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這時,整個茶館頓時響起一聲清脆的陶瓷碎裂聲。
“你說什麼”
身形瞬間轉移到了不遠處一張四人坐的桌子上,渡邊美子怒目盯着四人,嬌聲喝道,眼中早已滿是急切。
“草,你,你是誰啊。”
不經意間突然一聲,四人皆是被嚇了一跳,不過頓了頓,頓時都站起身來,面色陰沉的道。
“說”
這一次,渡邊美子身形一顫,恐怖的氣息瞬間瀰漫而出,只是瞬間,卻令四人臉色剎那間一片蒼白。
不僅是他們,整個茶館之中,皆是死一般的寂靜。
忍忍師
“女,女俠饒命,我,我等狗眼不識泰山,我”
還不等那人說完,就在這時,一位男子緩緩的走到了她的身邊,將其輕輕攬入懷中,隨後淡淡的衝着四人道:“你們說,渡邊家已經和三浦家開戰了”
“莫,莫非你們還不知道”聞言,其中一名男子頓時有些詫異道。
“我在問你問題。”幕林眉頭一皺。
“啊是是是,一個月前就開戰了,現在渡邊家情況非常不樂觀,若是不出意外的話,三天後的最終一戰,渡邊家很有可能就要從這天青城抹抹除了。”
“轟”
話音剛落,強烈的能量波動,瞬間從這茶館之中涌動而出。
“別鬧,相信我。”美人耳畔前淡淡一語,幕林又看着那四人面如土灰般的四人,又繼續道:“說一說,現在三浦家的整體情況。”
“是,大人,據我們所知,整個司徒家有着五十多名忍者,三名忍師,似乎,似乎還有着一名大忍師。”
“你們家呢。”聞言,幕林低下頭,衝着懷中的渡邊美子道。
“他,他是渡邊家的人”
聽幕林這麼說,那男子頓時一震,又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瞳瞬間一縮:“你,你是渡邊家的大小姐”
這一次,不等渡邊美子動怒,凌天剎那間扭過了頭,眼中殺機縱然大盛。
“對,對不起,對不起,我,我這弟弟從小口無遮掩,大人,還望大人饒命。”見此,其中一位年紀較大的中年男子直接拉着他跪了下來,衝着幕林不住地討饒道。
“掌嘴二十。”見此,幕林又扭過頭去,頓時,清脆的耳光聲在這寂靜的茶館裏蠻有節奏感的響起。
“說說,你們渡邊家的情況。”衝着渡邊美子,幕林面色淡然的道。
聽後,將自身的氣息緩緩收回,頓了頓,渡邊美子有些急切的道:“我們只有二十多名忍者,忍師加上我只有兩名,我爺爺還在中毒之中,不能參戰,現在渡邊家就這些了,凌天,我們趕快回去吧。”
聽她這麼說,幕林眉頭頓時一皺,情況,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差。
“走吧。”想了想,幕林直接拉起渡邊美子,大步的走出了茶
館,同時長袖一甩,一道金光瞬間電射而出,直接襄銜在了櫃檯之上,細眼看去,那是一枚金燦燦的金幣。
“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三浦家大營,請速速離去。”
剛來到門口處,一位身着灰色勁裝的男子直接走上來,衝着二人喝道。
由於是蒙着面紗,他倒是沒有看出什麼來。
強行將快要大怒的渡邊美子控制住,幕林拉着她,又走在了街道上。
“你爲什麼要拉着我。”渡邊美子頓時一臉的憤怒:“他們侵略我的家,爲什麼還要我去忍受”
聽着,又望着一臉怒容的後者,幕林不禁搖了搖頭,有時候,胸大無腦這個詞,還真是比較實用的,最起碼,現在他就很信服這個詞。
“已你一己之力,想要去白白送死麼,我說了,我既然敢承諾與你,自然是有着絕佳的方法,怎麼,連夫君都不相信了”說到最後一句,幕林不禁壞笑一下。
聽他這麼說,渡邊美子頓時消了大半的氣,旋即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靠在他懷裏,不再言語。
“等着我。”
見此,幕林微微一笑,手伸出,從腰間摸出一塊刻着幕字的青銅令牌,嘴裏頓時嘀咕了半天,隨後又咬破手指,滴上了一滴鮮血。
頓時,令牌直接散發出一股刺眼的血色,旋即又恢復了正常。
“滴血傳信”聞言,渡邊美子頓時又擡起頭來,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這種傳信方式,也是一種比較簡潔方便的方法,就是通過忍師精血中所蘊含的能量,來溝通另一塊兒令牌,兩者之間完成一種交流。
“岳父大人受難,我就不信這老鬼坐視不理。”幕林微微一笑。
聽他這麼說,渡邊美子俏臉頓時一紅,旋即啐了他一口:“胡說什麼呢,我,我爹還沒同意你呢。”
“走吧,他們不是說已經侵佔了你家三分之二麼,那應該還有三分之一吧。”摟着她,幕林微笑着道。
“嗯。”
聽後,渡邊美子點點頭,帶着他向一條小巷裏行去。
左轉右轉,又穿過幾條街道,二人來到了一處看着有些陳舊的宅院前。
想了想,渡邊美子轉過身,有些無奈的看着幕林:
“這裏是我們渡邊家的後門,平日裏也沒什麼人來,因此一直荒廢着,我想,他們應該都躲在這裏了吧。”說完,轉過身,渡邊美子又轉過身,直直的看着門。
“想不到,我着新女婿上門,盡然走的是後門。”頓時笑了聲,笑罷,幕林緩緩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門。
半天,還是不見有什麼動靜。
“我來。”
見此,渡邊美子似乎想到了什麼,走上前,先是用力的拍了三下,然後間隔一秒,又一下一下的拍了五下,最後退回了幕林的身旁。
“我去,還有暗號”有些驚異的看着這一切,頓了頓,幕林不禁笑了下。 很快,一道微弱的腳步聲頓時傳入了他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