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奕?呵。”陸寒霆從喉頭裏滾出了一道低啞的笑聲,“夏夕綰,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提奕奕,恩?”
夏夕綰澄亮的翦瞳落在陸寒霆的俊臉上,慢慢停止了掙扎。
陸寒霆眯了一下猩紅的狹眸,他目光肆意的上下打量了着剛沐浴完的夏夕綰,現在她穿了一件白色絲綢面料的襯衫睡衣,襯衫很寬大,將她玲瓏曼妙的身段襯的若隱若現的,襯衫衣襬落在她的大腿那裏,下面一雙2188c美腿又白又細,十分吸引眼球。
三年不見,隨着年齡的跨度夏夕綰在各個方面的審美都開始偏小女人了,隨意慵懶裏透出幾分小性感,很勾人。
“陸寒霆,我們好好談一下吧。”夏夕綰輕聲道。
“談什麼?談生意,還是談情愛?”陸寒霆的大手落在她纖柔的腰肢上,用力的掐了一下。
夏夕綰有點疼,三年前她生三胞胎的時候受了很多罪,後面的兩年一直在昏迷,所以她產後的身體一直沒有很好的恢復,
自從和陸寒霆相遇,每一次兩個人身體貼在一起有些親密時,他下手總是很重,喜歡弄疼她,夏夕綰心裏對這種事有點抗拒。
“陸寒霆,我們談奕奕,我知道這三年你一個單身男人將奕奕帶大很不容易,但是有些事情你也需要注意一下,就比如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避開奕奕一點?”
“喫醋了?”陸寒霆的大手從她的絲綢襯衫衣襬裏鑽了進去。
下一秒他喉頭一緊,薄脣覆在她雪白的耳畔啞聲問了一句,“沒穿內衣?”
夏夕綰以爲他走了,不會再來了,她平時睡覺都不會穿內衣的,這樣自在一點,誰知道他又來了。
夏夕綰迅速抓住了他戴着名貴腕錶的結實手腕,將他往外推,“陸寒霆,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談一談…”
“無論談生意,還是談情愛,更或者是談生兒子,想跟我談的人多得是,我爲什麼要跟你談?夏夕綰,你拿什麼跟我談,恩?”陸寒霆啞聲問。
夏夕綰疼的小臉煞白,秀眉都擰了起來,男人是視覺動物,女人是感覺動物,現在親暱的時候她感覺不到他丁點的憐惜和疼愛,只能感覺到他炙熱的佔有和發泄,這讓她想要逃。
“陸寒霆,你想要什麼?”夏夕綰顫聲問。
“夏夕綰,別揣着明白裝糊塗,你說我想要什麼,你現在除了這張漂亮的臉蛋這副尤物的身段我還看得上眼,可以拿出來跟我談判,你還有什麼?”陸寒霆將俊臉埋在她的長髮裏,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氣。
“可是,你不是有別的女人了嗎?”</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