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梅心緒複雜的看着他好久,纔回過神笑道“那回頭倒是要沾先生的光,品嚐下正宗的八仙菜”
“對了先生,剛纔說有事要跟我說”
“哦哦對”李漁也喫個差不多了,胡亂抹把嘴道“我是想問你,有沒有興趣在常青開個飯店,就開御廚會館的分店吧”
“如今你們重心到常青來,生意上也在重整,乾脆趁這個機會,發展下餐飲怎麼樣”
白輕梅想了下道“先生是不放心跟御廚會館的合作嗎”
“倒也不是”李漁搖頭,“御廚會館跟他們本家的御膳會館似乎有些分歧,我怕回頭萬一出現矛盾一時解決不了的話,再耽誤了調料的銷售。”
“其實那些調料啊,是我給村裏培育的,爲了讓村裏脫貧致富。”
“先生高風亮節,輕梅佩服”白輕梅眼睛裏都是光,崇拜開口。
“談不上啊,我也有我的私心,不過總歸也是對村裏有益的事。”李漁很不顧形象的剔着牙,這一幕如果被白輕梅的仰慕者看到,定然會痛斥他。
然而白輕梅卻絲毫不覺得有問題,只是點頭道“既然御廚會館那邊有隱患,再開家店託底也是好的,只是先生,我們從未涉足過餐飲相關行業,實在外行啊”
“不都是開店嘛,差別很大”說什麼做生意天賦,李漁其實完全沒有,他也根本不懂這裏面的事。
“當然差別很大,我們是做玉石生意爲主,要開店起碼得有懂行的人直接負責,就算不是餐飲,起碼也是相關的纔好,哪怕是個酒水行的都行,怎麼都比完全跨行強。”
白輕梅認真道“不過先生放心,您要是確定要做這些事,我們可以回頭找些靠譜的人手過來。”
“這個很重要,一定要靠譜。”李漁認真道“調料的事必須得在掌控內,最好只有自己人知道。”
“明白,我記下了”白輕梅認真應下。
“那就這樣吧,他們幾個氣海也重開了,先練着金剛拳,回頭我找武修專門指點下,到時候,便可以想辦法找雪山宗了,最好下次顧子京能找到線索,不然就咱們自己想辦法。”
李漁也不知道顧子京能否給力,不過既然已經準備個差不多了,那他也不願意再等太久。
畢竟耗的越久,對師父李戰旗越不利,如果不是知道自己隱者勢力差距太大的話,他或許早就瘋了似的找雪山宗去了。
至於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穩妥着來。
折騰一天李漁也是真的累了,沒跟白輕梅多聊,喫過飯便直接去休息,打坐恢復之後,便乾脆倒頭睡覺。
他難得一覺睡到天都亮了,聽到有人推門進來時,還迷迷糊糊的。
“老闆,老闆起來啊,趕緊起來好不好”一張俏臉映入眼簾,李漁迷迷糊糊的看了眼,見是陸勝雪。
半睡半醒的李漁有些疑惑,心道自己不是白輕梅的山頂別墅住下的嘛,怎麼是陸勝雪叫自己起牀
哦明白了,一定是在做夢李漁吧唧吧唧嘴,心道這夢還挺真實,都能嗅到陸勝雪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了。
“老闆,起來啦,求你幫忙啊”陸勝雪很焦急,見他翻身又要繼續睡,便乾脆湊過來想拉他起來。
“做夢也是幫忙,再吵我對你不客氣了”李漁嘀咕了句,翻身繼續睡。
昨天連續幫八個人破封印開氣海,功德靈氣和封玉靈氣都消耗極大,他打坐半夜也沒能完全恢復過來,眼下倒是前所未有的疲憊。
“老闆,天都亮了啊”陸勝雪更加着急,跺腳道“再不起牀我掀被子了啊”
“膽子肥了,敢威脅本老闆”李漁還在迷糊着,感覺她湊過來拉扯,順手便把她按住,好巧不巧手搭在大團柔軟上。
