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499章 絕美的淫賊
    我的酒量一向都不咋地,而且我被那死胖子灌的一定是烈性酒,我整個人恍恍惚惚,只覺得一道凌厲的目光向我看過來,然後我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的腦袋好疼,嘴巴好渴,妥妥的酒後後遺症。

    我仰面躺在牀上用嘴巴大口地喘氣,等我喘勻了氣腦袋稍微清楚了一點才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

    看着那天花板華麗的吊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某個酒店的總統套房。

    我急忙看向身邊,有人睡過的痕跡。

    我再拉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單,這麼刺激嗎?

    我渾身上下赤果果的,居然一絲布條都沒有。

    不會吧?

    我不會被那個腦滿腸肥的死胖子給那什麼了吧?

    不行,我腦袋好痛,不能呼吸。

    我頭痛得厲害,也不顧自己穿沒穿衣服就到處找我的包。

    我的頭痛病又犯了,隔一段時間我就會頭痛,頭痛的時候就得吃藥,要不然的話這種痛是難以忍受的。

    我的腦中特別的紛亂,好像有很多記憶的碎片在我的腦海裏面穿梭,試圖要將它拼起來,但是始終也拼湊不起來。

    但是酒醉之後在酒店的房間裏面醒來這個場景似乎是似曾相識,我在哪裏經歷過一樣。

    我找不到藥,兩隻手按着太陽穴,整個人匍匐在牀上。

    這時我聽到了腳步聲,有人坐在了牀邊按住了我的肩頭。

    我很想甩開他,但是現在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一杯水遞到了我的嘴邊,一個輕柔的男聲漂浮在我的頭頂上:“先喝一點水,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這聲音不像是那個死胖子的聲音,比他的聲音不知道好聽了千倍萬倍。

    我頭疼都快要炸開的時候,還能比較這個人和死胖子的聲音哪個好聽,也是絕了。

    我顧不了太多,接過水杯就咕嘟咕嘟地喝完,然後那隻手又接了過去。

    他扶我在牀上躺下,我睜大眼睛終於看到了坐在我牀邊的那個人。

    他剛洗過澡,溼漉漉的髮絲下是一雙睿智而幽深的眼睛。

    我覺得他眼睛裏一種什麼東西擊中了我,一個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彷彿是一發子彈一樣打中了我的五臟六腑,我心痛氣短,不能說話。

    他還裸着上半身,髮絲還在滴水,他骨節分明而又修長的手指覆上了我的額頭,焦急地問:“你哪兒不舒服?我叫醫生來。”

    我喘息着握住他的手腕,我現在這一絲不掛的模樣叫醫生來,我還要不要活了?

    我盯着他的臉想說些什麼,但憋了半天只憋出了幾個字。

    “你這個淫賊。”

    說實話他這個淫賊是好看的簡直可以用驚爲天人來形容,我以爲這個詞只能用在桑時西的身上,但是這張臉似乎比桑時西更加的勾魂攝魄。

    他看上去更年輕,但是爲什麼我卻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很多痛楚,他像是在經歷什麼特別痛苦的事情一樣憂傷而又悲慟地看着我。

    他這麼看我做什麼?

    我明明不認識他,而且看樣子明明是他上了我,怎麼搞得像我上了他一樣。

    他的手指輕輕的撥弄着我的髮絲,略涼的指尖在我的額頭上掃來掃去。

    昨天晚上那個死胖子碰我,我又是跺腳又是咬他,但是現在被面前這個絕美的半裸淫賊給摸來摸去,我竟然不會反抗。

    可能是因爲太帥了吧,長得太好看的人容易讓我失去防禦感。

    我愣了好半天才伸出手狠狠的向他的臉上打去:“你這個流氓!”

    我出拳不夠快,看他健碩的肌肉應該有在健身,他應該能夠躲得過去。

    但是他卻沒有,我這巴掌就準確無誤而又響亮的扇在了他的左頰上。

    我驚愕地看着他:“你爲什麼不躲?”

    他卻握住我的手:“沒打疼你的吧?”

    這算是什麼個套路?我完全懵逼了。

    “你對我幹什麼了?”通常言情小說裏的女主角這樣一絲不掛的在一張陌生的牀上醒來,面對男主角總是要這麼問的。

    雖然這種廢話非常的廢。

    等等,我爲什麼說他是男主角?

    我的男主角不應該是桑時西嗎?

    他攤開我的掌心仔仔細細地檢查我有沒有把自己的手給打壞,他居然這麼無視我剛纔的問題。

    我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我不止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但是當我撲到他的身上還沒咬到他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做錯了。

    因爲我沒穿衣服,我忘了而他也是半裸着上身,這樣我們肌膚緊貼,我覺得我的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渾身的血液在急迫而又不安的流動。

    我愣住了,就這麼光着身子趴在他的身上,維持着這樣的姿勢至少有好幾十秒鐘,然後才如夢初醒地把他給推開,把自己藏在被單裏,衝着他吼:“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有東西放在牀上,然後響起了腳步聲。

    我掀開被角往外看,他已經不在房間了。

    一堆衣服放在了牀上,從裏到外都有。

    我管不了太多,拿起來就穿。

    衣服居然很合身,連內衣都是合身的,還有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

    我在房間裏找到自己的包,然後從裏面掏出藥瓶,吞了一顆,心理上就覺得舒服了一些。

    我穿好衣服,那個人不知道又從何處閃了出來,就像是一個幽靈一樣憑空而至。

    我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我的則衣領,但是他已經穿好衣服了。

    白色的套頭毛衣加上淡色的牛仔褲,整個人清新得像一株百合。

    不對,我爲什麼要把一個很可能對我那什麼的男人形容成一株百合?

    我舔舔嘴脣,呼吸不暢地問他:“昨天晚上我們發生什麼了?”

    他向我走過來,他每向我走一步我就向後退一步。

    他口齒清晰他回答我:“睡了。”

    “啊?”

    “我說我們睡了。”

    “你騙人!”我本能地反駁。

    他已經走到我的面前來了,我卻被他逼到牆角,身體貼着冰涼的牆壁。

    他的手撐在我臉頰旁邊的牆上,吐氣如蘭:“我們有沒有睡,你的身體沒感覺嗎?”

    我有他毛線感覺,在我的意識裏我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姑娘好不好?

    反正生病之前我是不知道,生病之後我雖然有男朋友,但是我跟他絕對沒有睡過,我怎麼知道睡後第二天的感覺是怎樣?

    我咬着牙:“你如果堅持這麼說的話,那我就報警!”

    忽然他將手機遞在了我的鼻子底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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