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回去還有意義嗎?他們現在爲了搶奪家主之位明爭暗鬥,暫且不說你能不能搶到家主,就算搶到了,以後你怎麼發展陳家?陳家在商業方面的敵人可是很強大的啊,你能鬥過他們嗎?”
“難道在你眼裏,我也是廢物?”
喝了酒的陳宏達,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江夜看到陳藝想要解釋什麼,立刻伸手按住了陳藝的肩膀,他微笑看向陳宏達,“爸,如果你想奪回家主之位的話,我可以來幫你。”
“真的?”陳宏達猛地擡頭看向江夜。
“沒錯,不過我需要計劃一下,如何才能讓你們擁有搶奪家主的資格。”
江夜嚴肅說道。
頓時周圍的三人沉默了。
是啊,現在陳宏達已經被趕出家族,根本不算是什麼陳家人,如果父親陳承基不發話讓他迴歸陳家的話,他必定沒有成爲家主的資格,更加不用談搶奪家主之位的事情了。
“江夜,你有什麼辦法沒?”
陳藝關心問道。
其實她也清楚父親多年以來的想法,日日夜夜都想要回到陳家,並且坐上家主之位,可是她始終是一個女孩子,根本無法和陳清峯以及陳豐羽做鬥爭,更加無法幫父親抵抗老二老三。
“有是有,不過得慢慢等。”
江夜神祕兮兮的說道。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特別是今日江夜拿出一個如此貴重的項鍊之後,夫婦二人對江夜莫名的信任,既然江夜都說可以了,那他們便將心放到了肚子裏面。
可是陳藝卻從江夜眼神中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剛纔江夜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盯着她,這讓陳藝嗅到了一絲絲陰謀的氣息。
“江夜,你到底用什麼辦法?”
這句話差點兒把陳藝給氣死,恨不得踹江夜兩腳。
話說一半,真的會急死人的。
但是看到江夜一副打死不說的樣子,她最終也默默喫飯,不再說話。
不過陳藝真的很期待。
江夜到底用什麼方法,能夠讓陳家重新接納父親,並且擁有競選家主的資格。
因爲高興。
陳宏達和江夜多喝了幾杯,而且陳宏達神祕兮兮的竟然從櫃子裏拿出來自己調配的白酒。
曾經沒成殘疾人的時候,陳宏達最大的樂趣就是製作白酒。
此酒外號,三杯倒!
“爸,這酒真的那麼邪乎?喝三杯就醉?”
“試試不就知道了麼?”
陳宏達胸有成竹,得意洋洋的說道,“喝過這個酒的人,一天之內從來沒有喝過第四杯。”
“喂,你別喝,這酒真的很烈。”
陳藝踢了踢江夜腳丫子,立刻說道。
“我還真不信了。”
江夜端起來一杯白酒,仰頭給幹了。
味道和普通的白酒相差無異,根本沒區別。
不過進入肚子之後,那種灼熱感讓他的肚子裏猶如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參軍入伍多年,江夜完全不記得自己喝過多少酒了,其中不缺乏老首長送給他的高度數二鍋頭,可是那些酒和這個所謂的三杯倒來比,簡直就像是涼水。
“爽!!”江夜大喝一聲。
立刻夾了一塊紅燒肉壓一壓酒勁。
“噗!”一旁的陳藝見狀,轉過臉偷笑。
明明已經快撐不住了,結果還搞得多麼無所謂一樣。
男子在酒桌上就是不服輸。
“江夜,看樣子,連三杯都撐不到啊,你到底行不行?”
陳藝開始無情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