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小姐看着陳逸,頓時身子一凜,“陳董,您來了。”
幾個正在奔走跑業務的主管看着陳逸,也是趕緊過來。
“陳董”
“陳董好”
“陳董您來了。”
......
陳逸看向幾人,“你們去忙吧,我去找曲藝潤。”
隨後他看向前臺小姐,“曲總在嗎”
“在的,現在就在辦公室中,我帶您上去。”
此時的總經理辦公室之中。
曲藝潤和一箇中年男人對面而坐,臉上帶着微笑,“那劉總,咱們這單業務,就算敲定了”
“那是自然。”
中年男人在面前的合同上籤了字。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曲藝潤和對方握了握手。
隨後道:“今天中午我在紫雲茶苑擺了一桌,邀請了章總,趙總幾個這邊的老總,您可也一定到,我初來乍到德州,以後還請您幾位老前輩多多幫扶。”
“哎喲。”劉總一聽曲藝潤的話,趕緊擺手,“曲總,您可是天行集團德州分部總經理,年少有爲啊,我們這些老頭子,都老了,以後有什麼合作,還要請您多多想着我們纔是吶。”
“中午的局,我肯定到。”
“好。”
兩人說着話,外面的小祕書敲了敲門。
“進。”
小祕書走到曲藝潤身邊,靠在曲藝潤耳邊,“曲總,陳董來了,就在樓下,正要上來找您。”
對面的劉總看着這幅場面,站起身,“曲總,您是有客人來訪了吧那我就先走了”
“是,我師父來了。”
師父
劉總頓時一愣,曲藝潤解釋道:“就是我們天行集團的董事長。”
什麼
劉總頓時一愣。
這
天行集團的董事長來了
這麼大的人物
隨後,腳步聲便從外面傳來。
“曲總,陳董來了。”
前臺小姐說道,隨後陳逸看向曲藝潤,接着看向旁邊的劉總,“在談正事”
“已經談完了。”曲藝潤笑道,“師父你來也不告訴我一聲。”
“師父,這是山城實業的劉濤劉總經理。”
“劉總,這是我們天行集團董事長陳逸陳董。”
曲藝潤趕緊介紹道。
“你好。”
陳逸伸出手,劉濤趕緊上前,雙手握住陳逸右手,“久仰陳董大名了,今天一看,真是年少有爲。”
“陳董如此年輕,曲總也如此年輕,天行集團不愧是朝氣之師,虎狼之勢。”
“過譽了。”
劉濤也不再逗留,攀談幾句之後便匆匆離開。
陳逸坐在曲藝潤的老闆椅上,眉頭頓時一皺,“小徒弟,你這老闆椅這麼硬坐着難受,我給你換一個。”
“師父,這是白總教給我的,老闆椅坐着累好,不會產生惰性,不會空坐其位,不做其事。”
“師父,你這是搞突然襲擊啊。”曲藝潤笑道。
陳逸擺擺手,“就是過來看看你接手順不順利,有沒有遇到什麼阻礙。”
“還算順利,這是這幾天談成的單子,以及我對於分部的人事調整,還有部門重組,師父你過目。”
一會之後,陳逸倒是點了點頭,這幾天,曲藝潤便談下了八千萬的項目。
“不用,一起就行了。”
“好,那我通知一下紫雲茶苑。”
中午休息。
陳逸開着布加迪拉着陳冰玉,曲藝潤則是開着法拉利。
紫雲茶苑位於德州青龍湖畔的一處僻靜郊野。
這裏。
號稱是德州第一茶苑,甚至有傳聞稱,這裏乃是山城第一茶苑。
周圍樹木環繞,青蔥綠綠,斑駁的牆壁上滿是爬山虎的痕跡,腳下鋪墊着磚塊打磨的石板,硃紅漆大門,暗金色的金釘,兩尊歲月悠久的石獅子,以及門前站立的一排穿着素色旗袍的美女,宛如穿越時空,回到民國時代。
茶苑的主人是一個扎着懶散馬尾,穿着月白色長衣,戴着佛珠手串的清秀女子。女子的容貌辨別不出年齡,似如十七八歲少女般嬌嫩,又似二十多歲女孩般靚麗,同時帶着三十多歲少婦的慵懶,歲月在她臉上,似乎不曾留下痕跡。
“柳老闆。”
曲藝潤對着站在臺後的女生點頭道。
“曲總來了,已經有幾個老總到了,正在聽水閣等您。”
“您跟我來。”
曲藝潤跟在女生後面,看着前面的柳如煙柳老闆,心道不知道多少人爲了她而來。
她反正第一次見到如此嫵媚的女子。
到了聽水閣之後。
此時,裏面已經有一種老總。
他們看着曲藝潤來了,趕緊起身,“曲總”
“曲總”
“幾位來的還真是早。”曲藝潤說着,“我介紹一下。”
從進門的那一刻起,他們便看到了曲藝潤旁邊的青年。
“這是我們天行集團的董事長陳逸陳董。”
嗯
一時間,幾個老總都是一愣。
曲總剛纔說了什麼
天行集團董事長
我的天
幾人嘴角都是一抽。
柳如煙柳老闆更是美眸瞪大,本來的慵懶不再,看向陳逸,咕嘟嚥了口唾沫。
這樣的人物,竟然來了德州
“陳董,我是南山鋁業的章費,久仰陳董大名了。”章費第一個反應過來,匆匆上前。
其他的人也是紛紛上前,和陳逸握手。
一會之後。
柳如煙淡淡一笑,早有侍女過來搬着數個蒲團。這茶苑房間也幾位雅緻,仿照類似唐代裝飾。
中間擺了個黑檀木的案几,柳如煙跪坐在案几之後,案几上面是一套精緻的茶具,薄薄的瓷碗吹彈可破,一看就知道是異常名貴的大師作品。
從進了茶苑,到房間裝飾,到女子的氣質舉止,都能感覺到這位紫雲茶苑的女主人,必然是位不凡奇女子。
“我親自給幾位老總泡茶。”柳如煙笑道。
旁邊的幾位老總都是心中思量。
看來柳如煙也被陳董的身份驚到了。
要知道,這個柳老闆,平常時候,他們誰來,對方都只是帶他們來房間,絕對不會逗留。
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但是原因。
大家都心知肚明。
衆人坐定後,柳如煙行雲水流的泡了壺茶,她那青蔥一般的白玉手腕,映照着薄薄白瓷都顯得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