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立的筆直,身上衣服纖塵不染,根本不像被強制帶過來的人。
想到白天易天下手的狠辣,白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同臉色一沉:“你們幾個,怎麼不把他控制起來”
“傑哥,你吩咐的,我們做不到”
黑哥搖頭,帶着幾個兄弟走了進來。
白傑這纔看清,黑哥和身邊幾人,額頭都破了,血跡尤在。
膝蓋位置,還有灰塵。
白傑臉色發白,連續後退:“你們五個,都不是他的對手”
“後退什麼你不是等我很久了嗎”易天冷笑,走入房間之內。
黑哥和幾個兄弟跟在後頭,儼然一副爲易天馬首是鞍的意思。
他們清楚,這個人他們得罪不起,唯有戴罪立功,保住自己
白傑臉色難看,死死的盯着易天,深吸一口氣:“這件事,到此爲止吧”
“嗯”易天差點沒笑出來:“惹事的是你,要停止的也是你,你拿我,當什麼”
白傑緩和下來,一臉冷笑:“易天,你嚇唬不了我。現在這是什麼社會,以爲有點拳腳功夫,就能橫着走了”
易天瞥了他一眼,頗有興趣:“接着說。”
“我知道你是誰,但你恐怕還不知道,我背後的靠山是誰”
白傑一拍桌子,氣勢瞬間提了起來:“老子告訴你,我背後是蘇家蘇青玉”
黑哥幾人聽到這個名字,眼中都滿是畏懼之色。
八年來,蘇青玉憑藉當初從易天手裏喫下的基本盤,這些年瘋狂擴張,一躍成爲金陵翹楚級人物。
可以說,金陵同輩之中,可以和她並列的人,幾乎找不到了。
即便是那些老牌勢力,在面對這個新晉女強人,也是態度恭敬。
就蘇青玉的高度而言,要對付他們這羣混子,易如反掌
“蘇青玉”
這個名字入耳,易天眼神變了,盯着白傑:“你是說,你跟蘇青玉有關係”
“怎麼怕了”白傑冷笑不已。
黑哥也開口,道:“易天先生,這件事不如就算了吧。蘇青玉的能量,太大了”
啪
一個巴掌,突兀響起。
白傑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立馬紅腫起來,怒衝頭頂:“吃了熊心豹子膽,你還敢動我不怕蘇家嗎”
“你不說蘇青玉,我只打算警告你一番;但你既然跟蘇青玉有關,那就有必要給你一個深刻教訓了”易天冷冷道。
黑哥幾人,都是一顫:難道,這人連蘇青玉都不怕
“去,把他給我收拾一頓,只要不弄死就行。”易天手指白傑。
“哈哈哈”白傑獰笑,道:“你別想了,我背靠蘇青玉,他們敢動我除非,不想活了”
黑哥幾人,也是一臉爲難。
“你們害怕得罪蘇青玉”
“是。”他們點頭。
“她會殺了你們”易天又問道。
“那到不會,但要是得罪了她”
黑哥想要解釋,卻被易天冷漠打斷:“但我會”
幾人一個激靈。
黑哥也是見了不少風浪的人,但此刻易天的殺氣,卻讓他看不透,只覺得恐懼再度冒起。
易家門口的那種無力感,再度出現。
黑哥一咬牙,轉頭看向白傑:“對不住了,怪就怪你自己挑錯了對手”
黑哥等人走來,一陣拳腳專打暗處,疼的白傑喊都喊不出來,又沒留下傷勢。
“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家人身上,還跟蘇青玉有關,豈能輕易放過”
易天一伸手,從桌上拿出一根一次性筷子,丟給黑哥:“讓他的記憶,再深刻一些”
黑哥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腦門上直冒冷汗:這傢伙,太狠了
“不要”白傑要瘋了。
那種感覺,他情願斷一條腿
易天坐在一邊看戲,直到差不多了,才施施然擺手:“你們幾個可以走了。”
“多謝易先生”黑哥拱手,帶着一批人趕緊跑了。
易天起身,俯瞰躺在地面的白傑:“告訴蘇青玉,易天回來了你不是對手,還是換她來吧”
說着,大步離去。
白傑兩手撐地想要起身,後面一陣劇痛,讓他差點暈了過去。
不久,徐紫一臉興奮的跑來,纔在門口就咬牙切齒的大罵起來:“老公,我想好了,找幾個變態剛了那小子,看他下次還敢囂張不”
一進門,看到白傑的慘象,俏臉白成一片。
“老公,你你這是怎麼了”
白傑羞憤欲絕,帶着哭腔抓起一根帶血的筷子:“老子不會放過他”
徐紫差點暈死過去。
在徐紫的攙扶下,白傑勉強站着,拉胯着腿走出了酒店。
前臺兩個妹子議論起來。
“有錢人真會玩,之前約了個少婦,後來叫了一羣男人進去。”
“現在扶他回去的,應該是他老婆了。”
“我去這也太亂了吧”
兩個妹子一陣搖頭,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車上。
“易帥,我替您挑了一棟別墅,不如今夜住過去吧”白櫻問道。
“不了,先送我回綠源小區。”易天道。
“這麼晚了”白櫻輕咬紅脣:“易帥您身體纔剛恢復,應該調養一會兒。”
“沒事。”易天搖頭,道:“我不放心她們娘兩。”
白櫻沒有再說什麼,驅車把易天送到小區門口,易天下車步行回家。
“窩囊廢你跑回來幹嘛”
趙燕在客廳,一直沒睡,不斷撥着江如畫的電話,勸她回來。
當看到易天時就怒了:“你知道嗎如畫在外面找了你一個晚上,你還有臉回來,不準進門”
趙燕雖然不講理,但對江如畫,確實沒話說
而且這麼晚在這,是爲了照顧自己女兒。
看在這個份上,易天懶得和她計較,微微搖頭:“我沒打算進去,但不放心她們兩,就守在門口了。你讓如畫回來吧。”
“裝什麼裝”趙燕不屑冷笑:“你要是這麼好心,至於大半夜躲起來演戲給誰看”
說着,她撥通了江如畫的電話,大聲道:“你白擔心一場,那窩囊廢纔不會讓自己喫虧,現在已經到家了。”
“我先回去,你也早點回來”
把電話一掛,怒氣衝衝的對易天道:“做人別沒臉沒皮,你害瞭如畫五年,別再拖她後腿了。”
“否則,別怪老孃對你不客氣”
扭着細腰白腿,一晃晃上了自己的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