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轉發給自己。
畫面的上的兩個人一個笑的嬌媚,一個面無表情,似乎很不習慣忽然被擺了上來。
於小魚輕笑,很快將這張照片設計成屏保圖案。
皇甫冀看着她開心的小模樣,心裏幾分得意,只是覺得這張照片照的自己不是很帥,“走吧。”來日方長再多照一些就好了。
“嗯。”小魚順從的將小手放進他的掌心,兩個人一起朝前方走去,不遠處有一棟別墅。
“這裏是?”小魚好奇的問道。
“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皇甫冀神祕的一笑。
“皇甫大人學會故弄玄虛了。”小魚嘟着嘴,依舊笑得燦爛。
很快越過花海,繞到別墅的正門方向。
前面也是一片花海,別墅前面有一個空出來的地方,上面有一個長長的桌子,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美食佳餚,紅酒斜靠在冰桶裏,還能看見冒出來的霜氣……
“請坐。”皇甫冀紳士幫於小魚拉開座椅。
小魚坐下,眼前燭光搖曳,皇甫冀坐在她的對面,看她驚喜的神色,得意的一笑。
“早知道你喜歡去沒有人的地方,我有很多地方可選。”皇甫冀輕笑着說道。
於小魚自然聽得出他的意思,臉色緋紅。
牛排的香氣飄散,小魚的肚子已經咕咕叫了起來,不客氣的拿起刀叉,她的動作很自然,皇甫冀的動作大氣優雅,兩個人各自喫着,皇甫冀給小魚倒了一點紅酒。
紅色的液體在高腳杯的壁上掛上一層美麗的色彩,小魚喝了一口,臉色已經紅透,眼神開始迷離,靈巧的伸出小舌頭捲走脣瓣上的一滴酒珠。
皇甫冀嚥了咽口水,她總是能在不經意間撩撥起自己最原始的慾望。
“好好喝哦。”小魚舉起杯,又喝了一口,接着自己倒了一杯,接連喝了三杯,之後,於小魚咣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皇甫冀鬱悶了。
哪有人在這麼浪漫的時候,喝兩杯紅酒就多了的。
“小魚。”皇甫冀嘆了一口氣,抱起她,小人兒自然的摟着他的脖子,脣吐着氣,溫熱的氣息落在皇甫冀的脖子上,癢癢的直達心底。
強壓下上涌的慾望,皇甫冀抱着小魚進了臥室。
管家已經一早打掃好房間。
潔白的牀單映襯着她的嬌媚的肌膚更加動人,皇甫冀幾乎剋制不住自己,撲上去,吻住她的脣,小魚暈暈乎乎的睜開眼睛。
看着皇甫冀,那一眼稱得上媚眼如絲。
小手掛在他的脖子,“皇甫冀,今晚你是我的。”
晃晃悠悠的一用力,將皇甫冀壓在身下,小手並不熟練的從他的身上劃過,扯着他的衣服,苦於沒有套路,鬱悶的剩下單純的使勁拉扯,在皇甫冀的幫助下總算是脫了他的衣褲。
“呵呵,皇甫冀,帥帥的。”說完,吧唧一下趴在他的胸前,睡着了。
皇甫冀徹底的鬱悶了,一個翻身看着睡得吧唧吧唧嘴的小魚,洶涌的火焰已經燒得燎原,幾下去掉她身上的衣服,慢慢的鑽進她的身體裏。
兩人糾纏許久,才沉沉的睡去。
小魚中間醒了兩回,不得不說喝過酒之後她稱得上熱情火辣,所以,皇甫冀決定以後除了和自己在一起,絕對不許小魚喝酒,尤其是有男人在場的時候。
第二天早上,於小魚喫力的睜開眼睛,身側皇甫冀環着她,不出意外兩個人都是赤着的。
儘管小魚抗議過多次,但是皇甫大人堅持,光着睡,有益身心健康……
大手劃過凝脂一般的肌膚,得意的睜開眼睛。
“皇甫冀,昨天,怎麼就進來了?”小魚華麗的斷片了,只記得喫飯,之後全都想不起來。
皇甫冀脣角勾勒出一絲笑意,“昨晚,你很熱情。”
“不,不可能。”見他笑的那麼曖昧,就知道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昨晚你扯開我的衣服。”皇甫冀說的認真。
小魚咬着脣,臉色緋紅,“不可能。”
“就知道你不會承認,我拍了視頻。”皇甫冀把手機拿出來,於小魚仍舊一臉不相信,打開手機,瞬間傻眼了,那個趴在皇甫大人身上又拉又扯的人是自己嗎?
