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還補償我?
你就是想順順利利的將金箍收回來,真是一個摳門到極致的小氣鬼!
普惠一把將滿天陣盤奪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袖口之中。
他將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給了敖烈,堂堂佛土的一個菩薩,現在竟然一個儲物戒指都拿不出來,嘖嘖嘖。
敖烈滿意的看着普惠的窘態,又添了一刀,說道:“剛剛我看師兄下廚手藝嫺熟,忍不住用鏡花水月的法子將師兄的手藝記錄了下來,送回了通天河,希望師兄不要介意啊。”
“什麼?!”
很明顯,敖烈還是在威脅普惠,鏡花水月之法可以還原施法者,在某一時間中看到的場景,並且可以通過神識傳遞給他人。
而敖烈卻將方纔普惠喫葷的場景記錄了下來,這要是被別人知道,那他這幾萬年積累下來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敖烈,莫要逼人太甚,否則我就算是死也要從你身上咬下一塊肉!”
普惠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委屈?
神仙們不管是陰謀詭計還是大打出手,若不是深仇大恨,通常都會留下幾分面子。
可是敖烈現在就是明晃晃的威脅加上侮辱,普惠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氣?
面對暴怒的普惠,敖烈不屑的笑了笑,伸出手,用力的拍打着普惠的臉頰。
強烈的殺意讓普惠甚至提不起抵抗的念頭,只能屈辱的被敖烈扇打着臉頰。
只聽見敖烈一字一頓的說道:“從我身上咬肉,普惠,你配嗎?”
“啊!!”
普惠牙齒打着顫,仰天發出一聲怒吼。
敖烈現在他旁邊,依舊在微笑着,又一巴掌將普惠善在地上,腳踩在普惠的頭上,說道:“孃的,你小點聲吆喝,震得我耳朵疼。”
普惠直接不敢說話了,趴在地上,竟然在啜泣着。
堂堂的普惠菩薩,竟然被敖烈欺負哭了……
“喂喂,別裝死啊!”
敖烈伸出腳踢了踢普惠,繼續道:“等你把金箍拿回來,知道去哪裏找我吧?”
“知道,知道。”
普惠連連點頭,一副討好的模樣。
“那就好,我等着你,你最好快一點兒,我這個人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敖烈轉過身去,向着外界走去,聽到普惠在後面恭敬的說道:“恭送平西王。”
敖烈走出紫竹林,看見小動物們瘋狂逃竄的模樣,笑着搖了搖頭。
敖烈想把普惠收做自己的奴隸,向普惠這種養不熟的白眼狼,也就配做一個奴隸。
並不是敖烈冷血,他身爲一個統治者,擔負着太多的東西。
普惠作爲西行一事的大總管,能將他受到自己的梯隊是最好的。
但是這種人不能相信,所以敖烈才用這樣的法子。
普惠也是被嚇破了膽,否則要是他的脾氣再硬一點,真的和敖烈大打出手。
不說和敖烈打一個旗鼓相當,但是逃出去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敖烈剛剛將誅仙劍陣祭出,就是爲了能夠及時的鎮壓普惠,可是就連敖烈自己都沒有想到,普惠竟然這麼慫。
金箍已經到手,就看看那猴子是怎麼忽悠金蟬子的了。
拋着普惠交給自己的天藍色珠子,燦爛的笑容出現在敖烈的臉上。
走一趟就有這麼大的收穫,都快趕上那次打劫觀音了。
普惠啊普惠,你還真是一個天才!
敖烈搖頭晃腦,像是一個街頭混混一樣在普陀山上溜達着。
就在此時,敖烈放在通天河的一張通訊符,發出耀眼的光芒,猛的震顫起來。
這是最高等級的通訊,一旦使用這道價值不菲的通訊符就會損壞,但是卻會讓人立馬發現。
通天河出事了!
昂!
敖烈騰空而起,整個龍身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彈簧一樣沖天而起,一邊向着通天河衝着,一邊接通通訊符。
“小烈,出事了,你快點兒回來!”
敖凌有點焦急的聲音傳來,還有着一些哈哈聲音,很是嘈雜。
“怎麼了?”
敖烈聽着敖凌似乎並沒有處在危機之中,將速度放慢了一點問道。
“截教來人了,全都是太玄,甚至是大羅的境界,各個性格古怪,我和你賁哥實在是應付不了!”
“哦?”
敖烈龍眼一眯,那些截教的前輩們終於來了嗎?
早就聽說截教前輩將要到來的消息,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
原來他們已經商量好了一起到來,着實是打了敖凌等人一個措手不及。
敖烈又不在家,那些都是活了幾萬年甚至是一個元會的老怪物,性情古怪,聽說這是敖烈的兄弟,紛紛開口逗這些後生玩。
敖烈冷道:“你和前輩們說,我現在就回去,好好招待他們。”
“行,但是你一定要快點兒回來啊,我是真的堅持不住了!”
啪!
掛斷通訊器,敖烈的尾巴抽擊着空間,一道道空間裂縫出現,藉着這股勁敖烈的速度再次加快,頭部的空間甚至有着破裂的徵兆。
屆時等到敖烈達到太乙,可以簡單的運用空間奧義的時候,就可以破入虛空之中趕路了。
“嘿,那龍小子,你現在可否有婚配啊?”
通天河中,一個金髮金須的看着自己的老夥計們,將那個小夥子折騰地手足無措的樣子,也跟着開口說道。
終於聽到一個正常問題的敖凌,連忙回道:“婚約小子是有的,只是現在小子只想提升自己的修爲,這件事情暫時還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我弟弟敖烈別說是婚約了,就連心上人也沒有。”
衆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現在的敖烈正是應該努力修煉的時候,談情說愛什麼的等到以後再說。
先不說這幾位天生的聖人,就是現在可以見到的幾位準聖,都沒有一點的感情牽掛,以便更好的斬斷情絲,達到更高的境界。
在他們的心中並不存在愛情一說,一切都是爲了自己,男女之情,不過是枯燥生活中的調味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