“真當我不敢怎麼着你嘛手感一級棒”李漁抓着嘀咕着,心道夢裏面真的啥都好真實啊,連手感都跟真的似的。
心道反正是在夢裏,於是他好奇的另隻手也抓了上去,想試試雙管齊下是啥感覺的。
可他到底是閉着眼的,另隻手卻探錯了地方,直接朝衣服裏探了進去。
“啊”下一刻,懵圈的陸勝雪被嚇壞了,直接尖叫出聲,打破了別墅清晨的安靜。
“臥槽咋的了咋的了”李漁一個激靈徹底清醒過來,茫然四顧,卻剛好跟聽到動靜衝進來的白輕梅四目相對,仍舊茫然道“發生了啥”
白輕梅原本是聽到尖叫擔憂衝過來,可微愣之後,臉上閃過失落和掙扎,卻還是趕忙退出去把門關上,生怕血虎等人衝進來。
“”李漁有些莫名其妙,心道怎麼進來又走了,而且最後那是個什麼眼神,跟看色坯似的是啥意思
李漁迷迷瞪瞪的,擡起手來撓頭,然後又把手放回了原來的位置,跟着突然愣住,心道這個手感,不是被子也不是自己身上的啊
難道,不是做夢李漁暗自倒吸口涼氣,脖子有點僵硬的緩緩低頭看去
“啊”低頭看去,正好跟羞紅臉不敢動彈的陸勝雪四目相對,下一刻李漁驚叫出聲,怪叫道“陸總,你怎麼在我炕上”
“”陸勝雪快崩潰了,感覺那兩隻大手又無意識似的抓了抓,登時咬着牙道“把手拿開”
“啊哦哦”李漁微愣,低頭纔看到,自己兩隻手,竟然剛好按在她身前山峯上,嘖,這規模這手感原來不是在做夢
陸勝雪狼狽的逃離了魔爪,羞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站在旁邊委屈的不行。
“那個陸總,你聽我解釋哈”李漁感覺賊尷尬,這事鬧的,多讓人誤會啊
“好啊,你解釋”陸勝雪閉着眼,努力驅趕剛纔身上的怪異感覺,紅着臉說道。
“額”李漁反倒愣了下,撓頭道“那啥,其實我剛纔沒醒過來,迷迷糊糊的以爲是在做夢呢”
不料原本羞不可抑的陸勝雪,聞言卻有些惱意,氣道“老闆,你藉口也太拙劣了吧而且就算是做夢,你就可以對我不客氣嗎”
“是啊先生,您可得解釋清楚纔是呀”白輕梅這時趕走了血虎他們,進門挽住陸勝雪道“我可也瞧得清楚呢”
“”李漁眼睛頓時瞪的溜圓,挑眉道“白會長你不對勁啊”
“什麼意思這是,我真是做夢啊,真的是犯迷糊呢,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啥”
陸勝雪氣的跺腳道“你明明說什麼做夢也讓幫忙,還說什麼手感我”
“咳咳”李漁趕緊擺手制止她,仰天長嘆道“我錯嘞,我就是困,又迷迷糊糊的,感覺你吵我睡覺了,想懲罰下你,畢竟夢裏嘛,懲罰手段任性了些”
“唔,先生管這種手段叫任性呀”白輕梅安慰着陸勝雪,柔聲道“那怎麼知道您是有意任性還是無意任性呢”
李漁倒吸口涼氣,莫名感覺被針對了。
好傢伙,昨晚還說效忠說任憑驅使呢,今早就幫別人出頭搞針對
他一個頭兩個大,深吸口氣道“哎呀你們先出去,我先起來再說,腦殼痛。”
“不行,是知道先生待會還肯不肯給個說法了”陸勝雪心跳砰然,其實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白輕梅倒是在替她出頭。
“不出去是吧”李漁惆悵不已,突然咬牙壞笑道“那我可直接掀被子了,告訴你們,我可啥都沒穿”上門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