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一點都不願意跟他親密,而他瘋了一樣抱着她又親又咬的,陸寒霆感覺自己的尊嚴又被她給狠狠的踐踏了一次。
健碩的胸膛上下喘了兩下,他猩紅着眼眶啞聲吼了一句,“滾!”
滾!
冰冷而殺伐的一個字。
夏夕綰迅速睜開了眼,幾分茫然的看着陰晴不定的他,他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這時陸寒霆伸出大手扣住了她的纖臂,動作粗魯的將她從辦公桌上給扯了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到了地毯上。
夏夕綰一下子跌坐在了地毯上,她覺得自己的屁股要摔成兩半了,無比的狼狽。
陸寒霆已經動作快速的繫好了自己的皮帶,又恢復了那個衣冠楚楚的模樣,他面無表情的抽出了幾張紙巾,用力的將自己的薄脣給來回擦拭了幾遍,然後將紙團丟到了她的腳邊,“髒死了!”
他說她---髒死了。
夏夕綰澄澈的瞳仁倏然一縮,她終於知道他爲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了,因爲他覺得她髒。
因爲剛纔吻過她,他還拿紙巾擦了嘴巴。
夏夕綰看着丟在自己腳邊的那團紙巾,已經被揉的皺巴巴的了,無比的可笑,就像是她的自尊一樣。
夏夕綰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身上這件無袖小黑裙,然後起身,她想飛快的離開這裏。
但是這時總-統套房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姍姍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了,“陸總,人家等你好久啦”
夏夕綰擡頭,姍姍走了進來,她已經洗過澡了,長髮溼漉漉,身上就一件吊帶紅色絲綢裙。
絲綢順滑的面料將姍姍前凸後俏的曼妙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姍姍身材十分火辣,聲線又是陸寒霆最愛的那種嬌滴滴的一掛的,現在的姍姍散發着無盡的誘。惑。
夏夕綰沒想到姍姍會進來,她一僵。
姍姍看到夏夕綰過來也愣了一下,不過她快速的走到了陸寒霆的身邊,整個人黏到了陸寒霆身上,大概想跟他做個連體嬰,“陸總,你不是讓人家在房間裏等你嘛,人家都洗香香了,你怎麼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啊,她來做什麼?”
夏夕綰轉身看向陸寒霆,什麼,他已經讓珊珊在房間裏等他了嗎,那他還把她帶過來幹什麼?
陸寒霆伸手摟住了珊珊柔軟的小蠻腰,薄脣勾出一道邪肆的弧線,“怎麼,喫醋了?”
他當着夏夕綰的面在跟珊珊調情。
珊珊當即錘了陸寒霆一下,“討厭”
夏夕綰轉身就走,她不想在這裏再多呆一秒了。
這時陸寒霆擡頭,看向夏夕綰那道纖柔的俏影,“站住。”
他叫她幹什麼?
夏夕綰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扭頭看向他,“陸總,你還有什麼吩咐?我可以帶着我的朋友離開帝皇會所了吧?”
陸寒霆挑了一下英氣的劍眉,“當然可以,不過在離開之前,你要替我辦一件事。”
夏夕綰直覺這不是一件好事,她問,“什麼事?”
“你也看到了,待會兒我要跟珊珊在一起做點娛樂項目,不過,我這裏沒有安全措施,所以麻煩夏小姐到樓下的前臺那裏去給我拿兩盒……套。”陸寒霆將最後一個字吐了出來。
陸寒霆摸了摸珊珊的長髮,還抱着她。
夏夕綰僵在原地,現在她兩耳都炸開了,陸寒霆竟然讓她去拿套,他和別的女人做娛樂項目還要她親手爲他準備安全工具。
他怎麼能這樣?
夏夕綰覺得一把刀狠狠的扎進了她的心房裏,然後反覆翻攪着,一瞬間就攪得她痛斥心扉。
陸寒霆眯着那雙狹眸淡淡的睨了夏夕綰一眼,見她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紙,整個人失魂落魄的杵在那裏,他就得到了一股暢快淋漓的報復欲,他要將三年前她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一點點的還給她,現在還只是開始!
“你還愣着幹什麼,快去啊!”陸寒霆催促道。
夏夕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她腳步機械僵硬的轉身,離開了那間讓她壓抑窒息的房間。
……
夏夕綰到了帝皇會所的前臺,像這些地方都是準備這些東西的,其實只要陸寒霆打個電話,自然就會有人把套送給他,但是他偏偏讓她下來親自拿。
“你好,我想拿兩盒……套。”夏夕綰輕聲道。
前臺小姐很習以爲常這些事情了,她指了指後面的櫥窗,“好的,但是你想要什麼型號呢?”
夏夕綰擡頭看了看那些型號,她蒼白的小臉上露出了一點難堪和不自在,“那個,最大號的。”
她細若蚊哼道。
前臺小姐雙眼一亮,很瞭然的拿了兩盒最大號的遞給了夏夕綰,前臺小姐就差說一句---哇,你好性福哦。
……
夏夕綰拿着東西上了樓,進了總-統套房,她沒有想到生平第一次給陸寒霆買套竟然是這種光景。
總-統套房裏,姍姍坐在梳妝檯前,沒看到陸寒霆的人,不過沐浴間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流聲,他進去沐浴了。
姍姍看向夏夕綰,趾高氣揚的笑道,“你不是想勾。引陸總的嗎,但是陸總根本就瞧不上你,我好可憐你哦。”
夏夕綰冷冷的看了姍姍一眼,“真正可憐的人是你吧。”
“什麼意思?”
“衆所周知,陸寒霆從來不會跟同一個女人上第二次牀,今晚是你跟陸寒霆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吧。”
姍姍瞬間一僵。
夏夕綰繼續道,“都說陸寒霆對女人的保鮮期都在一個月左右,看來你要打破這個記錄了,你今天剛成爲陸寒霆的新寵,明天就要被踹了,恭喜,你會成爲陸寒霆史上上任最短的前任。”
“……你!”姍姍氣的一張漂亮的小臉都歪了。
夏夕綰將手裏的套放在了牀上,“當然了,你還可以挽救一下,今天晚上不跟陸寒霆上。牀,那這兩盒套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說完,夏夕綰擡腳離開。
這時“嗒”一聲,沐浴間的門突然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