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屋內雖然恢復了安靜。
白少卿靜靜地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看上榻上的女子,那張俊臉在幽暗的燈火分外分明。
“恩,渴……”
嘴脣輕輕張開,女子的小臉因藥物的催生出來的情潮,粉嫩的跟花瓣似得,那一雙原本靈動的大眼睛,如今一片氤氳,再加上她那嬌軟的聲音,那一副任人採摘的模樣,硬是讓他的整個人都僵硬了。
“來,喝點水!”端了茶水給她,伊凝猛地喝了幾大口,原本以爲這體內的那股子燥熱便是可以壓抑下去,可不曾想,她的腦子越來越不清楚了,臉色潮紅,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好熱,熱的想要發泄什麼。
白少卿看出她的不對勁,低下頭,聲音溫和道:“郡主,你怎麼樣?”
睜着迷離的眼,朦朦朧朧之間好像看到了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如此熟悉,卻又近在咫尺。
現實中的白少卿,怎麼可能對她這般溫柔。
“白少卿,你爲什麼在夢裏,才能對我好一點呢?”
“嘶!”
伊凝一個用力兩人一起跌入了深深的帷帳內。
白少卿心臟一抽,那火熱的脣便是貼了上來,他聽到她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
“現實得不到你,夢裏我就強了你!”
風一般的速度,女人的小手一把將他的腰給環住,便是將男人壓在了身下,一收一緊一和,兩人便是沒有縫隙的貼在了一塊。
“嗯……。”
低低的淺淺的細碎的聲音,讓身下的白少卿臉色大變,目光瞬間淬了火一般。
她的身子很軟,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很是白皙,好似天然的凝脂,原本清澈的眸子變的渙散,臉上帶着詭異的淡淡的潮紅,粉嫩的脣畔在低低囈語,一句句都是破碎的聲音。
這般模樣,他是再熟悉不過,上次她身中媚藥亦是這般誘人採摘的模樣,心臟狠狠地在抽動,冷漠的臉上又是氣憤,又是憐惜。
這白少軒,竟然會有這麼一出,他倒是沒有料想到。
現在,自己若是幫她解蠱,那麼,等她清醒的時候,恐怕她心底對他的恨意便是再也無法抹去了吧。
但是,他不能眼睜睜地就看着她就此丟了性命。
他正想着,心裏極度的糾結時候。
不料,那身上的女人咬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喘息着。
“給我,快點!”
極致的誘惑,細碎的吟哦,正以摧枯拉朽的氣勢將他封存的心一點一點的擊破。
“知道我是誰嗎?”
女子的聲音已不能成句,只能任由那叫囂的渴望和沸騰的血液在體內狂肆。
“嗯,快,要,我要……”
白少卿吸了一口涼氣,渾身僵硬的根本無法將女子從他身上挪來,伊凝一邊哼唧一邊張開嘴,在他身上挑起一團一團的火焰。
那雙不安分的小手,沒有規律在他身上游弋,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兒在他身上不住的扭動着,這些動作以及那嚶嚀聲,對於一個正常的從未與別的女人這般親近的男人來說,都是無盡的折磨。
“郡主……”
“就讓我最後放肆一次,小和尚,沒喫到你纔是我這輩子最最後悔的事!”
既然現實實現不了的東西,那麼,夢裏,就不藏着噎着。
不可否認,她想要他,不管是來自身體還是心靈深處,特別是此刻,那叫囂着的撕扯着靈魂的一種慾望蔓延了她的全身。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咚咚咚!”
此事,屋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主子!”
聽得冷九在外的稟告,白少卿清醒了幾分,輕推開身上的女子,隨即一個翻身下了牀。
“冷九,東西帶來了嗎?”
冷九擡眸,瞬間瞪大了眼,將陽蠱遞上,又極快的低下了頭。
白少卿輕咳了一聲,低頭一瞧才發現,自己已是衣衫不整,“在外守着,別放任何人進來!”
冷九領命,還是不知道死活的問了一句,“主子,您真的要和郡主?”
白少卿沒有回答,直接把門關閉,將一臉無奈的冷九隔絕在了外頭。
徑自將陽蠱吞下,當他走到牀榻前,感覺整個人被雷劈了一般,眼前的景象太過震撼。
牀榻上的女子受不住藥力的催動,衣衫已經全部褪去,那凝脂般的肌膚,真是誘惑了男人的眼。
對於一個從未看過女人身體的男人來說,這樣的媚態簡直是致命的。
此刻,他還有力氣走過去,沒有當場獸性大發將她給喫幹抹淨,白少卿絕得是史無前列。
迅速扯過錦被將她裸露的身軀遮掩,掌風掠過,燈火瞬間熄滅。
吞了一口口水,他抿了抿脣,將外袍褪去。
“喔……嗯……”
牀榻上的女子嗚咽着,身體難受的掙扎着,感覺到有人靠近,她喘着氣撲了上去。
“小和尚,乖乖讓姐喫掉!”
於是,在這一句話之後,彼此的血液都沸騰了。
彼此的呼吸也急促了。
他冰冷的臉,漠然的眼,都不復存在,迎合着她火熱的脣舌,兩人糾纏在一起,彼此的吮吸着,纏繞着。
最後,是她在喫他,還是他喫她,都已經迷惑,兩人這情事上都是初次,初嘗雨露卻是纏綿悱惻。
這晚上,瘋狂的解毒,一直在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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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
眼皮好重,頭痛欲裂,全身痠痛。
媽蛋,做個春夢還能這般的要人命!果然擼多了傷身來又傷腎!
今日不是還要成親嗎?
想到這,她霍然睜眼。
可眼前那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俊臉,讓她華麗麗的愣住了。
“嘶!”她不確定的捏了捏自己的臉,有痛感傳來。
“你沒有在做夢!”
眼前的男人開口了,低沉暗啞。
“啊!”
反應過來的伊凝尖叫了起來,聲音有些嘶啞。
所以,昨晚自己以爲的那場夢境,是真真切切發生的,並非是夢境?
那些不堪的片段在腦中放電影一般的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