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魔王請就位 >第六十一章 莊山的算計
    莊山爲了今天的決鬥做了很多準備,必須讓程愚即使不死也成爲一個廢人。

    他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

    程愚,怎麼突然和變了一個人一樣。進入高家外門不到一個月,順風順水,獲得幾位大小姐的青睞。這讓莊山生出一股巨大的危機感。

    他敢於搏機遇,因此也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成功的關鍵就是把一些失敗的因素掐死在萌芽狀態。

    二小姐提出莊山作爲今天決鬥的裁判,法河沒意見,程愚被人爲缺席。莊山把這當作一個確保幹掉對手的機會。

    莊山來到裁判獨立的樹屋,決定再次確認今天幾個方面萬無一失。

    先是對程愚恨之入骨的莊謀。

    “全高老莊的香料都封鎖了嗎?”

    “昨天你下達指令之後,我已經讓所有的店主都不在這兩天賣香料。這個面子,他們還是會給高家的。”

    “有什麼特殊情況?”

    “一些陽奉陰違的店家,我索性自己把所有的香料買空。對了,昨天程愚去了魯家煉器,不管他訂做了什麼,我都會盯住魯家的鋪子,讓他們什麼送不過來。”

    “做的不錯。”

    “看不慣他那副佔據道德制高點的樣子!都是攀附權貴,他憑什麼對我指指點點。”

    “好了,不要激動,你去辦事吧,事成之後,我會將莊家的資源更多往你這邊傾斜。”

    莊謀得到允諾,高興的走了,莊山又祕密見了樹屋的一個老僕。

    “程愚出場的地方確定了?”

    “確定了。我在場地那處的下方安放了一個特殊爆彈,可以通過爆炸使他腳下的地面輕微震動。”

    “輕微震動就夠了,關鍵時刻作用會放大十倍百倍。”

    “三米之內,你使用這個裝置,即可引爆炸彈。”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爲你準備了充足的靈石,你去五莊城隱姓埋名,不要再回來了。”

    接下來該見幾個煽風點火的人了。

    幾個人在另一個隱蔽的屋子內,莊山沒有露臉,隔着簾子問其中領頭的,“聽說你們很多時候能變相的操縱鬥技比賽的結果?“

    “也沒那麼玄乎,無非是找準時機,刺激一下場上的鬥士罷了?”

    “哦?怎麼說?”

    “大概就是鬥士不想下死手的時候,我們就高喊放水,黑幕。鬥士想下死手的時候,我們就驚呼野獸,暴徒。”

    “聽你說起來簡單,這話術掌握起來也沒那麼容易。切入時機、煽動性、感染力都得有吧。”

    “公子謬讚了,混口飯喫罷了”

    “好,今天的決鬥即使瞬間見結果,你們的報酬也不會少。”

    莊山回到獨立樹屋,又靜靜地梳理了一遍。

    天,程愚的方向是逆風。

    地,程愚的腳下埋了爆彈。

    器,程愚的香彈來源受到限制。

    勢,程愚會受到全場的諷刺和嘲諷。

    雖然已經做了所有準備,可最終上場人不是自己,感覺還是不踏實。換個角度,如果自己是程愚,那自己是絕對不會參與這場決鬥的。

    缺了最重要的“人“這個因素,得去見見法河和程愚探探口風。

    莊山作爲裁判先進了法河的樹屋。

    法河笑呵呵的問道,“又想到什麼鬼點子了?是不是想我死了,你就乾淨了?”

    “法河高僧若是敗了,這半年做的事情,不會給泄露出去吧?”

    “你有些小聰明,但別聰明反被聰明誤。你這老不死的,可別怪貧僧沒有提前警告你。”

    “我覺得,你低估程愚了。你不應該和他公平決鬥。”莊山笑容不變的說着。

    “一隻螻蟻,滾吧!我法河做事,什麼時候需要一個變態來指指點點了。”

    “那我走了,只是讓你知道,三位小姐都對他有所圖,你這邊不直接一點,怕是要誤事啊。”

    法河閉目養神,不再理他。乾淨利落的贏下這一場,自己在高老莊這個舞臺上的大戲就要落幕了。

    莊山最後來到程愚的屋子裏。

    左勢拿着兩套衣服,戒備的站在一邊。

    “借一步說話?“莊山對程愚說道。

    程愚坐在上首一動不動,“有話直說,有屁快放。”

    “好,那就直說!近日莊子外面突然出現一隻野人。我們懷疑你和野人有過接觸,對不對?!”

    “對你大爺,滾!”這種詐術純屬膈應人。

    “誰知道呢,總是需要程師弟配合調查。先不打擾了,亂了師弟的心,被那和尚不費吹灰之力贏下,我們高老莊的面子就丟光了。”

    “高老莊的面子從來不是你這種人掙來的。”程愚淡淡的說着,高一及他們這些老前輩,在末世之中,使高老莊存立天地,這纔是面子。

    莊山也淡淡一笑,看着程愚像在看死人一個。

    樹屋四面的廣場已經坐滿了人,由於有大人物在場,不顯得喧鬧,但大家的熱情都已經被點燃起來,場上一股躁動的氣息。

    幾個漂亮的姑娘在場子上舞罷,莊山來到正面廣場的圓形場地上,激昂的大聲宣佈,“接下來就是西湖區第一香客法河跟我們高老莊新星程愚之間的香客決鬥。大家一定期待已久了,有請雙方選手!”

    就見法河趾高氣昂步入場地之中,擺了幾個姿勢,周圍喝彩聲四起。而對面卻一直未見程愚身影。

    法河正尋思他是不是臨陣退縮之際,突然從上方樹屋內跳出一個身穿華麗符袍的身影。

    身影兩旁炸開兩朵煙花,五顏六色,奪人眼目。

    只見程小爺朗聲道,“你我同爲香客,此刻丰姿高下立判。窮和尚一名怎當得起西湖第一香客的風流。”

    夫子準備的衣飾,莊重而又奢侈,胸口一個神樹的刺繡。

    “若是選小相公,我法河保舉你當頭名。”

    程愚落地也不應聲,瀟灑的繞場一週。站定之後,甩了甩符袍的長擺。

    法河見這幅情形,低頭瞅了瞅自己泛白的袈裟,熄了叫陣擾敵之心。

    此時程愚手一抖拿出銅爐。

    爐舉平胸,香懸兩旁,藏器於身,待時而動。

    法河見狀也是唐郎郎取出一串銅爐。

    持爐側立,雙足點地,運氣提神。

    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觀丹田,蓄勢待發。

    欲知戰況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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