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自己被捶了一遍;接着把祖林叫來,祖林也被捶了
這時候,魏陽雖忌憚於易天的武力,但還談不上恐懼此人。
直到徐家和劉家事發
劉家少爺,說宰就宰了
劉家家主,說廢就廢了,現在還在醫院呢。
又在徐家喪禮之日登門,再送上兩口棺材,順帶把江南武道院的兩個狠人也給解決了。
有實力、毫無顧忌,很有可能,是一頭真龍
至於之前的小矛盾,早就被魏陽丟到了腦後。
而其他人,則被魏陽這動作,給嚇了一跳。
被甩了一巴掌的李龍,直髮懵。
站在易天身後的江如畫,芳心起波濤。
她沒聽錯的話,這是金陵魏家的少爺
而他對易天的態度不敢想象
易天微微點頭,道:“你過來,是要問我話的”
“哪裏敢,哪裏敢”魏陽連忙搖頭:“易先生,這件事您想怎麼處置,全聽您吩咐”
徐麗一顫,徹底呆了。
這是怎麼回事
魏家的少爺,爲何對江如畫她男人如此尊敬
“魏少”
那雙嫵媚的眼睛裏,淚珠直打轉,如撒嬌一般走來,拉着他胳膊:“他們打了我,你這是幹嘛”
她的心裏,還抱着一點希望。
畢竟,魏陽對自己,也甚是沉迷。
所以,她想搏一把,自己在魏陽心裏,到底有多重要。
甚至,不惜用離開,來威脅她
“滾”
魏陽毫不猶豫,擡手就是一巴掌,怒叱道:“連易先生都敢得罪,也是瞎了你的眼易先生能打你,那是你的榮幸,還敢在這嘰嘰歪歪”
徐麗於魏陽而言,不過玩物罷了。
不說有無數個替代品,即便打了她,自己想玩了,勾勾手指,她還不得乖乖過來趴下去
這點輕重魏陽要都分不清,那他白活了。
其他人徹底被震住了。
這已經不是拉偏架了,魏陽完全是幫着易天踩徐麗啊
徐麗叫來的大救星,竟然幫了對頭
這一巴掌徹底把徐麗的內心防線摧毀,她當場大哭起來,指着江如畫大罵:“你個賤貨,拋棄了自己的原配男人,又抱了一條大腿,還在外面裝純”
她知道,江如畫之前的男人是個窩囊廢。
而如今的易天,顯然不是
所以,唯有這樣一個解釋。
“嘴太髒了”易天目光一沉,道:“你處理,我看着。”
那口氣,像是對一個後輩開口。
李龍嚇得一縮脖子,不敢吱聲了。
這位,顯然是真正的大拿啊
啪啪
魏陽擡手又是兩巴掌,冰冷的聲音在徐麗耳邊響起:“易先生連我爺爺都得尊敬,你是不想活了”
轟
徐麗像是被雷劈了一道,瞬間清醒過來,整個人木了,也不敢再罵了。
心裏,妒忌、懊悔,不敢表達的仇恨
“我要知道事情的所有經過”
很快,監控被送了過來,魏陽挑重點看了,轉身對易天道:“易先生,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劉隊長和那個小鄔,被一律罰款開除,至於其他保安,魏陽也打算處理了。
“算了吧。”江如畫輕輕搖頭,道:“手底下做事的,很多沒有自我選擇,只能跟着上司走。”
魏陽連忙點頭:“都聽您的。”
隨後,他瞪了那羣保安一眼:“還不多謝易夫人”
魏家很大方,在這裏做保安比其他地方要高了許多。
而且基本上沒人敢在魏家的地盤上鬧事,所以在這基本上是領錢。
一般家裏沒點關係,想要來這,還真不容易。
這是江如畫第一次被人如此稱呼,那張精緻美麗的臉蛋上,飛起兩朵紅霞。
再接着,魏陽的眼神,落在這家店長身上。
“李龍,查一下他的租金賬本。”
“是”
店長癱了,面色發白。
他店裏還屯了不少貨,再加上拖欠的租金,一清算的話,那就完了啊
“我也不搶你的,折算一下,退你一筆錢,離開魏天商場”魏陽冷哼一聲。
店長咬牙,道:“魏少,您就是這樣對待合作伙伴的”
“合作伙伴”魏陽樂了,道:“跟我做合作伙伴,你配嗎”
他尷尬的低下了頭,又不服氣道:“我本分做生意,你這樣會冷了別人的心。”
“本分做生意,我先挑好的,你賣給別人”江如畫反駁,道:“要是都像你這樣狗眼看人,誰還敢來這個商場消費”
這一次,他啞口無言,拿了一張支票走了。
“這家店就作爲禮物,送給易夫人了,希望您能喜歡”魏陽道。
這傢伙,還挺上道的。
徐麗出神的站在一邊,捂着被打腫的臉,聽到這話,眼睛裏差點噴出火來。
自己以前收到的禮物,突然就不香了啊~
江如畫推測一陣,耐不住對方實在要送,只能勉爲其難的點頭。
“我沒空管理,你來當店長吧”她指着之前那個導購道。
“啊”
導購自魏陽出場,就是呆得。
幸福來得,有些太突然了。
處理完一切,魏陽在易天面前恭敬低頭:“易先生,這個結果,您還滿意嗎”
“行,這個人情,我記下了。”易天點頭。
“哪裏您在這裏不愉快,都是我魏家的錯,希望您不要介意的好”魏陽賠笑,道:“如果沒有別的吩咐,我就不打擾您和夫人了。”
魏陽走之前,手衝徐麗一指:“跟我來,以後不得踏入魏天商場半步”
徐麗一抖,點了點頭。
離去之前,還忍不住看了江如畫一眼。
爲什麼
老孃都百人斬了,爲什麼沒有找到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
這隻知道裝純的江如畫,憑什麼找個這麼好的
地下停車場,在魏陽的商務車中,徐麗低着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對方真正發飆,她可不敢再撒嬌了。
“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誰嗎”魏陽冷徹的聲音,響起。
“不是都說江如畫的男人,是個窩囊廢嗎”徐麗膽怯的問道。
“哼愚蠢”
魏陽瞪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煙。
“我現在告訴你。”
“江如畫的男人,別說是我魏家,就是縱觀整個江南省。”
“恐怕,都沒人得罪的起”
徐麗嬌軀一顫,肌膚之上,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她有這男人護着,誰都動不了她。”
“可以說,她是金陵最尊貴的貴夫人。”
“你,記住了嗎”
魏陽眯着眼湊了過去,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
徐麗木訥點頭。
隨後,被魏陽一把丟在航空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