施展速字訣,這兩個是你自己帶上,還是我們幫你帶上。”
“你們不打算殺我?”墨修很神奇的問出一句話。
“你罪惡滔天,殺你是便宜你,你這一輩子都得被關押在無盡的囚牢中,嚐盡各種苦刑。”玲瓏神女道。
墨修望着她的臉,道:“真的不知道你這副麪皮下隱藏着什麼面孔。”
“放心,你這輩子都看不到我的容顏。”玲瓏神女笑了笑。
“想必是極其醜陋,跟你的內心一樣。”
“放肆。”
玲瓏蛇神女怒了,她提劍上前,很想將墨修給一劍斬殺,但是被她身後的一位長老攔住。
玲瓏神女氣得胸膛欺負,最終緩了緩,道:
“我不想你廢話,他肯定不會自願帶上這都東西,長老們,幫他帶上鎖鏈和鐐銬。”
幾位長老走出來。
墨修哈哈大笑,猛然捶地。
“你笑什麼?”
“你知道我爲何能坐下來跟你們在這裏廢話一大堆嗎?”墨修問道,現在他心中誕生了一計謀。
衆人一愣,墨修的確平靜得有些過分,幾人長老面面相覷。
墨修笑了笑:“你們沒有想到吧,我的本體早就跑掉,現在的我只是一個紙人,你們哎,還是趕緊找我的本體吧,友情提示,我的本體就在附近哦。”
“果然,我就知道這小兔崽子如此平靜,肯定不是他的真身,他跑不來多遠,都找找。”衆人紛紛御空,在周圍尋找。
所有的仙門都在尋找。
只有玲瓏神女卻一臉疑惑地望着墨修,他想看透墨修,“你真的是紙人?”
“如果我不是真人,我早就施展速字訣離開了,我還會傻乎乎地在這裏?”墨修嘴角露出笑容,一步步走向玲瓏神女。
“神女,都小心些,這道紙人不足爲懼,我們得小心墨修。”一位長老道。
“我怎麼感覺他就是真的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