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業似乎知道了他們的想法,開口說道:“他們活不了的。”
“什麼”
衆人臉上露出驚恐,很是不解。
活不了這是爲什麼
唐業沒有在解釋,眼光從傷口上往上移,定在患者腰間的一個水泡上,水泡很大,有大拇指蓋大小,很晶瑩,隱隱間能在水泡中看見有水在轉。
腰間突起這麼大一個水泡,雖然不是長在自己身上,卻把衆人看得渾身不自在,很想衝上去把這水泡給擠了。
而且,這個水泡還在以很慢的速度向着上身移動着。
在唐業的觸手剛剛碰到這人的身體時,唐業就聞到一股同類的氣息,這是喪屍的
這些患者得了這樣古怪的病,在加上喪屍的氣息,唐業已經猜測,這應該是被什麼喪屍蟲給寄生了。
一開始看到這些患者時,唐業也是奇怪,那喪屍的氣息他最熟悉不過,但是,着方圓十公里的喪屍都已經被自己驅散了,怎麼可能會有喪屍蟲在這裏呢
不排除這些人離開了這個範圍,不過憑這些人的膽量,去有喪屍的地方,唐業根本就不相信
被喪屍蟲寄生,那個水泡裏面應該就是那隻喪屍蟲了,不過這些患者都是普通人,即使把喪屍蟲給取出來,恐怕也會感染上病毒。
唐業彎下腰,按住了這個抽搐不已的人,見他臉色猙獰,看起來及其痛苦,唐業也不在意,把手向白繪朋一遞。
微微一愣,白繪朋反應了過來,取下來匕首,放在唐業手心。
接過匕首,刀刃對着那水泡一劃,上面的皮膚輕而易舉的割開,頓時,水泡裏的膿水流了出來,唐業再用匕首挑開水泡那層皮。
見到唐業的動作,幾人向前了一點,好奇的將目光看來過去,只見唐業將水泡上的皮挑開後,所有人蘇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那膿水流乾後,表皮下面的血肉凹陷,噁心的肌肉組織點着令人反胃的白點,而這些都不是最讓人噁心的,而是凹陷處中間的那個黑色還在顫動着無數對腿的黑蟲子
那隻蟲子就在裏面,沒有翅膀,露在外面的蟲肚帶着詭異紅圈,噁心又令人煩躁
“這是”幾個醫生沉聲問道。
“喪屍蟲。”
衆人一陣稀噓,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他們除了白繪朋以爲都是普通人,只要被這喪屍蟲傷到,就跟判了死刑一樣,沒有喜歡靠近這個蟲子。
這時,衆人也明白了爲什麼唐業說這些人活不成了,想來也是,喪屍蟲在體內,即使取下來也被病毒感染了,沒有所謂的血清,如何治
更何況,血清有沒有研製出來,外面都沒有一絲消息
“殺了他吧。”
挑出了這隻喪屍蟲,唐業一腳將它踩爆,對着白繪朋淡淡的說道。
後面的兩人迅速回過神來,不等白繪朋叫他們,取下槍來對着已經沉寂下來的患者腦袋上就是一顆子彈射出。
砰
噗嗤
這人頓時死亡,而兩人也看向了另外其他患者,等待唐業的命令。
在他的皮膚上仔細看了看,發生沒有什麼異常後,有把這患者翻了一個身,而後就見到和之前那個患者一模一樣的傷口。
不過之前那個傷口是在腳跟上,而這一個,傷口卻是在腳踝。
跟過來的醫生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紛紛到其他患者面前查看起來。
“不用看了,喪屍蟲就是從這些傷口裏鑽進去的。”
冷漠的說了一句,剛說話,門外又有兩人架着個人走了進來。
“年哥,年哥不好啦,你看。”
唐業偏頭看去,一看到新來的這個患者,眉頭卻皺了起來,這個人他認識,叫劉善勇,是之前白繪朋那一羣新人類之中是其中一人。
此時的他,也是渾身抽搐着,臉上很是痛苦。
“把他衣服扒了,找那個水泡”
剛進來的兩人一呆,隨後反應過來,上下其手的就開始去脫劉善勇的衣服,可還沒脫完,唐業的目光就被他後腦勺給吸引了。
“停”大喊一聲,嚇的那兩人立刻停了下來,看着唐業一陣不知所措。
“放開他吧。”唐業淡淡說道。
兩人一愣,看了看劉善勇在看了看唐業,手一鬆,劉善勇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下,劇烈抽搐着。
唐業向前,看向了他後腦勺的鼓起的地方,說了一句:“來不及了。”
話音剛落,衆人還來不及驚訝,劉善勇卻在這時停止了抽搐。
看到這裏,唐業雙眼冷了下來,面具下的那張臉,變得各位森寒,空氣似乎受到了他的影響,幾人打了一個哆嗦。
“把人全部給我殺了”
“是”白繪朋應道。
對着身後的兩個人使了個臉色,就拿着武器走向了那些患者。
接着就是槍聲接連響起,所有患者全部死亡。
唯有眼前的這個劉善勇,唐業一直看着,他不知道能不能救,但是他懶得動手去救了,而是更想看看他等一下會有什麼反應。
過了半分鐘左右,劉善勇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白色的雙眸緊盯着唐業身後的幾人。
看到他變成喪屍,唐業瞭然,也不在等了,一隻手如雷霆一般伸出,猛地捏住了劉善勇的脖子,一用力就將他甩飛了出去,頭撞在鐵板上,鮮血瞬間飛濺,死在了當場。
解決了這個喪屍,唐業轉身對着白繪朋那一羣人說道:“把這裏處理一下,然後通知下去,這幾日不要出門,等我把這件事查清楚了。”
白繪朋點了點頭,隨後又看着唐業說道:“年哥,你怎麼查,你不會”
說道一半,白繪朋停了下來,他本來要說唐業怎麼去查,會不會有危險之類的,可剛說他就想起一個月前那頭三階喪屍
那個脖子上坐着一個女嬰的巨型喪屍
“李鶴年”說有人帶着那些反抗命令的倖存者,結果是頭喪屍,這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