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尹樂平他們正站在病房門前,緊張的看着裏面的情況。
“希望爸他能夠熬過這一關。”尹樂平站在人羣前面,口中輕聲低喃。
看起來異常地緊張!
畢竟,他父親算是整個尹家的頂樑柱,如果沒有了他的話,那尹家的實力,絕對會下降一倍還多!
叮!
手術室上面的燈光直接變化,本來紅色的燈光,現在變成了綠色的。
見到這一幕,尹樂平,包括他身後的那些人,此時呼吸都是逐漸變得緊張起來。
緊緊地凝視着病房門口,等待着那些進去的醫生出現。
“抱歉,我們束手無策。”
緊接着,剛纔走進去的那些醫生走了出來,輕輕嘆了口氣:“不過,尹少爺,我們爲尹家主增加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所以,如果您還有辦法的話,那就抓緊在半個小時內找到。”
“那樣,或許尹家主還有可能會活過來。”
說完,那些人皆是嘆了口氣,然後便是離開了這裏。
尹樂平雙眼無神,腳步連連後退:“爸,他這是徹底的不行了?”
想到這裏,他的眼神有些黯然。
一旦他父親倒下的話,曾經的那些仇家都會找上門來。
沒有了他父親的尹家,又怎麼可能會抵擋得住呢?
到時候,不僅僅是會財產全無,甚至連他們尹家所有人的命都要丟掉!
“現在怎麼辦?”後面,瞬間有人臉色慘白,口中輕聲低喃。
尹樂平嘴角露出苦笑,他能知道怎麼辦?
可現在就這樣讓他父親等死嗎?
忽然,他的腦海裏面想到了剛纔那對乞丐師徒。
下一刻,他的眼神就瘋狂起來,猩紅着眼睛,對着那些保鏢開口道:“你們現在趕緊去把剛纔那兩個人給我請過來!”
“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必須讓她們在半個小時內來到這裏!”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沉了幾分:“都給我聽到了沒有?”
現在已經到了爭分奪秒的時候,所以,他必須要抓住每一個機會!
即使,他現在心中也不相信秦軒他們能夠將他父親給救活。
那些保鏢互相對視一眼,隨即點頭,緊接着便是離開醫院。
“樂平,那對乞丐師徒真的能將爸給救回來?”
保鏢剛走,就有人質疑的開口問道。
尹樂平猩紅着眼睛:“那你告訴我現在怎麼辦?”
“除了死馬當成活馬醫,讓他們兩個試試了,反正爸他也就只剩下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那些人見到這個模樣的尹樂平,不由嚇了一跳。
往後退了半步,不敢再開口。
……
秦軒將師父給送走以後。
便是開着車朝公司的方向走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十輛車將他給堵了下來。
緊接着,裏面便是走出了二十多名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
面無表情的朝着秦軒這邊走來。
秦軒坐在車裏,十分平靜地看着這些人,抽了根菸:“有事?”
“我們少爺,請你去醫院一趟。”那黑衣保鏢開口道。
秦軒淡漠的掃了他身後那些人一眼:“不去,滾蛋。”
秦軒吐出菸圈:“剛纔在醫院是你們唯一的一次機會,你們沒有抓好。”
“現在想要我跟你們去醫院,是嗎?”
說着,秦軒的雙眼就微微眯起來了。
黑衣保鏢點頭道:“是!”
“那就讓你們少爺親自過來,給我磕頭求我,否則的話,休想。”
秦軒淡然道:“還有,我老婆有急事找我,趕緊滾蛋。”
黑衣保鏢再次皺眉:“我們老爺只剩下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少爺來不及。”
他心中已經很憤怒了。
就憑他,還想讓他們少爺跪下?
如果不是現在有求於他師父的醫術,他算個什麼東西?
“我管你們老爺的死活?”
秦軒冷笑一聲:“在醫院裏面,你們對我師父不敬,難道就沒有想到這裏?”
他們,真的以爲他秦軒好揉捏?
雖然他師父一直強調,讓他把尹家的那個東西給拿到手。
可是,現在,爲了給他師父出一口氣,他寧願不拿!
“所以,你不想去?”黑衣人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秦軒將手臂伸出,彈了彈菸灰:
“我再說最後一遍,滾蛋,否則的話,我的車可不長眼睛。”
黑衣人嘆了口氣,“秦先生,如果您這樣的話,那就休怪我動粗了。”
說完,他的手掌往下扣去,隨後平靜的開口道:“堵住他!”
下一刻,一橫排的五菱宏光開始朝着四面開去,最後直接將秦軒的拉法給堵住。
“看來,你們是真的想死了!”
秦軒眼神一閃,冰冷的朝着他們開口道。
緊接着,他踩下油門,那輛紅色的拉法就猶如幻化成雷電一般,直接衝出。
竟是在一個縫隙內,衝出重圍!
這一幕看的那些黑衣保鏢目瞪口呆。
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那麼牛逼。
要知道,他們可就只留下了一條小縫啊。
“秦先生,如果你今天離開的話,那就休怪我們前去星光幼兒園,看望你的女兒了。”黑衣保鏢看着秦軒車子離開的背影,淡淡的開口道。
語氣中含着威脅的韻味。
早在來這裏的路上,他早就動用尹家的關係,將秦軒在中原的身份給查的一清二楚!
至於他有一個女兒,在星光幼兒園上學,更是簡單無比!
轟!
秦軒的車子猛然停下,直接轉身,眸光冰冷的盯着黑衣保鏢:“你用我女兒威脅我?”
黑衣保鏢無奈的聳了聳肩:“誰讓秦先生你不聽話呢!”
秦軒將安全帶解開,下車,一步步的朝着黑衣保鏢走去,眼神淡漠:“你知道我的逆鱗是什麼嗎?”
“你的女兒。”
黑衣保鏢眼神與秦軒對視。
秦軒冰冷笑道:“那你還敢動她?”
說出這句話,黑衣保鏢瞬間就笑了起來:“你只不過是一個廢物上門女婿而已,我有什麼不敢動的?”
“不過,如果秦先生聽話,帶上你師父去給我家家主治病的話,或許我不會動用那麼卑鄙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