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和土地纔是發展下去的第一要素,必須要留住人,不然招兵都沒地兒招。雖說譚世堯有虎符,但是沒人沒地還是不行的。
握着虎符,譚世堯能夠看到虎符映射在他大腦中的十二塊地的影像。之前虎符就對他說過寧州有十二塊地,眼下除去除去黃遠和顧臣儒開發了的農田和市場,還剩十塊。
但是譚世堯知道這些都只是一級市場和農田,以後可以升級至三級,收益更多。只不過他當下疑惑的就是他具體能開發哪些設施,只好問虎符。
“回大人,寧州屬於一般城市,當下可以開發以下設施,市場、農田、馬場、兵營、軍械所。”
“具體解釋一下”
“是”
“市場:13級功能主要是爲大人經營錢幣,並且按月發放,可以建造多個。一級市場月收益爲5000貫,三級則爲三倍;
農田:13級主要是爲大人生產糧食,不擔心糧食生產週期,依舊按月發放,可以建造多個。一級月收益1000斛1斛10鬥100斤,三級爲三倍;
馬場:生產放養良馬的場地;
兵營:徵兵練兵的場所;
軍械所:生產刀槍劍戟弓弩等兵器的軍工廠。
馬場、兵營、軍械所都只能建造一個,並且需要馬匹、兵丁、軍械時,大人需要花錢生產徵收,每個月只能生產徵收一次。兵營1萬貫每月可徵收3000兵丁,軍械所1萬貫每月可生產3000人的兵器,馬場1萬貫每月可產出500匹良馬。”
虎符仔細地爲譚世堯做了解釋。
他又盤算了一下,現在他手中還有金錢4萬5千貫左右,糧草1萬5千斛上下。刺史府上下和一萬軍隊每個月開銷大概要花錢2萬1千貫,喫去糧食6千斛。
那麼他現在只夠將近兩個月的開銷了,還不算其他臨時支出。所以他必須得加緊建造市場和農田,以維持他寧州一大家子長久的花銷。
他手下能進行開發的人才只有顧臣儒、黃遠、謝子佩、秦治、馮雲、董擒方六個人,景鷙這貨因爲虎符判定能力太低,不適合開發。如果強行使用,需要60天才能完成,也就是別人的六倍時長,簡直龜速。
氣得譚世堯吐血,心思不正就算了,還沒啥用。
“刻不容緩,應該讓他們動起來了”
拿起這個月剩下的8支令箭每個月10支,他準備開始種田發展了。
“傳令”
“在”
“令顧臣儒升級市場”
“令秦治建造兵營”
“令馮雲開發馬場”
“令”
衛士們拿着譚世堯下的一道道令箭直奔各府而去。
寧州的各位大人風風火火地忙着刺史大人交下來的任務,而他們的刺史大人正在去往寧州北面的婁山關。
“大人,前面就是婁山關了”隨行的景鷙指着前面說道。
譚世堯是接到消息他叔父一家不日抵達寧州的婁山關,所以他也不想在寧州坐等,直接就來婁山關接叔父。然後看景鷙沒事幹,就順便帶上,多個跑腿聊天的也好。他也不怕景鷙想不開對他下手,畢竟自己也是沙場宿將,二十歲的年紀在軍中也是名聲響亮的,槍法騎術都是上乘。
譚世堯爲了防備北邊的敵人,他在婁山關派遣了一千人駐守,守將自然認得他,開了門衆人隨即進關。
“參見大人”
“起來吧叔父他們可到了”
守將一臉疑惑,“回大人,末將並未見有車駕過關,應該是還沒到”
譚世堯心想算下時間也應該到了,又問道:“前面是誰的地界”
“回大人,出了婁山關,就是江州裴紋紹的地盤,此人正在攻打隔壁的襄州,也是歸從的華陽府陣營”景鷙搶先回道。
此人譚世堯認識,當初同是禁軍中的將領,關係一般,並無深交。
“派人前去探一探,看是否他們攔了叔父一行。”
“大人你看”
正要派人前去,哪知關外遠遠有車隊駛來。
“命人進入備戰,沒本府命令,不能輕舉妄動。”
“是”
車隊緩緩來到城下,領頭的下馬喊話,“我們是護送寧州刺史譚大人家眷的車隊,請放關通行,有天子通關令牌在此”
天子譚世堯定睛一看,打着梁字旗和馮字旗,可他叔父是顧臣儒派人護送,怎會打這旗號。
“本府便是寧州刺史,你們護送的誰”
誰知他的聲音一出,兩座車駕上的人走下兩人,譚世堯一看這不是他叔父和岳父嘛,怎麼走在一起了,不多想他趕忙下樓去接。
“世堯拜見叔父大人、岳父大人”
岳父馮庸和叔父譚勉一笑,扶起他,“世堯啊,可是好久沒見你了”
“叔父說得是,侄兒在寧州也是日夜擔憂你們的安危,卻不想叔父竟然和岳父大人一同而來”
“哈哈哈,今天要不是馮兄,老夫可就見不到你了”
“譚兄哪裏話,都是一家人”
這下譚世堯看懵了,二人見狀只好說,邊走邊說,一行人便進了婁山關。
原來是譚勉從北邊而來路過江州,對方說怕奸細不給通行,還要將他們送往華陽府。幸好從華陽府順江而來的馮庸一行遇見,兩親家自然認識,說明情況馮庸作保,江州才放行。
而馮庸一家本來在周明昌家,不過譚世堯投靠華陽府後,新皇帝蕭宥也應馮庸的請求,放他們來寧州了。
聽完後譚世堯感嘆,真是雙喜臨門,原本想接回叔父,這下連岳父一家也回來了,當然未婚妻馮蘭君也來了。
“蘭君見過大人”
換了個靈魂的譚世堯有些手足無措,這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子嗎,真夠漂亮的,秀外慧中說得就是這樣吧。
他頓了頓,有些脫節地說,“蘭蘭君,不用如此,我譚世堯還是那個譚世堯,喊什麼大人”
“世堯哥哥,那我呢,這麼半天你都沒看到我。”
譚世堯扭頭,原來是叔父的女兒譚令儀,從小一起長大,性格活潑好動,和馮雲有得一拼。
“哪有啊,我怎麼會把令儀忘記呢,該死該死”
譚世堯作勢打自己,小令儀連忙說道,“不必了不必了別打壞了頭,沒人要你。”
引得衆人大笑,隨後譚世堯領着大家返回了寧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