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他都要留在自己的手裏。
只是,這句話一出口,他轉過身子,一下子便是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司馬策。
臉色猛然變得慘白起來。
不過短短的一秒鐘就又反應過來了。
因爲,他發現他是在翠軒閣!
不由,他盯着司馬策冷笑道:“你竟然敢打暈我,現在到了我的地盤,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還能怎麼逃!”
迅速的,他便是想要起身。
然而,司馬策腳部迅速,直接來到了他的身邊,平靜開口道:“我只想要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將那塊兒玉佩私吞了,是什麼後果?”
劉思生冷笑一聲:“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何來私吞一說?”
“就是就是,劉老闆的人品我們都看在眼中,他不可能做出這件事情的!”
下面,迅速的有人附和開口道。
而,同時又有人開了口:“你們不要以爲自己是北境戰神,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們現在是在中原,龍國的地盤。”
“到了這裏,是龍也得盤着,是虎也要跪着!”
下面那些人說的很是氣勁。
彷彿沒有看到秦軒那逐漸變冷的眼神一樣。
那名主持人聽見這麼多人,爲他們老闆開脫,不由笑了起來。
就算那個人士北境戰神又如何?
只要他沒有證據,那也奈何不了他們老闆。
但,這個時候,卻沒有人看到劉思生的臉色忽然變了。
“你……你是北境戰神?”
劉思生腳步往後退去。
眼神害怕!
舌頭都害怕到咬住了。
秦軒笑道:“怎麼,怕了?”
劉思生猛地坐倒在了地上。
他是真的怕了!
沒想到自己耍流氓竟然耍到了秦軒的身上。
想到北境戰神以前的傳聞。
他的背後就不僅迅速的升起了一層層的冷汗,與衣服粘結在一起。
“怎麼將那塊兒玉佩佔爲己有的時候,你不怕呢?”秦軒雙眼微眯,聲音冰冷。
咯噔!
見到秦軒這個模樣,劉思生的心臟猛地一滯,簡直是害怕到了極致。
下一刻,他猛然爬到在了地上,哭着朝秦軒解釋:“戰神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我是……”
只是,他說到一半的時候,卻忽然止住了。
秦軒玩味的看着他:“只是什麼?”
“我老婆跟女兒生病了,需要昂貴的醫藥費,所以我纔會起了貪心。”劉思生哭道。
說着,他還要往前爬,伸出手想要抓住秦軒的小腿,苦苦哀求。
砰!
然而,秦軒卻是一腳將他給踢到了不遠處。
冷冷一笑道:“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手術竟然需要十個億?”
劉思生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而此時,下面的那些拍賣者,連帶着那名主持人。
全部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個反轉。
嘴角不由輕輕抽搐。
沒想到,那枚價值十個億的玉佩,竟然真的是劉思生偷的!
瞬間,有人暴怒道:“好你個劉思生,枉我們那麼相信你,沒想到你真的作出了這樣的事情。”
“哼,翠軒閣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私自的佔有客戶的東西,以後誰還敢來這裏買東西?”
又有一名老者冷哼一聲道。
實在是劉思生今天做出來的這件事情,寒了他們的心!
那名主持人,站在臺上,身體顫抖,不敢說一句話。
剛纔她那般爲自己的老闆開護,不會也牽連到自己吧?
越這樣想,她的心裏面越是亂!
以至於到了最後,她竟然是不敢擡起頭去看秦軒了。
劉思生癱倒在地上,聽着耳邊那些刺耳的聲音。
心中一陣悔恨。
他知道,因爲今天這件事情,他的名聲徹底敗了!
人生也要徹底完了!
這就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黑歷史。
有誰敢與他這樣沒信用的人合作?
秦軒淡漠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劉思生,然後起身。
朝着天字號包間外面走去。
頭也不回的開口道:“劉思生可以死了。”
私自佔有他的東西,他不會手下留情!
劉思生的瞳孔猛地一縮,害怕的道:“不要啊,戰神大人,不要啊。
我還沒活夠,不要殺我,我可以當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很聽話!”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語氣很是激動,十分害怕秦軒不答應自己。
而,見到秦軒不回頭,他立馬急了,快速的學了幾聲狗叫:“汪汪汪!”
“你看,戰神大人,我已經代入這個角色了。”說着說着,他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因爲,此時的秦軒,絲毫都沒有任何留念的,已經走出了這個包廂。
劉思生的瞳孔裏面滿是絕望的神色,他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起了那種貪心,私自佔有了北境戰神的東西呢?
可惜,現在就算是後悔也晚了!
就在這時,司馬策走上前一步,蹲下身子,眸光淡漠的落在了劉思生的臉上,平靜的開口道:“我們戰神讓我殺了你!”
劉思生嘴角苦澀,知道自己今天難免一死了,只是沉默。
隨後,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然後朝着司馬策開口道:“我可以死,只是希望你能夠在我死後,讓我的老婆跟女兒繼承我所留下的財產,不要讓他們受了委屈。”
司馬策沉默,隨即點頭,然後從腰帶上面,抽出了一把帶着寒光的匕首。
直接將劉思生的脖子給割斷。
迅速的,鮮血順着他的脖子流下。
一代翡翠之王,就此身亡!!
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看起來死不瞑目。
司馬策搖搖頭,平靜的開口道:“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說完,他伸出手,將劉思生的眼睛給閉上了。
他會按照他的意願,將他的老婆跟女兒給安頓好。
緊接着,他站起身來,朝着外面走去。
而此時,站在臺上的那名主持人,這才反應過來。
看到秦軒跟司馬策離開以後。
迅速的朝着樓上天字號包廂走去。
當見到包廂裏面的屍體後,她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幸好,我只是威脅了他幾聲,他沒有與我計較。”
她知道,如果她也參與了那件事情的話,恐怕此時的她,也會像劉思生一樣。
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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