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混亂不堪。
所有奇藥房的人都陷入於恐慌當中。
“房主來了!!”
就在這時,不知是誰呼喊了一聲。
這一聲墜地,所有人齊刷刷的朝聲源望去,卻是見那邊的過道處快步走來一羣人,爲首的是一名白首白膚的老者,老者神情嚴肅,精神充沛,雙目深邃有光澤,從其外貌來看,應該是有七十餘歲了,可從其面相來看,又不像如此,顯然,這人的保養很好。
“房主!”
那邊的司徒講師如獲救星,領着一衆講師急忙上前。
“你們還好吧?”
房主沉聲低喝。
“我們沒事。”
“就是副房主他……”
幾人欲言又止。
房主朝馮石那看了一眼,眼神頓緊,立刻走了過去,注視起馮石身上的銀針。
“房主,馮副房主沒事吧?”旁邊的人小心詢問。
“慶幸你們沒有把他身上的銀針拔掉,所以暫時無事!否則副房主凶多吉少。”房主沉聲說道。
人們一聽,心驚肉跳,也是齊齊朝司徒講師看去。
若非司徒講師及時制止,馮石只怕是要交代在這了。
“房主,我觀察了下副房主當下的脈象近乎消失,可他他的心律與呼吸又十分平穩,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司徒講師走上了前問。
“房主,我們不太明白!”
人們迷惑的問。
“也就是說,這部分銀針,禁錮了副房主,而他胸口這部分銀針,是維持着副房主性命的重要因素,如果你們拔了他身上的任何一根針,他都會受到反噬,輕者器官破裂,受到極爲嚴重的內傷,重者當場斃命!這種傷勢……是不可逆轉的,換一句話說,就是靠我們奇藥房的醫術藥物,是很難救活的!”房主沙啞的說道。
這一言落下,人們冷汗涔涔,頭皮發麻。
“這……這銀針居然如此玄妙?”玄藥愕道。
“那人究竟是誰?居然有如此能耐?”子夜吶吶開口,一張臉蒼白無比。
能施展如此高超針術的人,他們在心裏頭已經產生了畏懼心理。
“不管是誰,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房主面無表情的說道:“敢來我奇藥房鬧事,哪怕他是從燕城過來的,這筆賬也必須要算!”
“房主,這個人的手段太強大了,我們……我們能對付他嗎?”有人小心翼翼的問。
“懼怕什麼?現在只需要搞清楚這個人是誰便可!你們知道此人是誰嗎?有誰知道他是誰?”房主眼裏盪漾着濃濃的森冷,沉聲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