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魔王請就位 >第五十章 白雀鬥黑龍
    同樣的遠程刺殺方式,同樣的彈丸,面對不知道躲在哪裏的白雀,程愚果斷拿出高九贈送的竹排。

    48號,靈力爆發,直接喝掉四分之一。

    世界在程愚眼中變的慢了下來,目力增加,發現了遠處土牆上埋伏的一個身影。

    程愚口呼大大大大,雙手都變得如同沙包大小,一個跳躍就來到了那身影上方。

    渾身罩着僧袍的白雀,看着如同天神降臨的程愚,有些意外的站了起來。眼看就要被程愚踩在腳下,卻神奇的一扭腰,閃出二米遠。

    程愚落地重新評估對手,白雀則站定詭異的對着程愚笑。

    “你也看見剛纔那人,我有些不太明白,當日的程愚怎麼會沒有魔化?你說呢?”

    “白雀,我是來殺你的!”

    “那人果然是個誘餌嗎?”白雀輕笑,“不愧是黑龍,真真假假從未被人碰到真身。不過,我恰巧也是來殺你的。”

    話不投機,程愚快步上前逼近,待到一米遠左右的時候,頭盔上的炫光猛地發出,白雀卻好像在強光中消失了一般。

    程愚驚覺低頭,白雀正從地下腳朝上,沖天瞪起,竟是趁着炫光滑至程愚腳邊。

    程愚也不躲閃,原地霸體,雙手握拳,身上裝甲內的數十鋼針同時發出。白雀如同陀螺般原地扭動,沒有一隻鋼針命中。

    程愚趁機躍開,白雀也不進攻,只是詭異的對着程愚笑。

    程愚再次主動逼近,白雀仍是快如閃電的移動和攻擊。程愚將護目鏡鎖定白雀,堪堪跟上對面的速度,通過跳躍靴圍繞着白雀周圍移動。

    手上的火焰如同不要錢一樣向白雀噴射,終於將他避入一個死角,燈籠褲猛地裂開,向白雀罩去。白雀躲過籠子,卻不防籠子是子母套設計,彈射出的小籠瞬間將白雀鎖在裏面。

    程愚毫不猶豫,右手的冰霜手套瞬時全力噴發,將籠子完全冰封住。

    籠子不斷地跳動翻滾,程愚按下褲子上的機關,鐵籠猛烈炸開,黃土漫天飛舞,冰籠被炸上了天,變形扭曲後摔落在地上。

    搞定!程愚快速上前,準備終結掉這個一直以來的對手。

    變形的籠子猛烈在抖動,白雀從籠子的裂口慢慢爬出,黑着臉如同地獄爬出的厲鬼,盯着逼近的程愚舔了舔舌頭,“到此爲止吧,你難道想靠着這具肉身的小把戲來殺我?”

    程愚立刻開始快速的後退,白雀卻如同一道黑煙瞬間來到程愚的背後,左手做刀,插向程愚背心。

    程愚避無可避,只能將肩頭挪了過來,白雀的左手輕易的穿透內裏的鎖甲,一大蓬鮮血飆出,程愚返身兩手冰火齊發,才掙脫開去。

    程愚肩頭滴血,臉色蒼白的盯着白雀。白雀舔了舔手頭的鮮血,仍是一副看着獵物的目光。

    兩人又錯身互相攻擊了幾個回合,白雀如同貓捉老鼠一般,在程愚身上切開了好幾個裂口。程愚身上的所有裝備都已被破壞,此時渾身血淋淋的站在那裏,只能拼死保持不敗。

    程愚再次拿出1號竹排,喝掉一半,身上的所有裝備頓時碎裂四散,身形變成了當前的兩倍,如同一隻猛獸撲向白雀。

    程愚在賭,賭白雀更擅長遠程的攻擊方式。近身格鬥能力雖然也很不俗,但並不是他的強項。

    兩人再次纏鬥在一起,程愚果然在48號和1號竹排的雙重加持下,佔了上風。

    白雀再次被程愚一拳擊飛之後,無奈一笑,從胸前掏出一個銅爐,“你這具肉身還挺棘手”。說罷就準備對着目標巨大的程愚發射。

    程愚剛要躲閃,遠處突然飛過來一個鐵錘,噹的一聲砸在兩人中間。

    白雀向着遠處望了一眼,收起銅爐,幾個跳躍消失不見了。

    片刻之後,鐵匠就從遠處走了過來,“你怎麼不走?是覺得我的鐵錘敲不爛你的腦袋殼?”

    程愚默默扔過去一袋稻米。

    “殺了那麼多人,一袋米可不夠。”鐵匠接過稻米,拿着鐵錘,逼視程愚。

    能讓白雀知難而退,且掌管下區,這鐵匠肯定不簡單。程愚索性將剛纔獲得的其餘五袋稻米全部扔了過去,“我拿的所有稻米。”

    鐵匠接過之後,又審視了程愚一陣,“這裏沒有你們這類人所謂的善惡,所以別再讓我看到你恃強凌弱,否則我會讓你嚐嚐我這鐵錘的滋味。”

    程愚默默的指了指眼看就要變爲異魔的黃毛,“那他呢?”

    鐵匠的鐵錘瞬間飛出,將黃毛的頭如同西瓜一般砸的四散飛濺。隨後又扔給程愚一袋稻米,“滾回上面去吧。把這袋米交給下來時那個墊子旁邊的人,他會把你弄回去。”

    程愚皺起了眉頭,“我要是不想回呢?”

    鐵匠聞言瞪起了眼,鐵錘如同有靈性一般,瞬間飛至程愚的腦袋前方急停了下來。

    “我受大小姐之令下來這裏,事情沒有辦完,我是不會走的。”

    “管他什麼小姐!”鐵匠剛要來硬的,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你說你是聽大小姐的命令下來,難道你是今年的高老莊新星程愚?”

    “正是在下!”

    鐵匠確認了程愚的身份之後,臉色頓時由黑轉紅,“原來是你這小子,哈哈哈哈,竟然被我見到了活人。果然是英姿勃發,玉樹臨風,不錯不錯。”

    程愚一臉狐疑,“我們認識?”

    鐵匠自來熟的走了上來,一把攬住程愚的肩膀,“嘿嘿,當然認識,說不得你將來還會叫我丈人呢?”

    “你閨女是?”程愚想着自己也沒有當種馬四處播種,怎麼就莫名其妙冒出個便宜丈人出來。

    “還記得典禮上的姑娘嗎?那是我女兒!”鐵匠驕傲的說着。

    “……”

    “回來母老虎跟我說了那天的情景,很感謝你圓了我女兒一個夢。走走走,到我那院子去,同飲幾杯。”

    “那個,可先說好啊,我和你女兒沒什麼。”

    鐵匠哈哈大笑,“要是有什麼,我今天當場就砸死你個龜孫了。”

    情債有時候是債務,有時候卻是債權,端看個人修行。程愚還能說什麼呢,抱着受傷的小黑,陪着高高興興的鐵匠往他的院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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