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我們拿他也沒辦法,打又打不過,能怎麼辦,唯有相信他了。”
“可不試一試,我總是不甘心。”胖真佛臉上顯出不甘之色。
“呵呵,師弟,連問心城的李家都奈何不了的人物,我們有什麼辦法,還是好好的想一想我們怎麼打入界珠吧,如果真如他所說,他是來自大世界的,那裏也不缺靈脈,他自然看不上我們這裏,快點找到入界珠,也能快點打發走他。”
“我聽師兄的。”胖真佛眼神閃爍了一下,只是他在大和尚身後,並沒有被大和尚看到。
江寧飛了沒多遠,被一道虹光擋下,一道七彩的虹光當頭罩下。
江寧一擡手,手中多出水滴劍,他一揮劍,一道驚天劍光斬向七彩虹光。
虹光在白色的劍下消彌不見。
江寧放目遠眺,看到一個瘦和尚帶着五個佛子飛在不遠處。
江寧面色微冷,這大和尚太不地道了,說的那麼好聽,卻派人在半路截殺自己。
江寧手一鬆,水滴劍瞬間消失在他手中。
在不遠處,瘦和尚剛想再發招,就感覺脖子一涼,一道血線出現在他脖子上。
他身後的幾個佛子更不濟,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江寧斬殺的空中。
一個個像失去翅膀的鴨子,掉落下去。
江寧看着他們掉落,江寧一招手,把這些人的屍體收入儲物袋中。
莫晴看到是和尚,知道是通天寺的人,“師兄,他們爲什麼截殺我們?”
“不知道,走我們回去看看。”
問落雪這還是第一次見江寧出手,她也被震驚了,以前聽說師父一人就滅了李家,可畢竟沒有親眼看眼過,這次算了開了眼界,一個相當於金丹的真佛,在師父面前不是一合之敵。
“師父,你是不是又變厲害了?”
問落雪也感覺到江寧與以前有些不同了。
只是她後知後覺,到現在才覺出不同。
她也想不到江寧剛兩天沒見就升到元嬰期。
“師父小升了一階,到了元嬰期。”
江寧說完,問落雪就張大了嘴,半天沒合上,“師,師父,你兩天就升到了元嬰期?”
在問落雪的印象中,像她們家的家祖,那一個不是修煉了幾百上千年,才能突破元嬰期,哪有像江寧這樣的,隨便兩天沒見就到了元嬰期,這也太變態了。
就算是天才,也沒有這麼變態的。
而且她還知道江寧的年紀和她差不了多少,比她姐姐紅衣小得多,還不到百歲。
江寧看她驚訝的樣子,彈了她腦門一下,“以後跟着你師父,你會發現修煉並不是難事,只是你心裏雜念太多,所以纔不能接受師父的傳法。”
江寧在這裏點了一下問落雪。
問落雪在家族和自己之間總是很小心的保持着一個平衡,這也是問落雪不能接受自己師道碑傳承的一個原因,她並不是百分之百信任自己。
但她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壞心思,只是對家族更親近一些。
江寧也沒想過要取代她的家人,但在問家對付自己的時候,她總是會徘徊不定。
江寧很喜歡這個徒弟,所以並不怪她。
“走吧,我們去會會大和尚,看看他有什麼好說的。”
江寧來到前山,讓莫晴帶着問落雪她們先下去,自己飛到後山,看到大和尚在後山的峯頂修煉,他落到大和尚背後。
“江施主怎麼去而復返?”
大和尚坐着沒動,就這麼把後背給了江寧。
不是他不想動,而是知道動也沒用,江寧想殺他太過簡單。
這一點大和尚看得很清楚。
江寧冷笑一聲,把瘦和尚及幾個佛子的屍體丟出來。
“你派人在半路截殺我,還有臉問我爲何去而復返!”
大和尚這才站起身,看到瘦和尚的屍體,眼中閃出一絲悲色。
他把手中的念珠轉了幾圈,才冷靜下來。
“江施主,我想你弄錯了,我沒派人去截殺你,就算派人,也不可能派他們去,我知道整個通天寺沒人能殺了你。”
“明知不可爲,而爲之,這不是我通天寺的作風。”
大和尚看着江寧的目光,一點都沒有閃躲。
這時候他必須要讓江寧相信他,不然整個通天寺也不夠江寧殺的。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就知道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和江寧打鬥過,從衣服和屍體的完整程度上看,就知道江寧根本就沒有費力,一招就把這些人殺死了。
江寧盯着大和尚的目光,沒看出他有什麼異樣,只是眼中的悲色很真。
“不是你,那是誰?”
江寧相信大和尚不會那麼傻,不過這世界上被利益迷了心竅的人還少嗎?
江寧這麼問就是想要一個交待,這種事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去。
“這事不是別人做的,就是我這瘦師弟所爲,他可能是聽說了靈乳被你所知的事,所以才帶着人想在半路殺死你,爲我通天寺除了一個後患。
他做的不對,我向你道歉。”
大和尚自然知道是誰出的主意,瘦和尚一向只聽他和胖和尚的話,他沒有下這個命令,那就只有胖和尚了。
可這個時候,瘦和尚死了,再把胖和尚交出去,整個通天寺的架子就會塌了,到時候誰管理通天寺。
而且如果能找齊入界珠,他們就能去大世界了,他原來計劃的很好,由他帶幾名佛子去大世界開路,讓胖和尚和瘦和尚守家。
現在瘦和尚死了,只能是胖和尚守完了,如果他這個時候死了,大和尚真不知道通天寺交給誰來看着。
不要這裏的根基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只能把責任全推到死了瘦和尚身上,把胖和尚摘出來。
“你最好和我說真話,我知道你們通天寺的真佛只有你們三人,是不是另一個真佛和這個瘦和尚計劃的殺我?”
江寧很肯定這件事大和尚不知道。
“不能,我那胖師弟一心修煉,從來不過問通天寺的事,那會指派人去截殺你,就算他有這個心,也指揮不動我這瘦師弟。
我這瘦師弟一向有主意,從來不把他那胖師兄放在眼裏,所以是江施主想多了。”
大和尚只能這麼說,儘可能的把胖和尚摘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