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薄爺心尖寵:重生嬌妻是大佬! >第一百二十五章 現在是你佔我便宜
    第一百二十五章現在是你佔我便宜

    不知道睡了多久,姜夕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薄寒沉的臥室。

    她坐起來,揉了揉依舊腫·脹的太陽穴,回憶之前發生的事。

    她記得自己在警局被故意爲難,一直審問到凌晨。

    後來有人說顧司承來了......

    再後來,她好像睡着了,什麼都記不起來。

    所以,是顧司承將她從警局帶出來,送回別墅的?

    但爲什麼,她好像看見薄寒沉了......

    正當姜夕疑惑時,房口突然響起推門的聲音。

    以爲是薄寒沉,姜夕的心猛跳一下,可沒想到進來的卻是李媽。

    不是薄寒沉,難不成真是她在做夢?

    李媽端着清淡小粥,笑容慈愛的走到姜夕身邊,輕聲開口:“太太醒了,還有沒有哪裏難受?”

    姜夕搖頭,喉嚨乾澀:“李媽,是誰送我回來的?”

    “先生啊,太太忘了?”李媽笑着將餐盤放下,沒有立刻餵給姜夕:“先生照顧太太一晚,正在客臥洗澡,一會兒就進來。”

    “薄寒沉回來了?”姜夕驚詫的睜大雙眸,還照顧了她一晚上?

    可轉念一想,頓時眉頭緊皺:“我昨晚是幾點回來的?”

    “大概四點。”

    四點?

    薄寒沉從京都飛國外,一去一來將近20個小時。

    能在四點接她回家,肯定是飛機剛在國外落地,又立刻飛回來了。

    國外的事應該很重要,纔會帶上顧司承。

    現在因爲她突然回來,那邊的事肯定耽誤了。

    “太太是不是想薄先生了?”

    李媽話音剛起,房門突然打開,身穿深灰色家居服的男人,將李媽的話一字不漏的聽進耳裏。

    視線,輕飄飄落到姜夕身上,像是等她回答。

    姜夕愣住,一時間無法應對,只好裝沒聽見的移開視線。

    “謝謝李媽。”

    “不用謝。”李媽拿過餐盤,笑了笑:“先生,太太,那我先出去了。”

    薄寒沉沒說話,走到姜夕身邊,彎下身子試了試她的額頭。

    溫度正常!

    姜夕被他冰涼的掌心溫度凍得一哆嗦,下意識往後縮,奈何男人將她的手攥在手心,不肯放。

    姜夕擡眸,無奈的看向薄寒沉,輕聲開口:“聽李媽說你昨晚一晚沒睡,又坐那麼久的飛機,去隔壁睡會兒吧。”

    “喫完再睡。”薄寒沉沒多說,端起小粥遞到姜夕嘴邊,挑動眉梢:“張嘴。”

    “我......我自己來。”

    姜夕伸手去拿,卻被薄寒沉躲開,男人微眯的雙眸透着一絲不悅,啞聲道:“我餵你,別亂動!”

    她手背昨晚紮了針,細皮嫩·肉的,現下腫得有些厲害。

    姜夕抿了抿嘴,妥協了。

    半碗粥下肚,姜夕精氣神恢復不少。

    薄寒沉拿過至今,湊到她眼前認真替她擦拭,一下一下的,動作溫柔體貼,卻捨不得離開。

    “好了。”姜夕的嘴脣被擦痛,擡手去推薄寒沉。

    可下秒,男人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牢牢壓在自己身下。

    “怎麼了?”

    兩人身體幾乎貼在一起,姜夕甚至能聽到他跳動劇烈的心臟,臉通紅起來。

    “昨晚你告訴我,死過一次,又活過來,是怎麼回事?”

    薄寒沉低聲詢問。

    他後來仔細想過,她說的這件事與車禍無關,否則不可能不記得自己。

    所以,她應該在說另一件事,一件任何人都不知道的事!

    聽見薄寒沉的話,姜夕的臉血色全無,心臟幾乎跳出體外。

    她昨晚發燒,到底說了什麼話?

    她不會連重生的事,都告訴薄寒沉了吧?

    “什麼活一次死一次的?”姜夕壓下慌亂,淺淺一笑:“我發燒胡言亂語,會不會是薄爺聽錯了?”

    薄寒沉盯着她,沉默。

    姜夕被他眼底的認真嚇到,咬了咬嘴脣,再次開口:“會不會是我之前發高燒被救活?除了這件事,我真不知道其他的。”

    薄寒沉深深盯着姜夕的臉,女孩兒咬着嘴脣,眼神真誠,聽不出絲毫的謊言成分。

    “我真的是燒糊塗,亂說的。”姜夕再三解釋,生怕薄寒沉發現不對勁。

    她重生的事太荒唐,沒人會信的!

    “亂說,還是故意?”薄寒沉沉默幾秒,忽然勾脣低笑起來,“昨晚做了什麼,忘記了?”

    姜夕一頭霧水,還有比說“重生”更勁爆的事嗎?

    薄寒沉嘴角上揚,沉聲道:“你說,只要我讓你親一下,就告訴我你的祕密。”

    姜夕:“???”

    雖然薄寒沉是長得好看,身材又好......可她怎麼可能這麼無恥!

    她不是這種人!

    “我燒糊塗。”姜夕苦澀笑着,“不記得了。”

    反正都怪發燒,能躲避這件事就行。

    “燒糊塗?”薄寒沉動作矜貴的仰着下巴,眸色幽深的凝視她的臉,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你佔了便宜卻騙了我。薄太太,我可是商人,這種喫虧的生意怎麼能做?”

    姜夕眉頭一皺,試探性問道:“那薄爺要怎樣?”

    男人的臉近在咫尺,姜夕被迫對上他的臉,呼吸困難。

    “當然是佔回去!”

    什麼?

    姜夕大驚失色,還沒反應過來,薄寒沉忽然俯身,堵住她微涼的粉脣。

    身體被壓着,雙手被鉗住,姜夕壓根無力反抗。

    耳朵裏嗡嗡作響,腦子更是一團漿糊,盯着男人猩紅的雙眸,姜夕的心砰砰作響。

    薄寒沉爲了她連坐二十個小時飛機回來,照顧了她一整晚......

    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動涌向四肢百骸,姜夕緊張的握拳,卻被薄寒沉強行分開,與她十指緊扣。

    薄寒沉......他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

    兩人明明離得那麼近,可她總覺得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也是,她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就在姜夕以爲自己要窒息而死時,薄寒沉好心放過她,呼吸混亂的凝視她的臉。

    姜夕臉頰通紅,抿了抿嘴低聲開口:“我肯定沒有這樣親你,現在是你佔我便宜!”

    “利息!”

    薄寒沉勾脣一笑,從姜夕身上離開,將人抱起來往洗手間走去。

    “洗漱。”

    姜夕這纔回神,她確實還沒刷牙洗臉......

    李媽說過薄寒沉有潔癖,所以他剛纔怎麼下得去嘴?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