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聳聳肩,這是啥意思。
天塹指指如同河流般的劍氣。
“你的意思是讓我踏着你的劍氣過去”墨修試探性問題。
天塹點點頭。
墨修試着踩在天塹打出的劍氣上面,感受到無窮無盡的劍氣在自己的腳底中涌動。
面露喜色,一步步朝着那扇黑色門戶走去。
天工神兵果然牛逼轟轟。
自己一直無法觸及的黑色門戶,沒想到被他搞定。
腳下面的劍氣涌動,推動着自己往黑色門戶衝去。
幾個眨眼的時間,墨修就來到黑色門戶前面。
這是一扇黑色門戶。
突然間,墨修瞳孔一縮,發現這扇門並不是黑色,是白色的,但是這扇白色的門戶上面纏繞着無盡的黑霧,將這門門戶原本的顏色完全遮擋,要不是黑霧涌動,根本就無法發現這門扇的顏色竟然是白色。
一扇白色的門竟然被黑霧纏繞。
詭異。
不詳的氣息環繞。
這種黑霧跟自己的幽黑力量不同,光是看着就很壓抑,沉悶,可能用煞氣來形容更爲貼切。
墨修順着門戶往上面望去,隱隱看到有字體。
可是看不清楚。
他運轉盛神法五龍和破骨化魔引,兩大頂級的凝靈養氣篇護住自己,撥開擋住眼睛的黑霧,然後他看到了三個字。
“南天門”
墨修心神大震,竟然是南天門。
這三個字,他在小說中,電影中,電視劇中到處都可以看到,傳說這是天庭的入口之一。
“難道這裏面是天庭”墨修心中涌出無盡的疑惑。
他很想推開這扇南天門,進去瞧一瞧裏面的景象,但是這門扇是關着的。
“等等,縱然我看過無數的小說,電視劇,但是也沒有聽說過南天門有一扇真門,不都是有天兵天將把手的嘛”
墨修不斷向着,越想越感覺思索越多。
“不管了,推開試試。”
墨修動用靈力,想強行推開這扇門,結果完全推不動,就算將盛神法五龍和破骨化魔引催動到極致,依舊無法撼動,“難道這扇門不是推的”
接下來墨修嘗試了幾種姿勢,拉門,橫着開門,斜式拉門。
結果開不了門。
突然,詭異的笑聲傳出:“嘰嘰嘰嘰。”
“是誰”
墨修大喊,剛纔自己的確沒有聽錯,他聽到了雞叫的聲音。
當他認真聽的時候,聲音就沒有了,當它即將放棄的時候,這時候聽到了南天門中傳出動聽的音符。
聲音非常動聽,似乎有人在彈琴。
他聽到了一縷縷的音符傳進耳朵,很是縹緲,很熟虛無,感覺像是人間不存在的樂曲。
墨修越聽越覺得這個音律熟悉,似乎是在哪來聽過,是陳舜御獸術的聲音嗎顯然不是,對了,是那個。
墨修突然想起自己在海門市的時候,幾大洞天福地圍攻的那座虛無縹緲的仙塔,當時仙塔就發出這種聲音,聲音飄飄渺渺,如同不在人間,好像有道韻在耳邊擴散,又似乎有妙齡女子在耳邊輕語。
“這裏怎麼會有仙塔的聲音”
“難道青銅燈吞噬的仙塔其實是給南天門中的東西提供能量又或者說是仙塔沒有被吞,只是進入了南天門內。”
墨修還想多聽聽聲音的時候,突然門上面涌出一股雄厚的力量,將墨修給打飛出去。
天塹當即出現在墨修面前,想要跟南天門剛一剛。
墨修攔住它,道:“暫時先不要管南天門,你好好領悟大帝劍訣,我要出去了,到現在剛好是一炷香的時間,如果我再不出現,他們會擔心的。”
天塹才平靜下來,劍刃上的無色火鑽進劍中。
天塹在領悟劍法。
墨修則直接出現在外面,祖師爺,靈瀅,靈墟掌門,尾巴分叉狗突然被嚇了一跳。
“你突然間消失,又突然間出現,很牛啊。”尾巴分叉狗凝視着墨修。
墨修懶得說話,只是望向前方,發現虛空中到處都是墜落的修行者屍體,帝墳爆發出的力量更加恐怖了,一縷縷的金色和血色的光輝傾灑在大地,將一切阻攔的東西全部毀滅。
“我們怕是還得再退兩千裏。”墨修心驚肉跳道。
靈墟掌門帶着他們,很開又出現在兩千裏外開。
可是依舊能聽到轟隆隆的聲音,顯然是有地表正在不但地撕裂,遠處的參天大樹不斷坍塌,無數的飛禽走獸紛紛化作灰燼。
“照這樣樣子,光是帝墳裂開就得幾個時辰。”靈持劍望着原遠處的光芒。
“真要是那樣,爛柯仙蹟必定會被帝墳撕碎。”墨修道,“真要是這樣就危險了,靈墟掌門,你知道該出爛柯仙蹟的出口嗎”
“要死知道的話,我早就離開了,還會在這裏望帝墳出世,我又不是傻子。”
“不過,要是唐一二三,黎澤在的話,我可以用你們三個推算一下爛柯仙蹟的出口。”靈墟掌門道。
他所擁有的棋盤很厲害,可以推演很多東西,但是自己沒有完全掌握,只能讓三個人屏蔽一下天機,否則他會受到重創。
他可不想再受到這種創傷,這種創傷很難修復。
這種就相當於大道的創傷一樣,時間和珍貴的靈藥都無法修復這種傷勢。
現在,他的身軀早就千倉百孔,能夠活着完全是靠着奴帝的詛咒撐着,否則夠嗆。
墨修搖頭道:“我們也在找黎澤,唐一二三,就是不知道他們在哪。”
自行進爛柯仙蹟,就不知道他們的動靜,墨修一直在尋常,可是都沒有找到,就算是神兵出世,都無法讓他們出現。
足以說明不同尋常。
“他們也進來了”靈墟掌門皺眉,目光深邃道。
“爛柯仙蹟這種機緣,你覺得他們會不進來。”墨修道。
“這樣的話,還是可以算一算的,我先算出他們在哪,然後我們再算爛柯仙蹟出口。”靈墟掌門道。
正當他想算的時候,注意到尾巴分叉狗滿臉鄙視的眼神。
一臉的不屑。
眼神中滿是嘲諷。
“你什麼意思”靈墟掌門望着這條黑不溜秋的大黑狗,真想一巴掌將其拍死。
尾巴分叉狗直話直說:“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你可能算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