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染指王權:太子妃蓄謀造反 >第四百七十七章 我也姓君
    御顏熠只是像往常一樣,給容清紓佈菜,“若你想說,我便聽着。若你不願開口,我也不會勉強。”

    御顏熠對容清紓,一向都是極爲尊重的。

    容清紓有着一腔的心事,看着那些勾人食慾的佳餚,卻沒有任何的胃口,“顏熠,若是有一天,古御的文武大臣,都將我視爲交易品,想要犧牲我,你會怎麼做?”

    御顏熠放下銀筷,鄭重其事地望向容清紓,“容清紓,我說過,你嫁給了我,我們便夫妻一體,榮辱與共。任何人,想要動你一根毫毛,都得過我這一關。”

    “日後,若是滿朝文武大臣想要犧牲你,我要護着你,也只能與他們爲敵了。”

    容清紓聽到御顏熠的保證,突然就笑了。

    御顏熠不是那種花言巧語之人,不會和她說什麼山盟海誓;但是,只有是他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兌現。

    所以,容清紓願意無條件地相信他。

    “顏熠,有一件事,我要如實向你坦白。雖然,現在開口,可能有些晚。”

    對於御顏熠,容清紓真的不想,再有任何的隱瞞。

    畢竟,他們都一起出生入死,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

    一直以來,御顏熠都毫無保留地對她好,她應該相信他的。

    “好,你說,我都聽着。”

    容清紓深吸一口氣,將心態調整好之後,才定然地望向御顏熠,一字一句地開口,“其實,我不是容家人。”

    “嗯,我知道。”

    容清紓驚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知道?”

    御顏熠怎麼會知道,誰告訴他的?

    難道是自己心裏一直記掛着這事,然後,就不小心在夢裏說出去了?

    御顏熠想是回憶起往事,嘴角不自覺溢出一絲絲笑意,“還記得,我揭下你的面紗後,說了什麼嗎?”

    容清紓委屈地癟着小嘴,“當時,你覺得我醜。”

    御顏熠氣極反笑,無奈地揉了揉容清紓的腦袋,“傻姑娘,你怎麼就找不到重點呢?”

    容清紓哼唧哼唧地打開御顏熠的手,“你本來就是這麼說的,現在還想不認賬嗎?”

    “當時,我說的是,你和母親不太像。”

    “就憑這個,你就篤定,我不是容家人?”容清紓給了御顏熠一個白眼,“你何時變得如此草率了?”

    “當時,我只是有所疑慮。後來,尋着些蛛絲馬跡,證實了我的猜測。”

    容清紓不自覺地抓緊了衣袖,“你還知道多少?”

    不會,御顏熠早就把她查了個底朝天吧。

    就她還傻乎乎的以爲,御顏熠對此一無所知。

    御顏熠無奈地攤了攤手,“我只知道這些,你的事,我只想聽你說,不想去追查。”

    沒有經過容清紓的同意,那些往事,他不是擅自去查。

    御顏熠的這句話,雖然平平無奇,但在容清紓聽來,卻是人世間,最動聽的情話。

    容清紓將凳子搬到御顏熠旁邊,纖細的身子,鑽進了御顏熠懷裏,“顏熠,其實,我姓君。”

    御顏熠身子一僵,“姓君?你和君昭瀚是……”

    “嗯,我是他的嫡親妹妹。”

    御顏熠回想起往事,自己因爲君昭瀚,亂喫飛醋,那麼傷害容清紓,當真是追悔莫及。

    原來,容清紓的心中,的的確確,自始至終,都只有他一人。

    御顏熠緊緊地抱着容清紓,似乎,擔心她隨時都會離去一般,“容清紓,對不起。”

    當時,譜城和韶國爆發大疫,他和君昭瀚都危在旦夕,容清紓的處境,比他更是艱難。

    他和君昭瀚之間,無論容清紓選擇的是誰,她心中都不會好受。

    御顏熠慶幸不已,幸虧,當初容清紓選擇的是君昭瀚,否則,當時若是君昭瀚身死,容清紓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他也一輩子良心難安,終生譴責自己。

    御顏熠忽的認錯,倒讓容清紓有些摸不着頭腦,“我一直隱瞞此事,你不怪我?”

    “此等機密之事,你能跟我明言,我便是知足了。”

    況且,容清紓能和他說這些,便是選擇了他。

    他又怎能,又怎麼捨得,讓她失望呢?

    御顏熠總是這樣,無論她做什麼事,御顏熠都會爲她找理由。

    因爲御顏熠的話,容清紓的笑意,怎麼也壓不住,“那,此事我已經向你坦白,有朝一日,你和他兵戎相見,我的身份暴露,你可要保護我,不許拿我威脅山長。”

    “而且,我和山長鬧掰了。就算你拿我威脅他,他也不會管我的,知道不。”

    御顏熠的下巴,抵在容清紓的頸窩處,“爲何不是勸我別和他交鋒?”

    “你和他,是世間難得的棋逢對手。早晚有一日,都要兵戎相見。我不想,你們因爲我,而放棄心中籌謀多年的大業。你尊重我,凡事都徵求我的意見,我也要事事支持你。”

    “反正,你只要記得,我現在,是你的妻子,是跟你姓的。無論將來如何,我都會堅定不移地站在你身後。”

    “我也希望,你們只管放心去做想做的事,不要顧及我。”

    無論是御顏熠,還是君昭瀚,都有雄心壯志。

    容清紓也知道,以御顏熠和君昭瀚的處境,即便自己不想,也會有人前赴後繼的推着他們去做。

    容清紓只是不希望,他們因爲自己的緣故,有太多的負擔。

    “傻姑娘,不要杞人憂天了。那些事,如今尚未發生,日後也未必會發生。”

    容清紓笑了。

    確實,知足常樂,活在當下,纔不負此生。

    如今,君昭瀚和御顏熠,都尚未對上,她又何必總想着那些事,白白地折磨自己。

    “顏熠,我餓了,你餵我。”

    容清紓的滿腹心事,被御顏熠的三言兩語化解,肚子也開始折騰打鼓了。

    御顏熠捏了捏容清紓的鼻子,“傻姑娘變成懶姑娘了。”

    “反正,人家還小,就要喂嘛。”

    容清紓捏着嗓子說話,卻被自己矯揉造作的聲音給逗笑了。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很快,便到了下午。

    容清紓和御顏熠依着約定,坐着馬車,在宮遊檀的府外等着他。

    宮遊檀慢慢吞吞的,足足讓容清紓他們等了一刻鐘,才端着架子出府。

    宮遊檀一出府門,容清紓冷沉如嚴霜的聲音,便直直的砸向宮遊檀,“五皇子可讓我們好等。”

    宮遊檀一手負在身後,“聽說,顏少主和顏少夫人昨晚未回將軍府。賀將軍今日一大早,便去大鬧了顏府。”

    “賀將軍大鬧顏府,也是因爲,我們和五皇子連成一氣。五皇子如此羞辱我們,難道,是篤定我們不會食言反悔,倒戈向賀將軍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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