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722章 你們有證據嗎?
    桑太太總是息事寧人的,在她的眼裏世界上就沒有壞人,就算是衛蘭她說也是情有可原,所以有些事情不能當着桑太太的面說。

    桑旗和夏至都是那種事情一定要弄得很清楚的人,南懷瑾跟他們說:“事情交給我來查吧!”

    南懷瑾查的很快,在桑旗和夏至離開醫院的時候南懷瑾的電話就過來了。

    桑太太總是催夏至大着肚子讓她回去休息,所以她就把劉嬸留下來照顧桑太太,又格外叮囑管家,這幾天桑太太的飲食要格外小心。

    桑旗接通了南懷瑾的電話,他只在聽未發一言,掛掉了南懷瑾的電話,夏至問他。

    “他說了什麼?”

    桑旗的臉色很凝重,夏至就知道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他牽着夏至的手上了車,幫她繫好安全帶,兩隻手扶在方向盤上。低着頭半晌纔開口。

    “南懷瑾查了桑榆所說的二市場幾個路口的所有的監控,監控上面表明,桑榆別說是昨天晚上五點五六點鐘,前天和昨天任何時段他都沒有在那裏出現過。

    南懷瑾也四處問了,在那附近也從來沒有一個老奶奶賣過艾草粑粑,因爲現在根本不是艾草上市的季節。”

    夏至目不轉睛地盯着桑桑旗:“桑榆在撒謊?”

    桑旗點頭:“她在撒謊。那東西不是她買的,我讓南懷瑾去我們家查監控,他查到昨天下午五點多鐘桑榆曾經回過桑家,開車回來的。她從車裏下來的時候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拿,期間她去了衛蘭的房間一次,下樓的時候手裏是提着一個袋子,然後她就去廚房了,她把那個紙袋遞給了劉嬸。”

    “也就是說…”夏至的聲音都在抖:“那是衛蘭給她的?”

    衛蘭想要害桑太太,這一點都不奇怪,她非要借桑榆的手也不外乎是看桑榆心到底是向着哪頭呢。

    沒想到桑榆真的做出這種事情,夏至覺得胸口有什麼東西堵在那裏,沒有辦法喘氣。

    一直以來無論桑榆怎麼任性,怎麼做夏至覺得都有她自己的理由,而且她自己是有一個底線在那裏,再怎麼鬧都不會戳破自己那個底線。

    但是現在她居然爲了討好衛蘭而將摻了金屬片的艾草粑粑給桑太太喫,這算什麼?

    “打電話給桑榆。”夏至咬牙切齒:“我要親口問她到底爲什麼要這樣做?”

    桑旗和夏至回到桑家,剛剛在客廳裏面坐穩就看到南懷瑾抓着桑榆的手腕將她從外面一路拖進來,一直拖到桑榆和夏至的面前才鬆開手。

    “幹嘛,你弄疼我了!“桑榆揉着被南懷瑾握紅的手腕,嬌嗔地往夏至的身邊一坐,親親熱熱的挽起她的胳膊:“二哥,你也不管管你朋友,這麼對待你妹妹!”

    桑榆這麼聰明的丫頭豈能看不出來他們的臉色不對?而客廳的氣氛很壓抑,居然還能旁若無人的撒嬌。

    夏至將手臂從桑榆的臂彎裏面抽出來,聲音也變得冷冷沉沉。

    “桑榆,我問你,艾草粑粑到底是不是你買的?”

    “怎麼我在醫院說的話不夠清楚嗎?你們沒有聽見?”桑榆笑嘻嘻。

    “我再問你一遍,艾草粑粑到底是不是你買的?還是衛蘭給你的?”

    “有區別嗎?”

    “你自己說有沒有區別?”

    “你們這是三堂會審還是興師問罪?”

    “我去你說的二市場那邊打聽過了,根本就沒有一個賣艾草粑粑的老奶奶,而且我調過所有商鋪的監控錄像,這兩天你從頭到尾都沒有在那邊出現過。”南懷瑾說。

    “那又怎樣?”桑榆慢條斯理地啃着指甲,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這也不算是證據啊!拿到我害小媽的證據來,要不然的話你這樣風捉影我不承認,你也沒辦法。”

    “你可以不承認?你也可以當作自己什麼都沒做過,但是桑榆你到底在做什麼?”一直沒說話的桑旗開口了,他直視着桑榆的眼睛。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你曾經做過怎樣的事,很多年後會…”

    “會報應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我不在乎,反正我媽瘋的,我有娘生沒爹教,我就是一個野孩子,就是一個沒心肝的野丫頭,那又怎樣?哥,你如果有證據的話你可以報警讓警察把我給抓起來,但是沒證據你奈何不了我。”

    “桑榆。”夏至被她氣的心肝脾肺腎哪哪都在痛:“你有沒有把你二哥當做是你的哥哥?現在在醫院裏被你害的吐血的人是他的媽媽呀,你怎麼能做出來這種事?”

    “很殘忍很變態很冷血?”桑榆將自己的十根手指都啃得光禿禿的,從沙發裏站起來:“隨便了,我無所謂別人把我看成什麼樣的人,我還是那句話,有證據就報警抓我,別在這裏跟我說有的沒的。”

    “桑榆!”夏至忍無可忍地吼了她一句,然後就向她高高地舉起了巴掌。

    桑榆不但沒躲,還很合作的把自己的臉往她面前湊了湊。

    “二嫂,你想教訓我的話儘管來,但是隻怕我的臉上沒肉打痛了你的手。長嫂如母嘛!反正我你曾經也做過我的大嫂,你怎麼教訓我都是應該的。”

    桑榆越說越離譜,眼中含着冷冷的笑意。

    她眼中的冰冷的光能夠迅速將一個熱血沸騰的人給凍起來。

    她應該是夏至他們見過的最冷血最反覆無常的女孩,真的永遠都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這時從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擡起頭一看是衛蘭從樓上下來。

    她嘴角噙着笑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夏至的巴掌始終沒有打下去。

    桑榆微微笑:“二嫂,我給你機會了,你沒打,那我有事就先走了,再見二哥,再見老公!”

    她彬彬有禮的招呼一圈然後就追隨着衛蘭的腳步跑出門去,親親熱熱地喊着:“媽媽,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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