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的風波,已經過去了十天的時間。
司馬靈兒的生活軌跡也是變得正常起來。
這一天,她正在上自習。
但。
就在她下課的時候。
一輛黑色的麪包車忽然從她的身邊過去。
緊接着,一隻手臂伸出來,將她給抓進了車裏面。
“救命……”
不等她的話落下,嘴便是被堵上了!
旋即,麪包車離開了中原大學。
因爲剛纔光線十分暗淡的原因,所以攝像頭根本就沒有將司馬靈兒的臉給照清楚!
半個小時後。
麪包車到了一處十分陰暗的地方。
等到司馬靈兒醒過來以後,已經是躺在了一張十分狹窄的牀上面。
身邊,不斷地有着話音傳過來。
“那邊的人已經是在催促我們要一顆心臟了。”
一個嘶啞的男人聲音傳出來。
直接嚇了司馬靈兒一跳,只差一秒種,就要喊出來。
幸好她反應及時,否則的話,絕對會被發現的!
“心臟?”
她聽着那兩個人的對話,眼神中有着一絲絲的惶恐浮現。
眼睛小心翼翼的睜開,看向了對面的方向。
滿滿的都是手術牀!
而在她的正對面,則是一個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
看起來十分陰森恐怖!
“那個女人的心臟就十分適合,剛好她還欠了我們三十萬塊錢。”
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指了指司馬靈兒。
司馬靈兒瞬間閉上眼睛。
同時。
白色大褂男人身前,那名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平靜的轉過眸光,旋即落在了司馬靈兒的身上:“能賣多少錢?”
“如果以她全身的器官,加上我們檢測出來的結果看,至少能夠上七位數!”白色大褂男人,貪婪的看了一眼司馬靈兒。
不得不說,司馬靈兒絕對是她這些年見過最值錢的貨品!
就連黑色風衣男人都是眼神一詫異,雙眸閃爍着光芒:“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加快動作,最好用最短的時間,將她給賣掉!”
說着,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遠。
司馬靈兒好不容易纔是出了口氣。
只是在想到剛纔那兩個人談論的內容後,她又害怕了起來。
沒想到,剛纔的那兩個人竟然是……
想到這裏,她的眼眶中,就多了一絲絲的淚水。
她還不想死啊!
……
與此同時。
南都。
“軒哥,靈兒被一輛麪包車給抓走了。”司馬策站在秦軒的身前,咬着牙開口。
眼神中,有着止不住的憤怒神色浮現出來。
她的妹妹,竟然又被抓走了……
“什麼?”
秦軒暴怒,瞬間站起身子來,看向司馬策:“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就在剛剛!”司馬策聲音沉沉的開口:“我剛纔去中原大學調查那些放貸人的蹤跡時,發現的!”
說到這裏,他的眼神中有着一絲絲的痛苦浮現出來。
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因爲他而連累到司馬靈兒了!
“現在,帶我去看看。”
秦軒一把穿上衣服,隨後朝者司馬策開口道。
司馬策知道秦軒說的是什麼意思,連忙點頭。
旋即兩個人便是朝着中原大學的監控室內走去。
“軒哥,你看!”
中原大學,監控室,司馬策伸出手,對着電腦屏幕,然後朝着秦軒開口道。
秦軒眼神沉下,緊緊地盯着那輛可疑的麪包車。
下一刻,他便是見到正在走動的司馬靈兒一把被抓進了麪包車裏面!
“這個車牌號,他是故意遮擋的。”
秦軒看向那輛麪包車懸掛車牌的位置,聲音淡漠:“看來,他們早就已經籌劃好了!”
“目標,就是爲了抓住靈兒,除了那些放貸的人,靈兒這些天,應該也沒有得罪其他的人!”
說到這裏,秦軒的手掌猛然落在了牆壁上面:“白俊,如果靈兒真的出現任何問題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說着,他的眸光裏面閃過一絲冰冷。
稍稍的平靜了一會兒,秦軒朝着司馬策開口道:“現在去準備一下,不論是用什麼樣的方法,都要將這輛麪包車給找到。”
“既然他們能在高校裏面放那東西,就證明他們並不是善茬,我害怕時間長了的話,靈兒會遭手非人的虐待!”
聽到秦軒這樣說,司馬策臉色瞬間變冷,咬着牙開口道:“如果,他們真的敢對靈兒做出任何事情,我會讓他們全部都死掉的!
“你特麼給我冷靜一點!”
秦軒直接朝着司馬策爆粗口:“現在,我們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先保證靈兒的安危,你聽見了沒有!”
司馬策身體一顫,旋即愣愣的點頭:“是,軒哥,我知道了!”
只是,秦軒依舊是能夠看到他眼神中的那絲閃躲。
不由輕輕地嘆了口氣,走上前去,伸出手,放在了司馬策肩膀處:“靈兒現在也是我的妹妹,你聽懂了嗎?”
“我心中的擔心並不比你的少,知道嗎?”
司馬策怔怔的點頭:“謝謝軒哥!”
“我們兩個人之間,沒有必要說這樣的話。”秦軒淡然道。
不過。
就在這個時候。
外面忽然有着匆忙腳步聲傳進來。
“哥,靈兒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韓志哲走了進來,十分着急的朝着秦軒跟司馬策開口問道。
秦軒淡然的看了他一眼。
隨後,並沒有在意。
而是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司馬策也是如同秦軒一樣,離開了監控室裏面。
韓志哲看着秦軒跟司馬策這個樣子,不由輕輕地苦笑一聲。
稍後。
一名老者走了進來。
“現在,趕緊去給我找靈兒的蹤跡,如果她出現任何問題的話,我都會拿你是問!”韓志哲看見老者,惡狠狠地開口道。
他實在是太擔心靈兒了。
老者身體一顫,嘆了口氣,連忙點頭。
他們少爺這次還真的是陷入到了愛情當中啊。
韓志哲見到老者離開,自己又是站在了監控面前,不斷地調取着靈兒消失的那一段監控。
不過,縱使他看了很長的時間,也沒有看出任何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