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雅瘋狂掙扎起來,在怎麼掙扎,她都像是人類手中的娃娃,根本脫不了身。
阿福的房門被一腳踹開後,地上趴着一個巨大的人影在做着什麼動作,整個現場饞不忍睹
變成人類的阿福和唐業有了一些人類的生理反應,初嘗禁果後整個人處於亢奮狀態,徐敏雅看了一眼就沒敢在看,便將頭面向唐業,整個身體顫抖起來,她已經猜到,唐業是要把她
“啊”
她尖叫一聲,又一次掙扎起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唐業竟然把人扔在地面。
剛剛她沒注意看,但唐業卻看到阿福的臉從人類的膚色慢慢變成原型,身體也在慢慢拔高。
“不好”
唐業一腳將阿福踢走,一隻手伸出卡住它的脖子,腦中給他傳達了無數次警告。
很快,阿福回過神來,意猶未盡的看了一眼周圍,臉上凸起的皮肉粘會,重新變成了人類的樣子。
掃了一眼徐敏雅,唐業心中確定她剛剛並沒有看到阿福的樣子,不由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分別在地上躺着的兩人女人面前摸了摸鼻息。
還行,並沒有被阿福折騰死。
“還幹看着這兩還沒死呢,感緊拉出去治。”
聽到唐業這句話,徐敏覺身體一鬆,下意識看了看阿福雙腿之間,臉色又一白,如果唐業真把她塞給這個大漢,不死也得脫成皮。
這可不是人能承受得住的
“哦好好。”
很快將情緒平復下來,徐敏雅臉部的表情恢復正常,帶上了招牌式的微笑,然後向前將在地上半死的兩人拖起,又問向唐業。
“先生,我是承煌酒店的經理,如果有事可以隨時聯絡我。”
“知道了知道了,感緊滾。”
唐業很不耐煩的擺着手,徐敏雅臉上一僵,但很快又帶上微笑:“可是,您還沒告訴我您的大名呢。”
“李鶴年,趕緊走,要不然我不介意看一場造人大賽”
徐敏雅一聽,再也不廢話,拉着兩個如同死狗的女人就出了門。
唐業跟阿福說了幾句話後也回了房間,時間流逝,很快到了半夜十二點鐘,這時,一間房門被推開,裏面走出來四五個人,都是世無關基地的,他們勾着肩,搭着背,有說有笑的,臉上時不時帶上猥瑣的笑容。
“是不是真的真的有”
“有,怎麼沒有,剛剛我還看見過。”
“我去,真有那麼刺激,但是沒錢啊”
“你個沙比,哥帶着你,怕什麼,你沒聽說秦山基地新人類就是大爺嗎多玩幾個估計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但我不是啊。”
“嘿嘿,哥是就行了。”
“不多叫幾個,萬一出什麼事情”
“是不是傻我們頭上可是有老大的,六階新人類啊秒殺懂不懂,真是笨。”
五人邊說邊坐上電梯,在向服務員問了一下路後,就七拐八拐的來到一間酒廳。
酒廳之中歌舞昇平,絢爛的燈光回來照耀,播放着勁爆的音樂,穿着暴露的小姐舉着顏色詭異的酒在人羣中穿梭,時不時有不老實的人伸手在其豐滿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世無關基地的五人進入這裏後就瘋狂了起來,如同土包子進城一樣四處張望,這樣情景他們不是沒有見過,但那是在末世之前,末世後這樣的一幕他們根本做夢都沒有夢到過。
五顏六色的燈光耀眼,隨着音樂的點來回擺動,周圍之人形形色色,有實力強勁的新人類,有被人工改造的畸形人,還有手臂被換成機器的怪物,當然,也有普通人。
他們身上都帶着一些徽章,這些徽章都不一樣,應該是代表着在秦山基地中某一些勢力。
這裏燈火酒綠,人員擠滿,圍坐在一張張桌子前,嘴裏瘋瘋癲癲的大喊着,但沒人理,那綠色褐色什麼顏色都有的怪異酒被人們一杯一杯的往嘴裏灌。
酒業在燈光照耀下流動,可以看見上面飄着一團帶着黃色的白沫。
桌子上面擺着末世之前小菜,這些菜都是現在的人們極度渴望的東西。
這裏的世界彷彿與末世隔離,在這裏,人們甚至想不到這裏是末世
不過,在這裏的人,臉上都帶着和平時期沒有的煞氣
看見很多人在喝酒,這進來的五人就興奮了,興沖沖的來到櫃檯就開始查看有哪些酒。
不過一看,他們就愣了。
“這是什麼”
“人酒是什麼東西”
有人看着裝滿粉紅色液體的玻璃灌,上面貼着一個標籤:人酒。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就問向櫃檯後雙目狹長,面容陰柔的調酒師。
他這一問,周圍的人們就爆發出一陣大笑。
“哈哈哈,兄弟第一次來吧人酒,就是用人釀的酒啊哈哈哈,真特麼一個土包子,連這東西都不知道,普通人都敢在這丟人顯眼”
一個鼻子上帶着環,脖子上有一條長長疤痕的男人一臉不屑的說道,說得時候還對旁邊的同伴以前嘲笑他們。
和男人一夥的一共有七人,每個人都是新人類,其他兩個二階,四個一階,還有一個竟然是三階。
說話正是其中一個二階新人類,他們身上都穿着軍裝,不過這種軍裝並不是秦山基地的,而是傭兵團他們徽章是一隻黑色的爪子,正巧,沒有說話的那個三階新人類一隻手帶着黑色的手套。
他一說話,旁邊圍着的人沒有再發出一句話,都是往後退了一步,他們都是在秦山基地生活很久的人了,自然知道,這些人是魔爪傭兵團的
如果承煌酒店是秦山基地中的一等大勢力,那麼魔爪傭兵團也是,只不過性質不同。
魔爪傭兵團的人臉上都帶着嘲諷的笑,他們很喜歡這樣,喜歡看着別人喫虧但又不敢反抗的樣子,不過他們遇上了一羣敢反抗的人。
就當人們以爲這被人嘲諷的五人會嚇得連舔對方時,不想,其中一個新人類站起來猛地一拍桌子。
啪
“草尼瑪,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