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這個通道內飄了五分鐘,蘇溪被帶到了一個看似是牢房的地方,此時南門詩和威爾兩人,正神志不清的靠着牆坐着,雙眼無神,似乎沒有了意識。
“砸魯瓦,瓦喲雞,巴特卡撒”
操控着蘇溪的那個地精不知道說些什麼,把蘇溪操控着靠在牆邊,便離開了。
“能不能翻譯一下”
蘇溪在腦海內大喊一句,突然,蘇溪的眼前出現一排字。
“一、二、三,三個人類,該怎麼喫呢”
擦,原來是這意思。
蘇溪頓時無語,還以爲是什麼意思呢,原來是在想怎麼喫自己三人呢。
“幫忙看看,附近有沒有地精。”
蘇溪又在腦海內說了一句,幾秒後,蘇溪的眼睛畫面裏出現兩個字,沒有。
既然沒有的話,蘇溪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直接把之身體的控制權給奪了回來,隨後,悄悄的爬到南門詩和威爾的身邊。
幸好,這兩人只是失去了神志,就像是植物人一樣,雖然還活着,但無法做到正常思考。
“嘶,有沒有辦法喚醒他們呢,喂,你有沒有辦法”
蘇溪在心裏想着,向眼睛的能力問道。
“扇一巴掌即可。”
蘇溪得到了回答之後,便舉起手掌,回頭看了一眼自己進來時的通道,似乎沒有地精的存在,於是,啪啪兩巴掌,拍在了南門詩和威爾的臉上。
由於蘇溪用的力道不是很大,所以發出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就算是這樣,蘇溪還是被眼睛的能力提示有東西靠近。
“次奧,爺跟你們拼了,南門詩,威爾,醒了沒”
蘇溪知道這次是躲不掉了,只能正面和他們交戰,幸好,南門詩和威爾好像又有了神志,但還是處於比較懵的情況。
“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裏”
威爾有些納悶,怎麼感覺好像記憶被刪減了一段,明明之前還是在那人失蹤的地方,緊接着就出現在了這莫名其妙的地方。
“沒時間解釋了,準備戰鬥”
蘇溪一時半會也沒法向他倆解釋,只能先讓他們準備戰鬥,等出去了再把情況告訴他們。
突然,剛恢復神志的南門詩和威爾身體輕微的顫抖一下,隨後,又失去了意識。
“我擦”
蘇溪瞪大雙眼,這倆傢伙,又被蠱惑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先不叫醒他們呢。
“沒有辦法了,看我拆了你們的基地”
此時蘇溪來不及過多的思考,周圍的騷動聲也越來越大,甚至從蘇溪的腳底下,鑽出幾隻地精,死死抱緊蘇溪的大腿,正準備一口咬下去。
但蘇溪豈能讓自己的大腿被咬,只見蘇溪猛烈的向前方空氣一個雙腳連續踢腿,將自己腿上的地精給甩飛出去。
“嗽可一”
其中一個地精大喊一句,向是發佈攻擊的指令,使所有地精同時從地下鑽出,撲向蘇溪。
此時蘇溪周圍三百六十度都有地精的存在,沒有辦法,蘇溪只能使用出風元素技能。
“遊離之風”
一道颶風以蘇溪爲中心開始高速旋轉,將周圍的地精都吸附進去。
蘇溪大喝一句,將自身體內的所有魔法之力都融入進這道颶風之中,頓時,颶風一下變大,將頭頂的空間給頂飛出去。
“喝”
接着,颶風猛烈的一爆,將所有的地精都炸飛出去,死的死傷的傷。
“呼。”
蘇溪鬆了一口氣,雖然自身體內一點魔法之力都沒有了,但至少,大部分地精都在剛剛那道強烈的颶風中被炸死,還有一小部分沒有死的,也身受重傷,根本無法反擊。
“帶一隻屍體回去問一下萬澤導師吧,哦,對了,還有他倆。”
蘇溪來到南門詩和威爾身邊,由於蘇溪控制着颶風沒有將他們倆吸附進颶風內,所以寫的兩人只是渾身被沙土弄髒了,並沒有受傷。
隨後,啪啪兩巴掌,拍在了兩人的臉上,瞬間讓兩人恢復神志。
“晤,發生了什麼”
南門詩和威爾清醒過來,看着周圍的大坑,有些懵逼的說道。
“沒事,已經解決了,回去吧,路上我慢慢跟你們說。”
蘇溪說完,便帶頭向根據地的方向走去,而南門詩和威爾,看了一眼身邊那些地精的屍體,根本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於是,兩人連忙追上蘇溪,向蘇溪問清楚。
一路上,蘇溪將所有事都告訴了他倆,這才讓兩人明白髮生了什麼。
“唉,居然死了一個人,沒想到在扭曲叢林的地底之中,居然有精靈和地精這些生物的存在,真是太危險了。”
威爾拍了拍胸口,心裏暗暗慶幸自己死裏逃生,同時,威爾也爲那個死去的同學祈禱了一下。
半小時後,蘇溪三人回到根據地,卻突然發現,本來應該是要有四十六人的根據地,此時只剩下十幾個人在睡覺。
“發生了什麼”
三人十分不解,於是把剩下的十幾個人一一叫醒,打算問個清楚。
那些人被叫醒後,發現是班長南門詩和副班長蘇溪以及威爾,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向三人說明了一下情況。
事情發生在蘇溪三人離開後的半個多小時後,那個喜歡陰陽怪氣的白霄無意中說了一句“不就是失蹤了一個廢物嗎,大驚小怪,實力不行活該消失。”
這話一出,一些比較反感白霄的同學紛紛站出來指責他,認爲他沒有團隊精神,連同學失蹤了生死未卜都要陰陽怪氣一番,於是便和白霄爭吵起來。
隨後,四十六人分成了三派,其中一派爲中立,誰也不支持,一派以白霄爲主,認爲白霄說的沒錯,實力不行失蹤了怪誰,死了都活該,而以謝谷爲主的這一派,則是認爲站在白霄那邊的人沒有團隊精神,根本不配成爲戰爭學院的學生,兩派互持一詞,激烈的爭吵起來,最後,甚至雙方動起了手。
最後,似乎是謝谷的人數比較多,打贏了白霄那邊的人,於是白霄當即就說這裏待不下去了,於是帶着他那邊的人離開了,而謝谷,也同樣是這個原因,離開了根據地。
於是,僅剩下來呢十幾個中立派也不管他們怎麼樣,依舊是自己睡自己的,完全不關心其他人的去處。
“草”
聽完了他們的話,蘇溪、南門詩和威爾三人憤怒的罵了一聲草,也不知道是在罵誰,隨後,根據地裏所有人沉默起來,相互看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