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大家愛看到有人進來,身後還帶着幾個黑衣人,其中一個人眼尖的說:“霍以銘,霍總來了。”
薛平剛剛出去洗臉,回來的時候看到包廂門是半開着的,以爲是誰又出去了,進來一看是霍以銘,他整個人都傻了。
東風看到霍以銘,喝醉的他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歪頭在那兒看,以爲是自己眼花了,這裏是廣州,霍以銘怎麼還到這兒來了。
霍以銘走向東風,臉陰沉的可怕,眼神是那種徹骨的冷,“你對我老婆做什麼了?”
東風愣了愣說:“顧淼嗎。”
霍以銘直接拿起桌上的酒瓶,朝東風的頭上砸過去。
薛平過來勸霍以銘,霍以銘用手指着薛平,冷斥道:“你給我閉嘴。”
包廂裏一片混亂,小希嚇的趕緊往薛平的身邊靠。
血從東風的頭頂留下,他痛苦的大叫。
霍以銘叫人把東風帶走,顧淼既然要活的,他就給東風留下這條命。
東風被帶走以後,受驚嚇的小希長抒了一口氣,對薛平說:“霍以銘怎麼在這兒,顧淼枕邊風的本事可真厲害。”
薛平冷斥道:“我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要得罪顧淼,現在看到東風的下場沒有,霍以銘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動手。”
薛平哼笑了聲,“你最好了,什麼都和你沒關係,我也和你沒關係了,我們分開吧,我覺得不合適。”
聽薛平單方面提分手,小希喫驚的看着他,雙手握住薛平的胳膊,“你瘋了?跟我說分手,我爲你賺了那麼多錢,你跟我說分手。”
薛平受夠了小希每次都這麼說,況且他有家庭了,早就想回歸家庭,不願意再和這女人不清不楚下去。
東風被人帶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因爲疼痛和流了太多血,酒也徹底醒了。
他還不忘和霍以銘攀親帶故的說:“霍總,我是東風啊,東林的兒子,我爸跟您認識好多年了,每年老太太的生日聚會,我們都會過來。”
霍以銘冷眸掃了眼東風,“這就是你動我女人的理由?”
東風完全沒想到,霍以銘會在廣州,他剛剛也確實喝多了,顧淼有點讓他下不來臺,他才急了動手。
東風揚手甩了自己一巴掌,“霍總我喝多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個屁給我放了吧。”
霍以銘不理東風的求饒,動他的女人,就這麼輕易算了,那是不是以後誰都可以輕易欺負顧淼。
顧淼從小被她寵到大,沒受過委屈,當衆被羞辱,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