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嫣頓時憤怒起來,先是狠狠的踢了蘇溪一腳,隨後指揮着旁邊的四個小弟對着他拳打腳踢的,當然了,只是普通的毆打。
在戰爭學院裏殺害同僚可是重罪,公山嫣的家族也只是一個將級家族,根本不可能公然挑釁戰爭學院。
不過,雖然不能殺了蘇溪,但是狠狠的用拳腳讓他受一頓皮外傷還是可以的。
“需要幫助嗎”
突然,正在捱打的蘇溪眼睛裏出現了一排字,很明顯,是那個神祕的能力在跟自己對話。
“要”
蘇溪沒有說出聲音,而是在內心和腦海裏說着,雖然不知道那個神祕的能力能不能聽到,但至少也給了蘇溪一個希望。
就是不知道那個神祕的能力是怎麼幫助自己的,是臨時給自己一身強大的等級,還是一下用出一個強大的技能,直接把這四人給打敗掉。
“ok,好的,以幫你呼叫導師,預計五分鐘後到達。”
突然,還在幻想的蘇溪被眼前的這排字加一個ok的手勢給拉回現實,在讀完了那行字之後,蘇溪頓時無語了。
原來剛剛自己想的那些都不是,它所謂的幫助,居然是呼叫導師。
不過,無語歸無語,但蘇溪知道五分鐘後導師就會出現來拯救自己,一時咬緊牙關,雙手抱頭,把人體最重要的部位給保護好。
很快,五分鐘過去了,那四人也沒有之前那麼有勁了,而蘇溪,此時意識已經比較模糊了,雙眼微微睜開,似乎看到人羣外出現了萬澤導師的身影。
“住手”
只聽見萬澤大聲呼喊一聲,蘇溪徹底失去意識,陷入了昏迷。
當蘇溪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白色的牀上,周圍都是醫療用具,窗外,已經是月夜籠罩。
“醒了”
這時,一旁坐在椅子上的萬澤合上手中的書,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關心道。
“嗯,萬導師,我”
蘇溪想要掙扎的坐起來,但萬澤突然伸出手,把想要坐起來的蘇溪給攔住。
“什麼都別說,好好休息,過了今晚你應該就差不多恢復了,都是些皮外傷,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惹上了公山嫣,但我告訴你,被打了沒事,等你強大了再揍回去,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記得明天早上到教室報道。”
萬澤起身把椅子挪回原位,提醒了一下蘇溪之後,便離開了,而蘇溪,則是躺在牀上打量着這個房間。
看樣子,這個房間應該是戰爭學院的醫療室,除了自己躺的這張牀之外,旁邊還有三四張牀空着。
就在蘇溪打量房間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穿着護士裝的女生,手裏拿着一個記錄板,徑直的來到蘇溪躺的牀旁邊,然後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來,記錄一下,姓名”
“蘇溪。”
“年齡”
“十八。”
“性別”
“姐,我這性別不明顯嗎”
那護士姐姐瞪了一眼蘇溪後,便在記錄板上寫了一個男字。
“班級”
“一年級下等班。”
“職業”
“戰士。”
“等級”
“剛剛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萬等等,護士姐姐,這是記錄板上的問題嗎”
蘇溪一下反應過來,好像,哪裏不對勁。
“那個,你就告訴我吧,他好帥,還特別有氣質,簡直就是我見過的男人裏最帥的,我已經徹底被他迷住了。”
女護士剛剛一副嚴謹的模樣瞬間消失,然後,露出一個小迷妹一樣的表情,腦海裏幻想着萬澤的模樣,捂着嘴笑。
“那個護士姐姐,你不是戰爭學院的工作人員嗎,你不認識他嗎”
蘇溪好奇的問道,按理說戰爭學院的工作人員之間應該都是互相認識的,除非這護士姐姐是新來的。
“嗷,我新來的,今天第一天上班,都還不認識呢,快點,小弟弟,你把他的個人信息告訴我,我給你獎勵。”
女護士笑着看向蘇溪,特別像一個迷惑小孩的女巫。
“獎勵什麼獎勵”
蘇溪好奇的問道,雖然有沒有獎勵自己都會告訴她,但是如果能結實一個護士姐姐,下次受傷後怎麼說也能受到好一點的對待。
“哎呀,你先說,說了我再告訴你,快點快點,他叫什麼名字”
女護士敷衍說道,似乎滿腦子都被萬澤給霸佔了,整個人彷彿不能自已,一想起那萬澤,便忍不住的笑出來。
“好吧好吧,他叫萬澤,是我的導師,年齡未知身世未知。”
蘇溪無奈的瞥了一眼正在犯花癡的女護士,隨後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了她。
“沒了”
女護士一邊記錄着萬澤的信息,一邊頭也不擡的反問道。
“哦,對了,等級是三十五級,職業是法師。”
“其他的呢比如是不是單身,喜歡喫什麼、做什麼,家是哪裏的喜歡什麼樣的女孩之類的”
“不知道”
“這樣,我給你一枚銀幣,你明天上課的時候幫我打聽一下,怎麼樣”
“這不好吧。”
“事成之後還有一枚銀幣。”
“成交”
於是,蘇溪和女護士達成了合作,經過短暫的聊天,蘇溪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名叫奚盈,是來自一個王級家族的旁系。
不過聽奚盈說,她好像是家族的一個“棄子”,就是那種雖然明面上還是家族的人,但卻不會受到家族照顧之類的。
但這畢竟是她的私事,蘇溪也沒有刨根問底,第二天一早,蘇溪感覺自己的皮外傷已經差不多了,據奚盈所說,萬澤自費給蘇溪用了上等的治傷藥,所以治療速度也十分的快。
在離開醫療室去班級的時候,奚盈又提醒了一下蘇溪,在得到蘇溪的保證後,便在醫療室裏發起了呆。
來到班級,蘇溪剛一踏進門,教室裏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蘇溪,眼神之中,彷彿透露着一絲滑稽。
“大清早的你們都看我幹啥”
蘇溪懵逼的說了一句,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這時蘇溪才發現,自己的桌子抽屜裏,不知道是誰放了一頓早餐。
當蘇溪把早餐拿到桌上時,周圍的人更加肆無忌憚的看着蘇溪,而與此同時,教室裏的南門詩則是趴在桌子上埋着頭,像是睡着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