艾瑪,還真的是。
小魚急速的把視頻刪除。
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哈哈,於小魚你在毀滅證據。”皇甫冀笑的胸有成竹。
“你,你不會還有備份吧?”於小魚瞪着皇甫冀。
“當然,你難得主動一次,我想留作紀念。”皇甫冀看着於小魚笑的開心。<
“不要,不要皇甫冀。”於小魚趴在他的肩膀上撒嬌,身體輕輕的晃動,兩個人之間本來就沒有隔膜,瞬間點着了那一團火。
“唔……”
一室旖旎,十點鐘,兩個人才膩膩歪歪的起牀。
皇甫冀先下樓。
於小魚打開衣櫃,右手邊的全都是自己尺碼的衣服,外面的裏面的,就連襪子都有。
左手邊的自然就是皇甫冀的衣櫃。
小魚略有點感動,皇甫大人還是挺細心的。
下樓看見一箇中年男人站在皇甫冀的身側,兩個人似乎是說着什麼,小魚走下來,中年男人看着她,眸子閃過一絲驚喜。
“小魚,他是安伯,這裏的管家。”
“安伯,您好。”
“少夫人好。”安伯客氣的問候道。
一句少夫人叫的小魚臉色緋紅,“我,我還不是……”皇甫大人扔過去一記眼刀,後面的話,生生的嚥了回去。
乖巧的坐在皇甫冀的身側。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少爺少夫人用餐。”安伯眸子裏笑意更濃,這些年過去,少年的身邊終於有一個可以暖心的人了,太好了,等自己哪一天真的到下面見到了夫人,也可以交代了。
兩人簡單的喫過早飯。
“帶你去騎馬?還是打高爾夫?”皇甫冀拉着小魚的手問道。
高爾夫這種東西,小魚不喜歡,但是騎馬她曾經很羨慕過,“騎馬。”臉色露出幾分期待。
“安伯,我們走了,今晚不回來住了有時間再來看你。”皇甫冀對安伯很客氣,帶着一點親切感的客氣,似乎比對皇甫晏北還要親一些的感覺。
於小魚也跟安伯道別。
“安伯就一直住在這裏啊?”上了車子,小魚問道。
“是,從母親離世,他就沒有離開過這裏半步。”皇甫冀目光深邃悠遠。
安伯年輕的時候是歐月的保鏢,歐月是一個聰慧溫婉美麗的女子,跟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時間久了,很多感情都是自然而然的產生的,不受控制。
歐月按照父親的意思嫁給了皇甫晏北,皇甫晏北對歐月也很好,只是悠遠年代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後來歐月病逝。
安伯自願留在這裏爲歐月守墓,這裏是歐月很喜歡的一處住所,是哥哥歐天送給她的。
歐天對自己的妹妹疼愛的不得了,歐月的早逝是他心頭的一道傷疤,也因爲這樣,他拒絕讓皇甫晏北踏進陵園一步,皇甫家只有皇甫冀可以來。
轉眼過去許多年。
安伯已經走進暮年,他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每天清晨他都會採一束鮮花放在歐月的墓前,和她說說話,說說最近皇甫冀的情況,他知道歐月想知道的。
聽着皇甫冀講着安伯的事情,小魚差點掉下淚來。
“安伯真是一個用情至深的男人,我要是死了的話……”
呲……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皇甫冀怒目看着於小魚。
於小魚給他嚇得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唔……”小嘴脣被擒住,狠狠的一吻。
“不許再胡說!”皇甫冀大手緊緊的抓着小魚的手腕,青筋暴跳,小魚喫痛,卻沒有掙脫,她知道自己無意的一句話,已經嚇到他了。
強大如皇甫冀也會害怕,害怕失去自己最愛的人。
“對不起嘛,我錯了,再也不會胡說了。”小魚另一手落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拂了一下。
這個動作很具有安撫性。
果然皇甫冀的情緒穩定了一下,緩緩的鬆開手,看着她微紅的手腕,心頭作痛。
“疼嗎?”
“不疼的。”小魚揚起笑臉,跟他心頭的痛比起來,這些都不算什麼。
“皇甫冀,我們會白頭到老吧。”小魚眨眨眼問道。
“會。”
“皇甫冀,我要是老了你會不會嫌棄我醜?”
“會!”
“啊……皇甫冀你壞,你明明比我老,我都不嫌棄你,你也不許嫌棄我!”小魚不依不饒的抓着皇甫冀的胳膊。
皇甫冀輕笑,“誰讓你問。”
“我問你就說,你不會哄哄我啊,你不知道女孩子是要哄的,再不好好對我,說不定哪天就被別人搶走了。”小魚嘻嘻一笑。
“誰敢跟我搶女人,廢了他。”皇甫冀看看小魚,神色高傲無比,“再說,你已經找到最好的男人了,還能看上其他歪瓜裂棗了嗎?”
“皇甫冀,你真是自戀到家。”於小魚吐吐舌。
“這叫自信!”皇甫冀輕笑,發動車子,兩個人朝賽馬場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