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再次取出一顆生機造化丹,一分爲二,直接丟給包租公和包租婆,“吃藥。”
包租公和包租婆兩個人對視一眼,都選擇相信李易不會害他們。
直接把丹藥吞服下去,頓時兩個人只感覺一股濃郁的生機之力在治療自己的身體傷勢。
同時修復一些破損的經脈,就連一些陳年舊傷也隱隱約約有變好的趨勢。
看着他們兩個人吞下丹藥,傷勢開始變好。
李易這才放心,這次不管怎麼說都是人家幫了自己。
自己提供一下後勤還是可以做到的。
李易一邊想着一邊在兩個人的攙扶下慢慢朝火雲邪神那裏走去。
“其實火雲邪神已經想要跑了,小兄弟你又爲何一直揪着不放”
看着李易一直堅持要殺火雲邪神,包租公勸解道。
本身他們兩個人這次出來真的只是想要震懾一下斧頭幫,他們退出江湖多年。
早已厭倦江湖之中的打打殺殺,所以原著中明明有殺掉火雲邪神的機會,他們兩個人卻還是心軟沒有動手。
李易這個時候身體的傷勢已經恢復不少,隨着內力的運轉就算不要包租公和包租婆扶着也能正常地行走。
“前輩可曾聽說過打虎不成,反受其害。我今天我不殺掉火雲邪神,恐怕火雲邪神明天就要殺掉我。
他這樣的人這輩子無惡不作,難不成他逃跑之後就還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就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之前犯下的罪過難道就不需要追究
而且既然出來混江湖就要有被別人打死的覺悟。”
李易這個時候已經來到距離火雲邪神大概一百五十米左右的地方。
他也不敢再繼續向前,萬一火雲邪神死之前最後反撲。
李易要是因爲火雲邪神死之前的最後反撲受了傷甚至丟了性命,那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火雲邪神現在是根本不敢動,全部依靠內力壓制着身體裏面的毒性。
李易放的毒藥一毫克在一分鐘之內就可以讓正常人完全死亡。
火雲邪神中毒的劑量是100倍都不止,他現在全力壓制着身體裏面的毒性也只是拖慢死亡的時間而已。
他甚至根本不敢有任何動作,一但擾亂身體裏面血氣的行走,或者是不再運轉內力壓制毒素,很有可能直接就會死亡。
火雲邪神全神貫注壓制着身體裏面的毒素,根本沒有在意,或者說是來不及在意李易。
“嘭”巴雷特的槍聲再次響起,火雲邪神沒有來得及閃避。
不過他和其他被巴雷特正面打中的人不一樣,火雲邪神的軀體依舊保持着一部分完整性。
只不過在胸口上有一個和籃球差不多大小的洞,並沒有和別的人一樣,上半身全部炸成肉塊。
火雲邪神中槍之後並沒有立即死亡,而是睜開眼,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傷口。
而後嘴角一笑直接倒栽下去。
李易則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火雲邪神,照這個情況看下去,看來先天高手估計真的很有可能擋下巴雷特的穿甲彈。
到時候弄兩顆雲爆彈炸一下,該死還是死。
這個時候李易自身的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
再次聽到委託完成的聲音,又有一些信息融入到腦子裏。
這股信息來的十分的柔和,很快,不過三兩分鐘的時間。
李易已經接受完所有的信息,並且把它融入到自身,現在他也算精通太極拳和獅吼功。
李易起身面帶微笑,對包租公和包租婆抱拳拱手行了一禮。
“這裏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不過我想還是要解決一些斧頭幫的事情。如果二位前輩不想看或者不喜歡可以先行離開。”
說完之後包租婆點點頭,“你倒是瞭解我們,斧頭幫的事情由你而起,也應該讓你而解決。”
李易目送着包租公和包租婆離開,自己則是一個縱身再次來到之前的賭場裏。
可惜這裏已經沒有什麼人,琛哥也不是傻子,火雲邪神都溜號了,他還呆在這裏幹什麼。
賭場裏只有兩個小混混,當初的星仔和他的好友肥仔聰。
他們兩個人看見李易立刻走上前來,嘴張到一半。
話還沒開口,就看見李易再次離開。
斧頭幫的人已經全部離開,李易自然是直接去斧頭幫總部搞事情,然後再順手殺掉琛哥。
如果不是爲了讓琛哥吸引火力拉仇恨,李易當初就已經把他弄死。
現在他已經完成自己的使命,作爲一個工具人也可以去死了。
不然的話,像這種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禍害。
李易的實力解決斧頭幫的人簡直如同毛毛雨灑灑水,雖然斧頭幫的人死了,這裏的秩序可能又要大亂。
不過這一點卻根本不要擔心,李易估摸着大概也就還有最多不過一個月的時間。
上海的百姓一覺醒來,就可以看到許多子弟兵就睡在自己的家門口。
等到他們進城,什麼牛鬼蛇神黑幫洋人都不好使。
解決了斧頭幫的事情之後,李易一個人拿着那兩張存單。
存單上寫的只是一個地址,以及何年何月儲存了東西,至於其他的信息十分的簡略。
李易來到的也並不是什麼正規的銀行,反而更像是一家當鋪。
門臉就是普通的當鋪門臉,裝修也和正常的當鋪差不多。
李易走到裏面把兩張存單遞過去,裏面的夥計也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多問什麼。
直接就把一本書,還有一包金銀細軟全部拿給李易。
這個店相當有意思,並不是正規的銀行,看來應該是一些江湖中人專門用來存放和處理東西的地方。
畢竟正規的銀行哪裏會只看到兩張存單就什麼都不問,直接把一堆東西給自己。
估計這家江湖人存東西的店大概是隻認存單不認人。
不管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從哪裏來,只要能把存單拿來就能把東西帶走。
想來他們的存單,要麼是紙張,要麼是墨水應該有一套自己的防僞技術。
不然的話也不敢只憑借存單就把東西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