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出一口血,卻在冷笑:“你動我一下試試看”
“易天”陳荷雲捂住兩邊面龐,憤怒開口:“她是李歌的乾女兒,你要是動了她,所有跟你有關聯的人,都得死”
“李歌”易天面露不屑:“靠一個無名之輩撐腰,便能讓你囂狂至此”
敢對江如畫懷有殺心,此人必除之
“孤陋寡聞的東西。”白如練呸了一口血沫,道:“你可以向其他人打聽打聽。”
易天擡腳,直接踩在了她的細腰上,用力壓去。
白如練不忿,想要反抗,無奈雙方差距太大。
那隻腳落在她腰上,巨力千鈞,讓她心神震動。
此人的強大,有資格讓乾爹出手擊殺了。
“易先生”
門外,魏武德帶着人急忙趕了過來。
但看到白如練被易天踩在腳下時,臉色一變,迅速來到易天身側。
“易先生,還是放了她比較好。”
“算這個老東西有眼。”陳荷雲冷哼一聲。
“那個李歌,你也認識”
“我不認識,也不敢認識”魏武德連忙搖頭,壓低了聲音:“在國內有個殺手榜,上面共列在榜人數五十人而這個李歌,便高在榜單第五。”
“他已金盆洗手,但多年過去,排名未曾動過,死在他手上的大人物,已不知其數了”
“除此之外,他有兩個男弟子,名爲姬追命和葉索,在殺手榜也是前二十。”
“可以說,招惹了他們,相當於招惹了滿門高手級殺手”
殺手和大勢力不同,他們蟄伏於暗處,來無影去無蹤,殺了人就走,你想報廢都難以做到。
同時,魏武德也不理解,依易天的身份,怎麼會不知道李歌呢
“聽到沒”白如練咳嗽一聲,冷冷的看着腳踏自己的易天:“還不滾開”
聞言,易天一笑:“原本,一個女人放就放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你有點來頭,到讓我激起我的好奇心了。”
“既然碰上大魚了,又怎能輕易錯過呢”
噗
那口劍,並未奪走白如練的性命,而是刺入了她小腹位置,直入丹田。
練武之人,一口力盡在丹田之處,讓這一劍刺中,白如練幾乎廢了。
易天腳再用力一沉,在對方體內留下破壞性的內傷,一旦她爆發力道,便會遭受反噬。
“你噗嗤”
白如練又痛又氣,狠話都沒說出來,便大口咳血,面色像是黃紙一張,難看到了極點。
魏武德直接僵住了。
感情自己說了這麼多,易天壓根沒放在心裏過啊。
他搖了搖頭,內心直嘆。
金陵的麻煩事已經夠多了,在這個時候開罪一個名聲赫赫的殺手,並不是什麼好事。
但易天做已經做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你死定了”陳荷雲尖叫。
“我死不死姑且不說,你的事至少沒這麼容易好了。”
易天讓人把白如練直接丟了出去。
轉身,走向陳荷雲。
“你要幹嘛”
陳荷雲兩邊臉被易天扇成了豬頭,再也看不到半點嫵媚美豔的樣子了。
兩條黑絲包裹着的美腿在地面摩擦,往後挪着。
“如畫過來。”
易天一伸手,在陳荷雲的尖叫中,將她給提了起來。
“抽回去”
魏武德眼皮子一跳,沒想到易天還有這樣一面。
提着其他女人讓自己老婆打,倒像是個尋常人家的兩口子。
陳荷雲也夠硬氣,這都沒低頭,反而冷笑道:“打了我你們得拿命抵”
啪
易天出手了,一巴掌下去就是三顆牙,疼的陳荷雲渾身一顫,差點當場休克。
她發了瘋的尖叫起來:“打我也沒用,合同已經簽了,這家公司是我的了”
“你們逼着我籤的合同,沒有法律效應”江如畫怒道。
“白紙黑字的寫在那,你說沒用就沒用”陳荷雲尖叫依舊,道:“憑我們江武的人脈,到了法院還是我們說了算”
“要吞下我妻子的東西”易天冷冷一笑,道:“就怕你們江武沒那麼大的胃口”
“來個人,給我抽滿一百個耳光,再給我丟出去”
打到四十個的時候,陳荷雲已經徹底暈了。
打滿一百個,臉上皮肉都綻開了,整張臉像是迷在血糊糊裏。
這種痛,註定畢生難忘。
“下次這樣的事,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易天一面替江如畫擦拭着傷口,一面責怪着道。
“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霸道”江如畫輕輕點頭,有些不忿:“但是公司被他們收了,要拿回來又得廢一番手腳。”
公司轉讓所有人並不是陳荷雲,而是納入了江武旗下。
即便逼着陳荷雲簽字,也沒作用。
“放心,這事交給我了。”
易天目光一沉,道:“就讓他們霸佔幾日,到時候會追悔莫及的”
處理完江如畫的事情之後,易天立即接到了幾個電話。
林飛虎等人也出事了,只是知道易天跟江如畫待在一塊,不敢驚擾。
“誰敢動你們”
“我們的生意,也要和周邊的勢力接洽。在江武的壓力之下,那些人直接斬斷和我們之間的合作。”李青山一嘆,道:“他們知道有江武撐腰,我們一時半會也動不了他們。”
“誰說的”易天冷笑,道:“江武在我這裏,連個屁都不算”
“你們幾個,立即到我的住處來”
“是”
別墅當中,聞天虎的人將事情已摸的一清二楚。
“在您夫人以及我們的各大合作商中,江武都派去一人入駐,直接以武力震懾,他們不敢忤逆,只能選擇低頭。”
“他們用最爲直接的手段,斬斷了我們的路”
言語間,聞天虎除了憤怒之外,便是無奈。
江武威懾全省,無論是金陵內外,沒有人敢得罪他們。
只要他們發句話,憑藉這樣的威懾力,便足以讓一個勢力煙消雲散
蘇家一座閣樓中。
武元、莫文、蘇青玉三人對坐飲茶。
“幾句言語,便震的金陵衆人斬斷和他們之間的聯繫,副部長之威,着實讓我欽佩萬分”
面對莫文的恭維,武元輕聲一笑:“莫先生謬讚了,不過是略施手段而已。”
“某些人對我江武的能耐,還知之太少。”
“有些事,我們用不着親自下場,便能逼到他們跪地求饒。”
他端起茶杯,意味深長道:“這,只是個序幕罷了。”
這時,一人急忙跑了上來。
“陳荷雲失手了,被易天打進了醫院,現在還沒醒過來。”
“白如練被他刺破丹田,身體受傷極重,下半輩子怕是不能練武了。”
武元手一震,眼中抖出一道精光,殘酷一笑。
“此人找死的水平,真是讓人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