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末世屍王 >第一千兩百八十五章 失敗者寫照
    之後,他意識到顏色的重要性,並試圖引導,可這種除了自己還沒有人見過甚至想象不出來的顏色怎麼去引導,所以,阿福徐海水一衆八階喪屍和白繪朋爲首的八階新人類都毫無例外的卡在了八階,無法向前走出一步!

    無論是喪屍開始人,到了八階後似乎就已經是到了極限,這是所有生物的極限,而九階,是一個生命形式存在一個質變!這一點擁有九階實力的唐業非常清楚。

    對於任何人來說,一次就過關的東西都很簡單,但是過不了就會被視爲困難,唐業就是這樣,當初進化到九階時,他就這麼稀裏糊塗的過了,因爲看到了那個顏色,那塊白牆上,出現的那一塊小泥塊,那泥塊的顏色讓自己看見的世界煥然一新,不過那個顏色似乎並不是自己第一時間看到的,在之前的進化後,他都看到過,只是一閃而過,還沒有等自己反應過來就不在了。

    而蘇思歸,也可能是卡在了這裏,要不然,她會和自己一樣,進化到九階。

    他大概知道爲什麼蘇思歸會在這個時候找自己,自己雖然一直處於王庭之中,可進化到九階的他,怎麼可能不關注外面的一切,這裏出了他,在外界也有很多他,在一些廢土上的城市遊蕩着,不過爲了不影響自己,那些分身只保留了八階的實力,還有一兩個分身就在雲峽基地外面的長遠市之中,對雲峽基地內的情況有那麼一定了解。

    這些分身,最大的作用只是在尋找一個人,從外面傳了重裝情況上來看,一些屍王的跟隨者開始有部分出現在神州大地之中,這已經明顯的說明一件事了,沒有九階新人類,面對屍王,所謂的倖存者基地包括雲峽基地都只會像能被人輕易打開的罐頭被人拆開食用到裏面的美味。

    他在等待,只等着外面所有人都死亡,剩下還活着的人類都生活在王庭之中,那麼一來全世界的人都在王庭,人和喪屍和諧相處,他完成了那麼願望,也完成了那個屬於自己的執念和責任。

    雖然這個完成有一定程度的扭曲,可始終是完成了,不是嗎?

    唐業曾經是人,但不是一直都是人,他真實的身份是喪屍,已經完全接受並可以大方的承認,曾經擁有和現在擁有的兩個不同的種族身份可以讓唐業在兩個種族之間做出最平衡的判斷。

    而云峽基地的明月之都,正在被潛龍會和裁決會兩大超級勢力進行驅逐,在利益收到傷害時,人們總會解決掉一些和他們一起分蛋糕的人,很不幸,明月之都這個後加入者被選擇,總是這樣。

    不過他也佩服蘇思歸,這麼關鍵的時候身爲明月之都的支柱竟然離開雲峽基地,來北方帝國尋找自己。

    是什麼讓她這麼做,她到底要幹什麼?

    好像是在進行一場賭博,將所有籌碼一併扔下的賭博!

    寬闊近乎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宮殿中,他的話語並沒有這裏的環境變得不那麼安靜,蘇思歸併沒有做出迴應,她只是看着唐業的眼睛,似乎想透過“李鶴年”的那雙眼睛看到某些事情。

    唐業並不擔心被蘇思歸看出什麼來,他現在是九階,也是八階,面對人們,他的身份一直是李鶴年,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他和以前一樣,喜歡藏拙,屍王是九階,關我李鶴年什麼事?

    似乎是不習慣與蘇思歸長時間的對視,唐業主動開口道:“我知道,我違背了對你的約定,幾乎白嫖了你給我的最大祕密,這一點,我很抱歉,不過,你找錯人了,我不過是一個失敗者,受到打擊就一蹶不振的失敗者而已,我並不認爲我會是什麼希望。”

    說道這裏,唐業自嘲的笑了笑,他說得不錯,自己就是失敗者,一個認爲自己總會順利並且很容易受到打擊的失敗者,在聯統區欣欣向榮之際,他便想着自己距離那個目標已經很近了,不久的將來,和平會的影響力將會擴大到全世界,一點點地帶領人們創造一個和諧美好的世界。

    但在“長衡電供”爆炸的那一刻,一切的一切直接堙滅了,現在的他,只想在這小小的王庭中,將這個責任或者執念以及別人的願望做一個簡單並形式化的完成。

    這就是標準的失敗者寫照!

    蘇思歸依舊沒有說話,看向唐業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座雕像而已。

    唐業對她搖搖頭,轉身,面向龍頭旁邊的沙發,擡步走去,不過還沒等他觸碰到沙發,蘇思歸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

    “你可以違揹我們的約定,或許那個約定對你來說實在太困難無法彎沉,不過,我有一個請求,一個很簡單的請求,這個請求不會困難,對你來說甚至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聽聞這話,唐業轉身,看到了蘇思歸五官,這一秒,他臉上的表情怔住了,感覺一切都不真實。

    他在蘇思歸的臉上,看到了疲憊,痛苦,雙眸之中帶着的那絲哀求,蘇思歸給他的映象一直是強勢,不會被打敗並卻堅強到無法想象的強者,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人會有一天會哀求別人。

    就好像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帶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氣勢踏入社會當中,不會區服與任何強權的存在,在生活的打擊下,消磨掉了身上的菱角,祈求放過,給她一絲喘氣的機會。

    唐業恍然了一下,身處夢境一般,看着蘇思歸,他本來還想說出“我曾經冒然答應過一個別人的願望,認爲那很簡單,可以完成,結果卻被這麼一個“願望”所束縛。”

    但是想起那個約定,他沒有說出,現在的蘇思歸,就像一個老師面對一個小學生,給了一個較爲普通的任務,但這個普通的任務對一個小孩來說很困難,並取消,然後給了一個更加簡單的任務,讓對方敷衍過去。

    他好像沒有理由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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