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辰的按摩之下,加上純陽仙酒的作用之下,張玉若感覺意亂情迷。
尤其是小腹部位一股暖流涌動!
“呀!”
葉辰稍微一用力,張玉若瑩白的右足便是貼在葉辰的鼻尖之處。
“啪!”
張玉若俏臉浮現出了兩朵桃花,心道這一下子真的是羞死人了。
“哎呦,那個,葉辰,對,對不起啊——”
此時,張玉若宛如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一般,愧疚的低下頭來了。
“呵呵,沒事。”
葉辰嘴角微咧,勾起一抹笑容,接着用一旁的毛巾細心的給張玉若擦了起來了。
張玉若端詳着自己的瑩白的玉足,此時晶瑩剔透,十分漂亮!
同時,張玉若感覺到渾身舒暢無比。
按理說穿了一天高跟鞋之後,張玉若都會感覺足部不怎麼舒服的。
可是今天竟然有些不同了!
葉辰做完這一切之後,站了起來,笑着說道:“那麼,張姐,我就先回去了啊。”
說着,葉辰便是轉身離開了。
等到葉辰來到紫荊複合式公寓門口的時候,QQ突然響了起來了。
“滴滴!”
葉辰瞳孔一凝,掏出一來,竟然是月老發了一條消息。
月老的頭像十分具有藝術氣息,古色古香的茅屋旁邊,一個穿着蓑衣釣魚的老翁。
獨釣寒江雪(月老):搬山道友好啊。
葉辰:月老好。
獨釣寒江雪(月老):小神剛剛催化了一下你的姻緣,不知道道友感覺如何啊?
葉辰這才恍然大悟起來了,一拍大腿,我就說嘛,怎麼張玉若老師突然對自己沒有那麼反感了!
等等,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有機會了?
張玉若不過才比自己大五歲而已嘛,跟秦月落、何麗她們一樣的年紀。
獨釣寒江雪(月老):我看到了道友,你的姻緣線已經快要有結果了,可喜可賀啊!
葉辰還在回味被純陽仙酒泡過的張玉若的瑩白玉足!
嘖嘖,別說,如果真的能夠娶回家的話,那麼,人生自然無憾了。
葉辰:月老啊,這樣會不會適得其反啊?
獨釣寒江雪(月老):不會的,所謂,千里姻緣一線牽,緣分末到莫強求。這一切都是定數啊!
獨釣寒江雪(月老):小神我只不過是加快了一下進展而已,至於,能不能抓住機會,喜結連理,還需要你自己掌握時機啊。
原來如此啊!
葉辰點了點頭,不過俗話說得好,無事不登三寶殿。
如今,月老竟然主動幫自己牽姻緣線,應該是有什麼目的的吧。
當然了,葉辰巴不得能夠跟月老交上朋友,以後牽姻緣線不就方便多了嘛。
獨釣寒江雪(月老):咳咳,道友啊,我從天蓬那裏聽說你有解憂之酒,可比杜康那玩意好多了啊。
獨釣寒江雪(月老):這不,最近我胸口鬱悶的慌,無處發泄,打算討要幾瓶。
次奧。
原來神仙也有這樣的煩惱啊?
&nbs
p; 葉辰面色一怔,摸了摸下頜,旋即快速的編輯了一條短信。
獨釣寒江雪(月老):給我來一箱吧,哦,對了,最好配上花生米、泡椒鳳爪這一類佐酒小菜啊。
次奧,月老是一個喫貨啊!
葉辰:月老啊,你管理天庭的姻緣,這有什麼好操勞啊?
獨釣寒江雪(月老):哎,你不知道啊,現在神仙都不談戀愛了,隨之而來的是天庭老齡化人口加劇啊。
我擦。
你天庭開放一點空間,讓凡人有機會得道成仙不久可以了嘛。
獨釣寒江雪(月老):哎,道友啊,不瞞你說啊,自從天柱倒塌之後,凡間就再也沒有凡人得道昇仙了。
獨釣寒江雪(月老):再加上天庭固步自封,止步不前啊,總之,天庭的神仙數量是逐年減少啊。
獨釣寒江雪(月老):爲什麼那些神仙不喜歡談戀愛呢?
葉辰面色一怔,旋即想到,莫非是天蓬元帥豬八戒的前車之鑑啊?
稍有不慎談戀愛就被當做是生活作風問題,從而被對手作爲把柄彙報給玉帝。
葉辰:月老不用驚慌,你可以申請開辦天庭婚戀網站啊,讓那些大大小小的神仙足不出戶,通過網絡就能夠了解彼此的心意啊。
獨釣寒江雪(月老):發了一排大拇指的圖標。
葉辰:你等着啊,我先去給你準備二鍋頭啊。
獨釣寒江雪(月老):發了一排笑臉圖
葉辰將手機塞入褲兜之中,走到小區外面,昏黃的路燈之下,巫雄帶着苗浩已經夏圭他們一行人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了。
“師傅,這是我兄弟苗浩,他也想要拜你爲師啊!”
巫雄嘴角微咧,憨厚的說道。
一旁的苗浩和夏圭眼神遊離不定,從面相上面看,這一旁人就是朝三暮四、反覆無常之人啊。
不過是巫雄介紹過來的,葉辰沉吟了片刻之後,便是想到了那一把“忠實的走狗”狗糧。
葉辰覺得小弟是多多益善的好啊。
“嗯啊,想要跟着我可以啊。”
說着,葉辰便是掏出了一把狗糧遞給了苗浩和夏圭他們兩個。
“那個,將它給我吃了。”
苗浩面色一怔,小熊餅乾!
旋即,苗浩一臉狐疑的瞥了一眼葉辰,自然在斟酌一番到底要不要喫。
夏圭自然是看苗浩的顏色了,倒是一旁的巫雄大大咧咧的接了過來,“嘎嘣!嘎嘣!”的咀嚼起來了。
“呵呵,味道還不錯,竟然是紅燒肉口味的啊。”
巫雄呵呵一笑,苗浩和夏圭這才接了過來,大口大口咀嚼起來了。
頓時,苗浩和夏圭眼睛之中浮現出了一個詞語,忠誠!
“主人!”
“主人!”
頓時,苗浩和夏圭均是一臉恭敬的說道,接着微微鞠躬,一副尊敬無比的表情。
葉辰點了點頭,旋即說道:“好了,你們先回去吧,以後聽從巫雄的指示做事情。”
“是的,主人!”
說着,苗浩和夏圭便是轉身離去了。
一旁的巫雄驚訝的目瞪口呆,他摸了摸下頜,不解的問道:“師傅啊,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