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1562章 幹嘛找到我這來
    穀雨正準備洗洗睡了,桑榆過來敲門。

    穀雨趴在門上,從貓眼裏看了一眼是桑榆,就打開了門。

    “這麼晚了,有事嗎?”

    桑榆說:“給你送花。”

    桑榆手裏抱着一大捧花,笑嘻嘻的不由分說的擠進去。

    穀雨認得她的那個捧花是早上樑歌剛剛送過來的。

    穀雨說:“這是梁歌送你的花,你送給我幹嘛?”

    那是家裏實在是沒東西可送了。桑榆又找不到好藉口,就隨手抱了一捧花過來。

    她用腳踢上門,穿着拖鞋大刺刺地走進去:“是梁哥送的嘛,剛纔南懷瑾問起來我不好回答,所以就送到你這邊來了。”

    桑榆把花放在了桌子上,掃了一眼客廳沒人,然後伸長脖子又在房間裏搜尋。

    房間裏沒開燈,應該不在裏面。桑榆經常這麼不請自來,穀雨都習慣了。

    來者都是客,她去冰箱給桑榆拿了一瓶果汁,見她伸頭探腦的,問:“你找什麼?”

    “姦夫。”桑榆隨口回答。

    “什麼?”穀雨沒聽明白。

    “開玩笑呢啊,我剛纔在家裏的時候聽見你跟別人說話呢,我以爲你有朋友來。”

    “是以前的大學同學。”穀雨說:“他早就走了。”

    “哦。”桑榆接過穀雨遞給她的果汁,擰開瓶蓋喝了一大口說:“那我就回去睡了。”

    桑榆經常有這種迷惑行爲,穀雨都習慣了。

    桑榆回去繪聲繪色地描述給南懷瑾聽:“你說的那個瘦竹竿,人家長得蠻好看的嘛,白白淨淨又斯文,哪裏像你一眼看上去就是花花公子。”

    “他還在穀雨家裏?”南懷瑾一聽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都坐不住了。

    “是呀,”桑榆舒舒服服地坐進了沙發裏,翹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告訴他:“人家聊的正熱烈呢,我進去都打擾人家了。”

    南懷瑾篤信不疑,這他哪能忍?

    他二話不說就開門走了出去,桑榆笑嘻嘻地拿過茶几上的手機,剛纔那一局已經打完了,她被禁賽了5分鐘,氣得恨不得把手機給丟出去。

    穀雨捧着桑榆送的那把花,不知道該放在哪,家裏連個花瓶都沒有,看來哪天真得去買個花瓶了。

    估計以後桑榆會隔三差五的送東西到她這裏來。

    剛剛把花放好,又有人敲門,難不成又是桑榆送什麼東西來,

    這次穀雨也沒看貓眼,就直接打開了門。

    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她皺了皺眉頭,南懷瑾像一座鐵塔一般佇立在她面前。

    南懷瑾不由分說地撥開穀雨走進了她家,穀雨錯愕地跟着他:“發生了什麼事?”

    她看着南懷瑾直接穿着鞋就踩進了她擦的乾乾淨淨的地板上,氣到失聲。

    這南懷瑾真是越來越沒有禮貌了。

    “喂,你幹什麼?”

    她話音未落呢,南懷瑾在客廳沒看到人,就直接推門進房間打開燈,房間也是空無一人。

    穀雨惱火的跟着他:“你幹嘛?你到底在找什麼?”

    房間沒人就去洗手間,洗手間沒人就去廚房。

    南懷瑾連儲藏室都沒放過,但最終一無所獲。

    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怎樣,他徹底惹惱了穀雨。

    “你到底在找什麼?。”

    “找姦夫。”南懷瑾脫口而出。

    “什麼姦夫?”

    看着穀雨莫名的黑瞳,南懷瑾稍微清醒了一點。

    看來他只是被桑榆給騙了。

    他也是一時氣急攻心,鬼迷心竅才聽了桑榆鬼扯。

    現在冷靜下來了,看着怒氣衝衝的穀雨,如果不給她一個令她滿意的解釋,估計下次也別想看她的笑臉了。

    南懷瑾想一想,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個特別完美的理由。

    他壓低聲音向門外看了看,搞得穀雨也緊張起來,也跟着向門外看了看。

    “你看什麼?”

    “最近是不是有一個男的經常來找桑榆?”

    實在找不到理由就把這個黑鍋給扣到桑榆的頭上。

    南懷瑾這麼一說,穀雨都忍不住的緊張起來。

    難不成南懷瑾聽到了什麼風聲?

    也很有可能啊,桑榆和那個梁哥梁歌這麼高調,他不在家的時候,兩個都住到他家來了。

    風聲傳到他耳朵裏面也很正常。

    穀雨就好像自己被別人抓到了一樣,緊張的都有些結巴了,她說:“沒,沒有啊。”

    穀雨閃躲的眼神真是好笑又可愛,她是一個撒不了謊的妞妞。

    南懷瑾真不知道她和夏至是怎麼能做好朋友的。

    夏至這個撒謊都不眨眼睛的謊話精。

    那個瘦竹竿不在穀雨家裏,看來早就走了,笑容就忍不住溢滿了脣角。

    南懷瑾是瘋了嗎?他居然在笑哎。

    他這是已經氣到思覺失調了嗎?

    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估計等他知道真相,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吧。

    穀雨同情地看着他:“沒有啊,我沒見到有什麼男人來找桑榆。”

    雖然不善於撒撒謊,但是已經答應了桑榆保密的,所以也只能勉爲其難的幫桑榆撒一次謊吧。

    唉,這個桑榆真是害人不淺,連這麼誠實的穀雨都被她給帶壞了。

    南懷瑾沒看到書生心裏就放心了,就沒再說什麼,道了晚安就走了。

    穀雨鬆了口氣,關上門的時候忽然反應過來。

    就算他要捉姦,幹嘛跑到她這裏來?

    難不成梁歌還會躲在她這兒?

    剛纔聞到他一身酒氣的,他後來又去哪兒喝酒了?

    可見桑榆放他鴿子的事情,對他來說真是一個打擊啊,居然跑去買醉了。

    故意穀雨洗澡的時候還在想他們的破事,想着想着自己就惱火。

    關她什麼事?

    她真是活的悲催,還得管前夫和他現任妻子之間的爛事,她自己的事情都煩不過來了。

    這個週五,穀雨高高興興地去參加聚會,夏至在羣裏說這次她去不了了很不好意思,所以她免費提供場地。

    是大禹旗下的一個超五星的酒店,特別給了一個小宴會廳,說今天晚上所有的費用都算她的,讓他們盡情喫喝。

    羣裏面一陣歡騰,胖子說:“總裁夫人就是總裁夫人,出手真是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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