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業將一隻手拎着裝滿食物的袋子,一隻手輕拍了一下她的背,恐怖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以後不要出去了啊,我沒安全感”
唐業說不了話,只能發出刺耳的聲音來回她,腦中默默的給外面的喪屍下了一條指令,他就將裝滿食物的袋子放在一旁的桌上,之後就拉起她的一隻手向門外走去。
“小先生,怎麼了”她不知道唐業要幹嘛,有點不知所措的問了他一句。
兩人走出門外,寧羽兒就被外面的一排排喪屍驚呆了。
“這這是。”她感動的捂起了嘴,只見外面的喪屍面對面站成了兩排,組成了一個彎彎曲曲的道路,直通向對面的食堂拱門它們手中都擡着一根禮花炮筒,好似在等待着一個大人物到來。
看着她一臉驚訝的樣子,唐業笑了笑,帶着她從喪屍們的中間走去。
遠處的學校辦公樓裏,有一個小腦袋從護欄上探了出來,看到這邊的景象後瞬間呆滯。
“欸欸欸,你們出來,過來看,那些喪屍在幹什麼”
“臥槽,那些喪屍怎麼了”
隨着他的呼喊中,其他房間中陸陸續續的走出了一些人,有男有女,看到唐業那邊的景象皆是被驚的一臉懵逼
“那個你們看那個男的,那不是前天和那個進化喪屍打架的人嗎,手都被扯掉,現在怎麼跟沒事一樣。”
“這應該不是人嗎”
“沒打成那樣還活着”
“不是人,不是人是喪屍是喪屍爲什麼不喫那女的”
“那女的也太幸福了吧”一個女孩酸溜溜的說道。
“”
寧羽兒小心翼翼地走進來喪屍組成的路,唐業慢慢的跟在她的身後,心中感覺差不多了,腦中又對它們下了一條指令。
放
砰砰砰
一連串的聲音響起,喪屍們手中的禮花炮先後不齊的向空中噴出五彩斑斕的小綵帶,寧羽兒一路捂着嘴,激動得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
走到一半時,她突然轉過一把抱着了唐業,而唐業被這一的很少懵,隨後又露出得意的笑容,只是這個笑容在他臉上卻是更加恐怖
“小先生,你你知道嗎,從小隻有爸爸這樣對過我,謝謝你,嗚”
唐業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一些,這幾天與寧羽兒的相處中,她也告訴過唐業她的經歷,也知道這個女孩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她的父親一生未娶,用自己的心血將她拉扯大。
看着她突然在自己懷裏哭了起來,唐業也沒辦法,只能無奈地拍拍她的肩,就帶着她回道了宿舍樓裏。
與此同時,臨市與陽城之間連通的高速路上,一條長長的車隊與數不清數量的屍羣進行着搏鬥。
“彈藥前翼彈藥沒了,快點送來,後勤後勤組呢給老子死過來”李孝傑在站車隊前方的裝甲車上大聲吼道,他身上穿的軍裝早已在經歷無數風波中變得髒亂無比,但即使這樣,始終擋不住在他臉上堅毅
“什麼”李孝傑驚呼道,忙忙爬上了裝甲車最高處向後勤組的方向看去,只見四五隻四肢着地的速度型一階喪屍從側面衝來,在後勤士兵之間來回屠殺着
“保護後勤組,給我打”
無數士兵聽到他的話,紛紛將槍口指向在後勤組的一階喪屍,噴泄出的子彈瞬間就把它們的身體打成篩子
李孝傑看到後鬆了一口氣,又將目光看向前面黑壓壓如潮水般的喪屍羣,他眼中帶着疲憊,手底下的士兵已經連戰一天了,有些人手都提不起來,但他們還是依然堅持着。
“照這種情況,什麼時候才能到臨市安全區呀”
李孝傑心中嘆到,車隊前後兩邊都已經被無數喪屍圍剿,甚至有些喪屍會繞到側面襲來,這讓他心力交瘁。
前方有三輛推土機爲車隊開出一條血淋淋的道路,士兵手中的槍對着前埔後續的喪屍們噴泄着子彈。
“側邊側邊,看側邊啊”
“火力”
“殺”士兵持着槍怒吼道,緊咬着牙,牙縫中都已滲出了血絲,可想到他們心中的緊張。
咚咚咚
突然間,一陣陣沉悶的震動聲響起,所有士兵紛紛把目光看向車隊後面,便看見遠處有一個巨大的人影迎面走來,目測有三米高
“那是,那是什麼”
“喪屍,這麼高,進化喪屍”
身高這麼高怎麼可能會是人無數喪屍奔跑激起的灰塵讓車隊上的衆人還看不清那頭喪屍的真實模樣,待它走近後,衆人才勉強看清。
只見那頭喪屍身高接近四米,赤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的褲子已經崩的不成樣子,身上的肌肉一坨一坨的鼓起,黑的反光,如岩石一樣,層層疊疊,包裹在它的身上
它的肩膀上進化出一圈血淋淋的肉扇,將它的頭圍的嚴嚴實實,手臂上一圈的肌肉已經可以和水桶相比,拿着一個和它身高差不多的梯子作爲武器。
看到車隊上的衆人,它怒吼一聲,肩上的肉扇一開一合,露出它猙獰恐怖的頭顱,它邁步向前踏去,每一步都能讓車隊上的衆人感受到地面的顫抖
“那是,二階喪屍”
“連長,後方有疑似二階喪屍出現”
“什麼靠”李孝傑聽後怪叫一聲,直接下了裝甲車,向後面走去,沒走幾步就看見那巨大的身影。
“艹”一見到二階喪屍,他大罵一聲晦氣,轉過身就往回走,從裝甲車取出大口徑的狙擊步槍,又向着車隊後方走去
咔咔嚓
他將狙擊步槍架在車隊後方的一輛車上,看着狙擊鏡裏,槍口瞄上那頭二階喪屍的巨大肉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