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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四章我讓他全家都不好過

    “是,我立刻去處理。”

    紅九眼皮顫了顫,臨走不忘提醒:“薄爺,您的傷口還是處理一下。太太醒來看到,會心疼的。”

    薄寒沉瞥了眼染血的襯衫,眉頭緊鎖。

    若不是紅九提醒,他已經忘了自己受着傷。

    “叫醫生,再送一套乾淨的衣服來!”

    ......

    一個小時後,薄寒沉的手機鈴聲響起。

    瞥了眼沉睡中的女孩兒,起身走到陽臺。

    接通還沒說話,那端便響起薄老怒不可遏的低吼聲。

    “薄寒沉,你這個逆子。是不是你讓人燒了我的花園基地?”

    薄寒沉輕抿薄脣,冰冷出聲,“是我,如何?”

    語氣狂妄霸氣,不可一世。

    薄老氣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花園基地,是寒庭母親留下的唯一東西,他苦心經營這麼多年,看得比命還重要,薄寒沉怎麼敢毀!

    “還有,席家的股票也是你弄的?”

    “也是我。”薄寒沉轉過身,視線落在沉睡中的女孩兒身上,眼底積聚着怒意,“你看中席家的勢,我就毀了席家。你看中席月的臉,我就劃花她那張臉!”

    “告訴席家,不將席月交出來,就等着全家去大街上討飯!”

    “你想將席月如何?”薄老握緊柺杖,冷聲質問,“席月是奉了我的命令,你敢動她試試!”

    “傷了我心尖兒上的人,你覺得我要拿她怎樣?”薄寒沉譏笑道,“父親以爲,對您的懲罰就這麼簡單結束了,那就太天真了。”

    薄老:“你還想做什麼?”

    薄寒沉輕抿薄脣,渾厚的笑聲裏摻雜着幾分清冷的笑意,一字一句道:“誰讓淼淼不好過,我讓他全家都不好過!”

    薄老:“......”

    “從現在開始,在乎的,我統統都要毀掉。父親若是聰明人,就知道該怎麼做。”

    “薄寒沉,你敢!”

    “這世界上,就沒我不敢的事。”薄寒沉輕哼,“把我逼急了,弒父的罪名我也不介意背。”

    “你......”

    薄老沒想到薄寒沉竟敢當着他的面,說出弒父這樣的話,身體氣得劇烈顫抖。

    “不孝子,你這個不孝子。”

    “好啊,我就等着看,你和那個女人能不能白頭偕老!”

    “想看我們白頭偕老,你也沒那個命!”

    薄寒沉只是淡淡的扯動嘴角,沒再跟他廢話,直接掛斷電話。

    “薄寒沉——”

    那端的薄老徹底被惹怒,再想教訓時,才發現電話已經被掛斷。

    “這個孽障竟然敢咒我死,早知道他那麼難馴服,當初就應該薄寒景扶上位。”

    聽見薄老的話,身旁的管家眼皮跳了跳。

    二少爺是什麼人,薄老最是清楚。

    當初大少爺病危,整個薄氏財團岌岌可危,就是強行扶二少坐上總裁的位置,他也對付不了那幫老人。

    只有三少!

    若不是三少爺,財團早完了!

    “一個R臭未乾的臭小子想跟我鬥,簡直可笑。”薄老拄着柺杖,氣息紊亂,“動不了那丫頭,就給我動她身邊的人。她不是重情重義了,我倒是想看看,在情人與愛人之間,她怎麼抉擇。”

    ——

    姜夕昏昏沉沉醒來。

    睜眼便看到坐在牀邊,正溫情脈脈注視着她的男人。

    見她醒來,薄寒沉立刻起身,將她扶靠在牀頭,端來溫水餵給她喝。

    半杯水下肚,姜夕理智清晰許多,視線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就這麼,一言不發地望着她。

    腦海中,忽然迴響起金髮男人說的話。

    他說:“薄家很快就會有新的生命誕生。”

    就意味着,她被綁架的那段時間,薄寒沉和席月在一起。

    她被綁架了將近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

    “怎麼這麼盯着我?”

    薄寒沉拿來毛巾,動作極輕的替姜夕擦拭着手腕。

    她肌膚嫩,輕輕一碰就會升起紅痕。

    被繩子捆了那麼久,手腕上肌膚早就破皮了,看着讓人心疼。

    “是席月乾的嗎?”

    姜夕沙啞着嗓音,低聲問道。

    “嗯。”

    薄寒沉揉了揉姜夕蒼白的臉頰,黑眸垂下。

    “那人綁了我,是想毀了我的清白,令你厭棄我。眼看着事情敗露,就想給我下毒......”

    聽見女孩兒的抱怨,薄寒沉的臉色黑沉得難看,忍不住上前,安撫性的親了親女孩兒的臉頰,聲音沙啞:“淼淼,我又讓你受傷了。”

    “跟你沒關係,是席月......”提到席月,姜夕陷入深深地糾結中,“賽場上的席月,和我之前認識的席月,氣質差別很大。”

    “爲了嫁給你,她真的是煞費苦心。”姜夕低聲呢喃,低着頭摳着手指,沒有勇氣將沉澱在心底的疑問問出來。

    按道理,薄寒沉是不會和席月發生什麼的。

    可如果沒有......他爲什麼那麼久纔來找她?

    “我喝的那杯茶,有問題。”

    似乎知道她在難過什麼,薄寒沉低聲解釋。

    姜夕猛然擡起頭,認真地盯着男人的臉,表情很不好看。

    喝的那杯茶有問題......

    姜夕繼續盯着薄寒沉,臉頰褪去血色,難以言說的慘白。

    “那你們......”

    “什麼都沒發生。”薄寒沉扯了扯嘴角,表情十分的嚴肅,“如果僅憑這種骯髒手段就能讓我屈服,老頭子和席月也不會等到現在。”

    老頭子這步棋走得極好,上了雙重保險。

    席月成功,最好。

    席月不成功,還有對淼淼的出手......

    毀了誰,對於對方都是致命的打擊。

    “只是當時喝了茶,身體失去力氣。”薄寒沉伸出手輕輕握住姜夕的脖子,將她拉到自己眼前,挺立的鼻尖碰了碰她的,聲音渾厚:“淼淼,我是你的,怎麼可能容忍其他垃圾碰髒。”

    薄寒沉的話,令姜夕心底的霧霾一掃而盡,細長皙白的手臂抱住男人的脖子,埋首在他懷裏,低聲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父親。”

    很快就沒有了!

    薄寒沉輕撫着姜夕的發頂,深諳的眸色在眼底漸漸濃郁,冰冷又可怕。

    就在兩人膩歪時,病房的門突然打開,桑桑拿着手機衝了進來,喘着大氣道:“夕姐,京都那邊來消息。說老爺子被車子撞傷,人正在醫院。”

    “外公?”

    姜夕猛地從牀上坐起,頭暈目眩下,被薄寒沉按進懷裏,冷聲吩咐。

    “安排飛機,現在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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