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巷子之中便是爆發出來耳釘男悽慘無比的哀嚎之聲。
“啊——!”
“嗷——!”
“疼…疼死勞資啦…”
…
可是,耳釘男已經如同死狗一般癱倒在地上。
剩餘的五個人看着自己的老大被葉辰給放倒之後,面面相覷,一時之間沒有了主意。
旋即,一個大餅臉、一臉麻子的漢子揮舞起榔頭一般的拳頭砸了過來。
魏濤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心中開始暗暗爲葉辰祈禱起來了。
大餅臉的手腕便是被葉辰的右手有力的扣住,如同鐵鉗一般。
咔嚓!
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
頓時,大餅臉疼得慘叫不已。
瞬間,大餅臉額頭和鼻樑上面冷汗狂冒,整張臉都扭曲起來。
“服不服?”
葉辰的口吻平淡,卻散發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霸道和威嚴!
“服尼麻痹的!”
大餅臉面色一寒,厲聲喝道:“我擦,我黑牛縱橫漠北十五年,從來不知道個‘服’字!”
“巧了,小爺我專治不服的。”
旋即,葉辰眼神一冷,掄圓手臂就是一記大嘴巴子甩過去。
啪嗒!
頓時,一陣悶聲傳來。
大餅臉的身軀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斜斜的飛向身後十來米的巷子盡頭。
大餅臉“哇”的一聲,吐出一口帶血的牙齒之後,“嗯”的一聲昏了過去。
葉辰拍了拍雙手,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輕聲說道:“你們,是怎麼個意思?”
葉辰頓了頓,沉聲說道:“服不服?”
“亦或者你們打算耍一耍威風,做一個好漢?”
葉辰目光冰冷如同刀鋒一般掃向剩餘的四個混混望了過去。
四個混混面色一怔,旋即便是低下頭了。
他們壓根不敢直視葉辰那一雙眼睛。
彷彿葉辰是叢林獅王一般!
老大耳釘男跆拳道黑帶,可是被葉辰一個照面給打趴下了。
大餅臉自稱黑虎拳高手,順手之力約莫400英鎊。
結果呢,老大和大餅臉全部被葉辰給一下子撂倒了。
耳釘男躺在地上哀嚎不已,大餅臉則是吐出帶血的牙齒之後,昏死了過去。
面前的葉辰真不愧是“正義俠”!
葉辰這妖孽一般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抗衡的。
此時,四個混混已經徹底服氣了。
並且,這個四個混混骨頭可沒有那麼硬!
當即,四個人齊刷刷的跪了下來。
“服,服了!”
“哥啊,必須服氣啊!
…
魏濤面色一怔,愣在原地,感覺如同做夢一般,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葉辰竟然這麼厲害,三拳兩腳的搞定了耳釘男他們這一夥人。
“哼,還不快滾。”
葉辰嘴角微咧,厲聲喝道。
頓時,那四個混混如蒙大赦一般,轉身便是準備離開。
“等等!”
葉辰突然開口說道,頓時,四個混混面色一怔,轉過身來,一臉訕笑着望着葉辰。
“將他們一起帶走吧。”
葉辰指了指耳釘男和大餅臉,隨口說道。
魏濤一臉感激望着葉辰,真誠的說道:“大哥,謝謝,謝謝你啊。”
葉辰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這沒什麼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
葉辰頓了頓,笑着說道:“再說了,我認識你媽媽。”
啊?
魏濤面色一怔,旋即不解的問道:“那,那你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你?”
“我叫葉辰。”
葉辰笑着說道,魏濤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叫魏濤,這是我同學。”
“好了,你們趕快回去吧,注意安全啊。”
葉辰淡淡挑眉,叮囑說道。
魏濤點了點頭,便是跟身邊的女生一起離開了巷子口。
葉辰解決了事情之後,便是往張玉若那裏走了過去。
“好了,小韓繼續開車吧。”
葉辰嘴角微咧,淡淡的說道。
“好嘞!”
韓三手再度發動汽車,往市區方向走了過去。
“解決了?”
張玉若剛纔看到那一旁人狼狽逃竄的聲音,輕聲問道。
葉辰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姐啊,放心,天底下沒有我解決不了的問題啊。”
半個小時之後,葉辰和張玉若便是來到市第一人民醫院那裏。
韓三手和鄒冠希在門口停車位等候着。
葉辰體貼的攙扶着張玉若往一樓繳費區走了過去。
恰好此時,石青峯也湊了過來了。
在看到葉辰之後,石青峯神色一沉,厲聲喝道:“小癟三,怎麼又是你啊?”
葉辰淡淡一笑,旋即握緊雙拳,揚了揚。
頓時,石青峯慫了,他躲在了身後的中年男子身邊。
男子衣着考究,頭髮更是梳理的一絲不苟。
在看到張玉若之後,男子卻是神色一暗,幽幽說道:“玉若,你外婆怕是不行了,青峯表示可以提供這一筆昂貴的治療費用,甚至能夠找到醫院的主任醫師來幫忙。”
“舅舅,外婆真的病的很嚴重嘛?”
張玉若聞言神色一暗,從小到大,她跟外婆最親近了。
葉辰伸出左手拍了拍張玉若的肩膀,輕聲說道:“放心吧,我有錢,一定會幫你治好外婆的。”
石青峯聞言,面色一凝,厲聲喝道:“哎,你是誰家的學生啊,人命關天的時刻,盡然還有閒工夫在這裏開玩笑?”
“怎麼,難道就准許你有錢,不允許別人有錢嗎?”
葉辰淡淡挑眉,沉聲說道。
嘎?
石青峯面色一寒,厲聲喝道:“小癟三,你有錢嗎?”
旋即,石青峯掏出自己愛馬仕的錢包,裏面掏出厚厚一沓鈔票,顯擺一般的在葉辰的面前甩了甩。
葉辰呵呵一笑,掏出了一隻路邊攤買的塑料錢夾子。
頓時,石青峯鄙視的笑了笑,一旁張玉若的舅舅也是眉頭微皺。
這是哪裏來的窮鬼啊?
自然,張玉若的舅舅是十分中意石青峯這個年少有爲的青年了。
不過在看到葉辰手中那一張黑色的銀行卡之後,石青峯俏臉煞白一片。
葉辰隨意的甩了甩手中紅海市百發銀行的貴賓卡,淡淡的說道:“其實我這個人很低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