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淑予的話,陸天羽一臉懵逼的看着楊淑予:“這辛棄疾不說辛棄疾,爲什麼要叫稼軒居士”
“這稼軒居士是個什麼玩意”
“我以前怎麼就從來沒有聽說過”
陸天羽就不明白了,這辛棄疾爲什麼不刻個辛棄疾之印,爲毛非要刻一個稼軒居士之印
裝什麼臭狗逼
“因爲這是他的號,古代人覺得用名太俗,都喜歡用各種的號,字來稱呼自己。”
楊淑予解釋道。
“麻蛋。”
陸天羽很是不爽的低估一聲:“就顯得他們有文化似的,搞這麼多虛頭巴腦的東西”
對坑了自己的稼軒居士辛棄疾,陸天羽心中還是充滿了不爽與不滿
這些個混蛋寫了這麼多詩詞在教科書上,小時候坑自己要背誦。
長大了居然還不放過自己,弄個號來嘲諷自己真是畜生
“即使這個稼軒居士是辛棄疾,但又能如何”
使然楊淑予說出了稼軒居士來歷不菲,是大名鼎鼎的辛棄疾,但是站在陸天羽身旁的楊淑莉,卻還是一臉不屑。
這楊淑莉輕哼一聲,在用手機查了這辛棄疾的印章有多值錢後,他一臉不屑的看着嶽風:“嶽風,你雖然刻了一個辛棄疾的印章,但也是扯淡的印章。”
“辛棄疾那可是一千年前的人了,存世的印章十分罕見,曾經有一枚印章在國外,曾經拍到了一千萬美刀的天價。”
“這辛棄疾的印章,我們姑蘇博物館都沒有。你一個垃圾贅婿,還能有這個價值千金,比金子還貴的印章”
“別瞎吹了。”
抱着胳膊,楊淑莉一臉寒意的看着嶽風:“嶽風你個傻子,連高仿都不會高仿”
“可不是,高仿也因高仿那種常見的。”
“就是,他嶽風有種,再高仿一個傳國玉璽拿來當壽禮”
“嶽風就是個傻子。”
在楊淑莉話聲落下後,一衆楊家族人紛紛再次對嶽風嘲諷鄙夷的嘲笑出聲。對嶽風,那是無比的看不起
“呵呵。”
面對這些楊家族人的嘲諷,嶽風只是不屑的輕笑一聲,並未多說什麼。對這些拿無知當驕傲的楊家族人,嶽風還能說什麼
總不能潑婦罵街似的和他們爭辯這印是真的吧
“嶽風”
楊淑莉不屑的看着嶽風:“用這樣的冒牌貨,小商品市場淘來的垃圾當壽禮,你真是個王八蛋”
“嶽風。”
陸天羽也憤怒的瞪着嶽風:“嶽風,妄爺爺對你一番疼愛,你真是個狼心狗肺的廢物”
“疼愛”
聽到陸天羽的話,嶽風不屑的輕笑一聲。如果楊老爺子疼愛他,那這楊老爺子估計就會連地上的螞蟻都疼愛了。
陸天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扯謊,也不怕丟人
“把這個垃圾,給我扔出去。”
這時,楊老爺子終於
nbsp;開口。指了指陸天羽手中拿着的木盒和印章,楊老爺子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把它給我扔出去”
相比於送楊老爺子價值千萬古村桃林圖的宋韜,這嶽風送的小小的印章,實在是丟人現眼,難入大雅之堂
對送假貨的嶽風,楊老爺子對嶽風,自然是更加的憤怒和鄙夷。
“好的爺爺。”
聽到楊老爺子的話,陸天羽高傲的掃了嶽風一眼後,便直接把這嶽風送的木盒和印章,直接扔出了別墅。
“嘭。”
“啪、啪、啪。”
把這印章和木盒扔出別墅後,陸天羽還刻意拍了拍手:“這種垃圾,還真是髒了我的手。”
“可不是,這種垃圾就應該扔掉。”
楊淑莉輕哼一聲,也是斜眼掃了嶽風一眼。這眼中的鄙視,更是顯而易見
“呵。”
嶽風只是輕笑一聲,並未阻攔也並未說話。
“嶽風。”
楊淑予回頭頗有興趣的看着嶽風:“嶽風,你的禮物被扔了,你有什麼想法”
“想法”
嶽風一愣,然後笑着掃了楊淑予緊身牛仔褲包裹着,顯示着無比挺翹的臀部:“不錯,不錯。”
“你”
被嶽風一番調侃,楊淑予對嶽風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瞪了嶽風一眼:“無齒”
“嘿嘿嘿。”
嶽風只是憨笑一聲,並未對楊淑予給的無齒評論,有絲毫的不滿和反駁。
嶽風之所以這麼做,便是因爲他沒法回答楊淑予的問題。他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讓楊淑予不要再刨根問底。
“哼。”
楊淑予輕哼一聲,雖然表面上看似很嫌棄嶽風的注視。但是在扭過頭後,她還是刻意提了提臀部。
讓自己緊身牛仔褲包裹着的臀部,更加挺翹
“大家請落座。”
在司儀的指揮下,衆人紛紛落座。
“感謝諸位今日來參加老頭子我的壽宴,對諸位的到來,老頭子我表示最誠摯的謝意。”
“今日有兩位青年俊傑對我楊家的姑娘提親,這個提親我記住了,我會仔細考慮。”
“請各位,用宴。”
伴隨着楊老爺子的揮手,宴會開始。
龍蝦、鮑魚、海蔘等等珍貴的菜品,逐一上桌。
“黎家大小姐,黎佩玖到。”
這時,伴隨着門童的一聲呼喊。穿着性感露背露肚黃色連衣裙的黎佩玖,邁步走進了別墅。
“嘭。”
在進入別墅跨過門檻的剎那,黎佩玖腳下一絆,身體一歪。
“哎呀。”
黎佩玖嬌喝一聲,抓住了門框。
要不是扶住了門框,黎佩玖剛纔真會摔倒。
“什麼東西”
憤怒的黎佩玖看向腳下絆了她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