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能在南風街立足坐穩,靠的可不是他的討好隱忍,而是實打實的後天武者實力。
雖然是剛跨過後天的水平,但在街上稱王稱霸卻足夠了,畢竟滿大街的到底都是普通人。
再者,這津都市有名的高手,哪怕是能打的狠人,他也沒有不知道的。
原本,他認爲今晚該是萬無一失手到擒來的。
李漁的出現從一開始就是個意外,誰也沒料到他會突然跟着童莉來到南風街,也沒人想到他的到來,直接使得南風街變天。
當然,讓張勇最沒想到的是,這個看上去話不多總是樂呵呵,據說是個大夫的傢伙,原來恐怖如斯
除了恐怖,張勇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幾十秒的工夫,手底下的好手全部被打飛,鬼魅一般的出現還算,頃刻間,竟然讓他的內勁無法調動。
張勇遍體生寒,彷彿內勁也被凍結似的,根本無法用出來,這種情況他別說經歷過了,聽都沒聽過。
吧檯裏的童莉也傻眼了,完全目瞪口呆,她同樣被李漁驚到了,幾乎驚的忘記呼吸。
“原本見你們爭風喫醋,只覺得童老闆厲害覺得你們噁心,可我沒想到,原來你們還有這等算計。”
李漁掐着他脖頸,笑吟吟道“噁心已經不足形容你們了,一幫人這麼欺負童老闆一個女人家,你們簡直令人作嘔”
“你你是什麼人”張勇冷汗淋漓,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發顫。
“我不是說過了,我是童老闆車站帶回來的老鄉,嗯,是個大夫。”李漁依舊笑吟吟。
張勇瞪大眼睛,彷彿在說你特麼在逗我,瞧瞧你乾的這事哪點像是大夫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李漁就算說他是撿破爛的,效果也是一樣。
張勇小心吞口唾沫,生怕任何大動作引來脖子被掐斷,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朋友,這麼說,你是初到津都了,這麼做可不太好”
“說說,怎麼個不好法。”李漁手上微微發力道“廢話太多,我就直接掐斷你的脖子好了。”
“你敢嗎呵呵”張勇色厲內荏“我可是陳爺的手下,滿津都的打聽打聽,誰不知道西城區的陳爺,在西城區誰又敢不給陳爺面額嗬”
他話沒說完,李漁手上再次發力,直接讓他呼吸都困難起來,臉色也迅速漲紅。
“我給你開口的機會,不是讓你威脅我的”
李漁淡淡笑道“接下來,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聽明白了嗎”
張勇幾乎快窒息了,哪敢不從,拼命點頭。
“那個什麼陳爺,給你的具體任務是什麼”李漁微微鬆手問道。
“呼呼討取童莉歡心,拿到血玉貔貅”
張勇大口呼吸了下才道“陳爺專門吩咐過,童莉看似隨便可手段頗多,必須得真心實意纔行,我以前見過她對她確實有意思,才被派過來的。”
李漁滿意點頭“第二個問題,爲什麼非要拿血玉貔貅,真是因爲什麼風水運數”
“這個是真的啊”張勇面色古怪“達官貴人們最是信奉這些,津都的也不例外,而且津都也有高人,陳爺說親眼見過高人的非凡手段,絕非常人,自然深信的”
“這個高人指的是誰或者說,你家陳爺見過的高人是誰”
李漁想到何泰來就是走類似路子的,說是那個胡半仙也是,這樣的話,倒真可能撞到線索了。
“不知道,這個真不知道”張勇暗中嘗試了幾十次,絕望的發現內勁還是無法調動,他真有點怕了,完全無法估計李漁的實力。
“那些高人豈能是我能見到的,我雖然也接觸過一些,可多是些沒真本事的啊”
李漁回頭,咧嘴燦爛一笑“好的,童姐先坐下等等,很快就好。”
童莉心頭彷彿被重擊,跳得咚咚作響,慌亂的紅着臉移開視線點頭,她到現在才確定明白過來,她一直看不明白的李漁,卻是個神祕高手。
可他如此年輕,行事也很奇怪啊,昨晚不但對動手,還扯衣服想到這兒童莉的臉蛋燒的更厲害。
“對對佟小天師,我也聽說過”張勇慌忙點頭,卻不料被李漁一腳踢翻在地。
“看來你挺沒用的。”李漁拍拍手道“打電話吧,讓那什麼出陳爺來領人,多帶些高手來,不然不盡興。”
張勇如蒙大赦,歪在地上也顧不得起來,慌忙打電話,不多時卻苦着臉道“打打不通陳爺晚上一般不接電話。”
他是真快哭了,原本還抱着一點點讓陳爺來報仇的想法,現在徹底煙消雲散了。
“那就打給他身邊的人啊,這種事還需要我教你”李漁簡直哭笑不得。
張勇卻委屈搖頭道“爲了避免被發現,我這些年都沒跟陳爺身邊的人來往,單獨跟陳爺聯繫的。”
“那完蛋了,都沒有替你報仇的了”李漁攤攤手錶示很惋惜,轉頭道“童姐,想怎麼處理這些人”
童莉愣愣回神,卻搖搖頭,苦笑道“算了吧,他們倒也沒傷害到我,謝謝你了”
“客氣,都是老鄉。”李漁笑,擺手道“既然童姐開恩,你們就趕緊滾蛋吧”
一幫人面面相覷,跟着生怕他反悔似的,相互攙扶着敢進逃竄,店裏瞬間徹底冷清下來。
童莉站在吧檯裏面色複雜,怔怔看着李漁好半晌,才深吸口氣道“李漁,不管你到底是誰,真的多謝你了”
“不過你得罪了陳前富,也不好再留在津都,跟我一起回常青吧”
“回去避避風頭,之後想做什麼我全力支持你”
李漁笑道“那倒不用,反正這邊你也準備過了,就直接回去吧,畢竟是家鄉,總比外面好,回去要是遇到什麼麻煩,我也更好幫你。”
童莉突然愣住,羞愧道“我差點害了你,你卻這麼幫我,我”
“哎呀,不是要以身相許吧我可不想跟人爭風喫醋啊”李漁開個玩笑,跟着道“都是緣分嘛,也是趕得巧了,不用多想。”
“而且你本可以不管我,卻執意要幫,多夠意思啊”
童莉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她那哪是夠意思啊,純粹是因爲她現在已經不敢去有那種想法了,原本今天開開心心的玩了一天的念頭,現在卻只能被掐滅。
原本她是個大老闆,李漁是個鄉下來的小大夫的話,那還有很多可能。
但現在,李漁卻神祕而強大,兩人的距離突然被反向拉開,她不敢再多想了。
“我給你調杯酒吧”童莉突然展顏一笑,不知道心理髮生了怎樣的變化。
反正店裏只剩下他們倆和躲在遠處的服務生了,既然沒麻煩,李漁當然不介意。
只是趁着她調酒的空繼續道“你如果不想回常青,也可以留下來,我明天去會會那個陳爺。”
童莉紮起了頭髮,調酒的姿態有些莫名颯,聞言動作頓住,睫毛顫動道“爲了我嗎不要,千萬別去”
李漁咧嘴笑道“我找的人可能跟他們有關,順便幫你解決下後顧之憂。”
“別,你不知道陳爺的能量有多大,在西城區他可以說呼風喚雨,千萬不要衝動”童莉聞言就很焦急。
“酒溢出來了”李漁笑“我很少喝酒,可要用心啊”
“另外,你覺得我是衝動的人嗎”上門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