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年捧着姜盈盈的臉:“如今我們已經成親,日後便是一家人,你我便是一體的。”
“.....”
“只要你好好幫我,我一定能讓你過上人上人的日子,將姜芩和三房的人踩在腳底下。”
姜盈盈聽到他的話,本來還滿是怒氣的腦子裏稍稍清醒了一些。
陸年雖然家裏窮了一點,但也是真正的有些能耐的,上一世,他一路順利的考舉人,再考進士,是同一年最年輕的進士,直接去臨縣做了縣令,只是出生不好,沒有人幫他,纔會在任上多年纔去京城。
倘若她能告訴他考題,和每一年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要他抓住機遇,就一定能在京城放開手腳。
姜盈盈想着這些,突然覺得迎來了希望。
她看着陸年,點點頭:“有我從旁協助,也許考上的不單單是進士,這樣的話,一切就順利了。”
陸年笑了笑。
成了親,果然一切都穩定下來了。
之前姜盈盈心思還有浮動,如今是認真打算扶持他了。
儘量早些讓她懷了,生下了孩子,她姜盈盈這輩子只能爲他所用了。
想到這裏,陸年是輕鬆了不少。
這也是主薄少爺不着調,他還是一直願意來往的原因,可以得到不少旁人並不知道的消息。
“劉元青”姜盈盈想了想,她的記憶裏,是有這個人的。
他們這樣的小地方,能來一個這樣的人,的確是件重要的事情。
不過上輩子,這個劉元青在書院做老師了,也沒有收學生。
她之所以記得這個人,除了他的學問很好,在朝堂的學生很多之外,也是因爲他在書院教書不久,便暴斃了,是病死的,聽說這也是爲什麼他年紀輕輕從侍郎位置上下來的原因。
“這個人,不是什麼長命的人,他是有病纔會離開京城,你打聽他的喜好,倒是不如想想怎麼給他治病。若是能醫治好,就能用上,若是醫治不好,他也沒兩年好活的,做了他的學生也沒用,何況將死之人,也沒心思帶學生。”姜盈盈說道,她並不覺得這個劉元青是什麼重要角色。
“阿盈你怎麼知道”陸年一臉驚喜。
姜盈盈心一涼,忘記先做夢了,她一般都會過後再告訴陸年,以昨晚的夢爲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