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鄭板橋能寫出這樣的詩詞,無愧於對竹情有獨鍾的古代學者、書畫家,甚至可以說,放眼古今他就是竹畫第一人。
楊瀟也曾研究過他的《墨竹圖》《修竹新篁圖》系列等畫作,毫不誇張的說,鄭板橋畫竹的造詣,少有人及,可眼前聖師所作的水墨竹畫,儼然不比板橋差不多。
“聖師,倘若你生在板橋先生之前,恐怕板橋先生這畫竹第一人的稱號,必然都要拱手讓給你。”唐穎對着聖師一陣吹捧。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師父是誰,他老人家的繪畫之術,那可是落筆生花。”
聖師大弟子還有許長生,以及中原裏一些想要攀附聖師的勢力,都是對聖師畫作各種誇讚。
“誒!不愧是能做弒神之域準聖子導師之人,這聖師果然非同一般。”
“這繪畫一戰,楊瀟必然是輸定了。”
其他一些中原勢力的人,在被聖師那副高水準的水墨竹畫驚豔到後,就都不對楊瀟抱有任何希望,不認爲他能贏,有翻盤的機會。
唐穎、許長生和聖師大弟子他們吹誇完聖師後,目光都不約而同看向楊瀟:“楊瀟,你要是有自知之明的話,還是趁早認輸。”
“聖師繪畫造詣,你就是做火箭也趕不上。”
“切!我們弒神之域的繪畫之道,豈是天府之國這邊能比的,不用看都知道,這邊的繪畫必然是垃圾到極點,給我們弒神之域提鞋都不配,所以就別拿出來獻醜了。”
尤其是聖師大弟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把他們弒神之域的繪畫技術誇上了天。
反之,把楊瀟以及天府之國的繪畫水平,給狠狠貶踩到塵土裏面。
“楊瀟,你不用比了,比也是浪費時間,反正怎麼比結果都是一樣,你必輸無疑。”唐穎向楊瀟催促他認輸。
“是嗎?你們怎麼就知道我必輸無疑,難道你們會未卜先知嗎?”楊瀟一陣冷笑。
聞言,唐穎、許長生還有聖師大弟子等人,臉上的嘲笑更濃。
“呵!有些人啊!就是天生犯賤,非要把自己臉面丟光,自取欺辱才甘心。”
“誰說不是,既然人家偏要犯賤,那我們沒必要攔着人家。”
“就是,別人不信邪,總以爲自己能創造奇蹟,那就由他去唄。”
唐穎、許長生和聖師大弟子三人,一唱一和的配合,言語間字字都對楊瀟透着無盡的挖苦恥笑。
其實,他們嘴上說着讓楊瀟認輸,那都是故意在激他,好讓他受激繼續比。
因爲,唐穎還有許長生他們,都想看到楊瀟顏面全無,出糗的模樣。
楊瀟當然看出了唐穎他們的真實意圖,那自己就如他們所願,他冷笑道:“一羣有眼不識泰山的井底之蛙,睜大你們的狗眼,我來教教你們,什麼纔是真正的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