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死的?是被車輪碾爛腦袋,死亡的痛苦讓他根本無法忘卻,這樣的疼,是多麼的唯一,難受到讓陳朝陽很想分享個別人,不過直升機裏面可塞不了一輛車,所以,他打算中手中的這跟擀麪杖在王百海身上碾壓一遍,讓他好好體會一下自己當時的疼痛。
啊!
後面沒一會便傳來王百海殺豬一樣的叫聲,他瘋狂掙扎着,連後面的直升機鋼板都承受不住他的力量,被推得扭曲,到最後“咔”的一聲脫落。
不多時,明月之都的運輸由遠及近,經過他們直升機旁邊是速度便緩下來,機窗被打開,露出一張少女姣好的臉。
“上面是什麼情況?”
她疑惑的問道,好看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往直升機破碎的機窗裏看去,而裏面,正發生一件非常血腥的事!
一個穿着黑袍,面容恐怖的男人拿着鐵製的擀麪杖正碾壓着大漢的臉!
大漢身軀劇烈掙扎,卻完全沒有從那個黑袍男人手上掙脫下來的徵兆,反而越陷越深!
啊!額啊!啊!……
慘叫聲一重高過一重,令人頭皮發麻!
大漢的臉在黑袍人的擀麪杖上五官被一點點磨平,骨頭碎裂,“咔嚓咔嚓”的聲音不絕於耳。
“這是……”蘇思歸皺起眉頭,感覺這個黑袍人很熟悉,但一時半會沒有響起是誰!
似乎是感應到她的目光,那個黑袍人擡起頭,陰冷的目光看向了蘇思歸,眼中露出玩味的笑容。
看到那張臉,幾乎是一個瞬間,蘇思歸腦中就閃過一個詞語。
憎惡!
她下意識的喊出這個名字,聽到聲音,倒是人黑袍人愣了起來。
“你說什麼?”
“你怎麼會在這裏?”她目光深邃,一眼就能分辨出此刻的陳朝陽赫然是六階的實力!在前世,這傢伙重來不會親自對弱者下手,對他來說,挑戰比自己弱得對手完全是髒了自己的人,而現在,他竟然在折磨一個四階新人類。
“我怎麼會在這裏?e我也不知道,難道我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嗎?”
蘇思歸搖搖頭,沒有說話,緊接着陳朝陽又道:“你剛剛說震惡?是什麼字?憎嗎?憎惡……憎惡!這個名字,似乎很適合我,憎惡……嘿嘿,你真是大才,我太喜歡這個名字了!謝謝你!”
陳朝陽看起來很高,似乎爲了找到自己的新名字。
蘇思歸眉頭皺得更深,眼眸之中隱隱帶着殺意,眼前的這個人在未來是什麼樣她比誰都清楚,這傢伙比喪屍還殘暴,可是說是人奸!哦不對,應該說是這傢伙重來沒有把自己看待成人!
只是奇怪的是,這傢伙出現在這個地方屬實讓她感到非常意外,這重生一世她發現前世所有風雲人物基本都出現在這個小小的s省當中。
“我們走吧。”
按捺下心裏的殺意,蘇思歸淡淡說道,運輸機後面噴出長長的尾焰,如一道長虹般極速向遠方飛去。
“見鬼了,屍潮裏面發現了啥?”
“難道是屍王的原因?”
“搞不懂……”
“剛剛我倒是看到屍王騎這喪屍龍離開了,也不知道在這裏做什麼。”
“真是毛骨悚然,看屍王那個樣子,我很懷疑它有智慧。”
“媽惹……你別嚇我。”
屍潮往後面退去,倒是讓士兵們大鬆下來,蒼白的臉色恢復了一點血色。
而在基地中,大羣大羣的和平會士兵集合起來,手拿着各式各樣的激光武器浩浩蕩蕩的殺進綜管區,街道上的倖存者似乎也聞到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肅殺之氣。
全部躲在家裏不敢露頭,那些窗玻璃後面,有一雙雙眼睛看着下面的一切,那一排排和平會的士兵讓他們感受到了在末世之前那些在戰爭中生存之人的感受。
這是種很壓抑的感受,他們還是回憶末世之前的生活,似乎那樣就是最美好的,即使有着諸多不如意。
但至少,他們可以安安穩穩的活着!
“快快!給我把裏面的士兵全部給宰了!”
走在最前面的黃全九身上帶着傷,一臉猙獰的看着前方,之前聯合軍的攻擊可是讓他吃了不少苦頭,現在反攻,他心裏可是有着旺盛怒火要發泄,將之前的委屈通通扔給秦山基地中的那些士兵。
可當他們走近時,隔着老遠就看到綜管區四處起火,不由心頭疑惑起來,但也沒有多想,但着近千人衝了過去。
而唐業微微習慣後自己暴增的力量後,就帶着幾個人回到和平會中,但看到的,卻是一片狼藉。
“草!”
本來已經消散的怒火再看到和平會慘狀後又蹭蹭上漲,他腳步加快幾分,地上一地屍體,大部分都是身穿和平會軍服的士兵,這些都是他的人!
突然,他看到屍堆中有一個人,近前一看,竟是狼狽混到在屍堆裏的白繪朋,他的胸口可能被激光武器攻擊到,被洞穿出一個巨大的血洞!
連忙走到他面前,唐業摸了摸鼻息,還有一口氣,雖然很微弱,但還活着就行。
“你們幾個過來,把他擡走治療。”
“是!”
幾個士兵艱難擡起白繪朋,將他往樓上運去。
“徐海水人呢?”
唐業看了一圈,卻沒有看到徐海水的身影,不過也沒有着急去找,吩咐人手將周圍清理一下,然後上樓而去。
可越往上走,環境就越狼藉,沙發櫃子四處倒,彷彿被一羣土匪洗劫過一般。
隱隱之間知道了些什麼,他加快腳步往徐海水存放進化結晶的倉庫走去,不出所料,等他到了以後,裏面那還有以往成堆的進化結晶?
除了地上的血跡和屍體,一片空蕩蕩,其他的比唐業臉還要乾淨!
“我草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