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是玩笑”
蘇紫徹底懵逼了,這麼顯眼的強幹未遂和綁架,怎麼到祁廳長那裏就是開玩笑了
這祁廳長,不就是睜眼說瞎話
“蘇隊長”
祁廳長聲音愈發嚴肅:“我說是開玩笑就是開玩笑,我現在命令你,你現在立刻給我帶帶隊撤離。”
“難倒,你是不聽我這個廳長的話”
“非要讓我給你們趙西來趙局長,打電話下命令”
祁廳長聲音十分嚴肅,透着濃濃的不滿。
“不敢。”
“是,祁廳長,我這就帶人撤離”
雖然一肚子疑惑好苦水,但蘇紫不過是個小小的隊長。她的小手腕,那裏能和祁廳長的大腿過招
“撤退。”
憋屈的蘇紫對一衆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一衆手下撤退。在示意一衆手下撤退後,蘇紫俏臉滿是憤恨的瞪着嶽風:“這次算你走運。”
“不過你給我等着,這是不會這麼算了。”
“你最好別犯在我手上,要不然,我會給你。”
“好果子喫”
惡狠狠的瞪了嶽風一眼後,氣呼呼的蘇紫邁步走上了她的車。不過上車後的蘇紫並未離開,反而是拿着一個有着紅十字的小包,又走到了嶽風身旁。
“嘭。”
把這個小包扔給嶽風后,蘇紫瞪了嶽風一眼:“自己包紮。”
說罷,蘇紫這才駕車帶一衆手下離開。
有點意思。
看着駕車帶一衆手下離開的蘇紫,嶽風嘴角閃過一絲笑意。蘇紫這小妞,還真有點意思。
嘴上說的厲害,實際上還是很不錯。
因爲一大早楊老爺子和王麗華以及王奶奶已經生拉硬拽的把楊淑萱帶走,所以在蘇紫帶隊離開後,別墅便只剩下了嶽風和宋韜倆人。
在知道嶽風的真實身份後,宋韜便對嶽風無比恭敬。縱然此刻小腹一團火熱,但他也強忍着不適,不敢向嶽風提出去洗浴中心發泄的話。
此刻宋韜很是後悔,早知道會出這樣的事,那他一定不會提前喝藥
“三少爺,您看”
深吸一口氣,宋韜很是恭敬的看向嶽風,問向嶽風。
“我看什麼”
“看你的別墅”
坐在沙發上對嶽風掏出手機給林虎發了一條信息後,便打開這個帶有紅十字的急救藥包,給自己做了包紮。
“嘶。”
在雲南白藥灑在傷口止血消炎時,伴隨着雲南白藥灑在傷口上,一陣刺痛直刺嶽風的心臟。
嶽風嘴角一抽,忍着這胳膊上的疼痛,便用紗布輕輕的裹住了自己受傷的胳膊。受傷的胳膊包紮時,既不能裹的太嚴也不能裹的太輕。
裹的太輕會脫落,裹的太嚴則會讓血液流通不順暢。
“你這別墅倒也不錯。”
“適合金窩藏嬌。”
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宋韜血紅的雙眼和支起的帳篷,嶽風早已猜到這宋韜,剛纔是吃了什麼
“三少爺您見笑了。”
宋韜深吸一口氣,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我這別墅和三少爺您的別墅比起來,那真是十分垃圾。”
 
“我那能和三少爺您比。”
其實宋家知道宋韜還有這麼一處別墅,雖然知道這別墅是宋韜的,宋韜擁有居住權。但是因爲別墅不在宋家名下,不忍心讓孫子和兒子睡大街的宋韜爺爺和宋韜父親,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做這別墅,不存在
畢竟當時岳家是讓宋家剝奪宋韜的一切,把宋韜趕出宋家。
宋家剝奪了宋韜名下的一切,把宋韜趕出宋家,已經是完成了岳家的指令。至於這個別墅,因爲他不在宋韜名下。
所以岳家如果推脫的話,倒也可以裝作不知道,有足夠的理由。
再說岳家,也不會爲這點小事派人盯着宋韜,去一絲不苟的查。
“呵呵。”
嶽風冷笑一聲,並未搭理這宋韜。不過宋韜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嶽風,他的確應該買套別墅了。
畢竟楊淑萱家住的別墅,實際上不是楊淑萱家。那棟別墅,產權歸屬楊家。
一旦楊老爺子死亡,那接班人隨時可以找個理由,把楊淑萱一家趕出別墅,讓楊淑萱一家流浪街頭。
嶽風可不想讓自己的老婆睡大街。
再說,嶽風也沒有寄人籬下的習慣。
“三少爺”
看着嶽風,宋韜再次小心翼翼的問向嶽風:“三少爺,您看我現在”
“別急,馬上有你玩的。”
嶽風嘴角閃過一絲笑意,他早就和宋韜說過,宋韜死罪可免,回活罪難逃。就憑他想下藥害楊淑萱的事,嶽風便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刺啦、刺啦、刺啦。”
五分鐘,伴隨着一陣剎車聲,一輛路虎轎車和一臉皮卡車駛進了別墅。隨着路虎車門打開,林虎和林虎的幾個小弟,紛紛跳下車。
“恩人。”
下車後,林虎恭敬的向嶽風行禮。
看着嶽風包裹着紗布的胳膊,林虎瞬間大怒:“恩人,您的胳膊”
“沒什麼。”
嶽風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看着林虎:“我讓你帶的東西,帶了嗎”
“恩人。”
林虎把幾片俗稱萬艾可的藥片掏出,有些疑惑的看向嶽風。
“給他灌下去。”
嶽風指了指跪着的宋韜。
“是。”
聽到嶽風的話,林虎立刻指使兩個小弟,把這幾片藥硬生生的掰開宋韜的嘴,給宋韜灌進了嘴裏。
“那個東西帶來了嗎”
“帶來了,在車上。”
聽到嶽風的話,林虎指了指皮卡車後箱里拉着的一頭母豬:“恩人,現在這豬價是真的貴,母豬就沒有養豬場要賣。”
“要不是我找了熟人,那還真買不到。”
指着皮卡車上的一頭黑白花母豬,林虎疑惑的看着嶽風:“恩人,你要母豬做什麼”
“母豬肉不好喫,你要想喫豬肉的話,我去給你買土豬肉。”
“它可不是喫的。”
示意林虎的手下把這母豬攆進別墅,讓母豬和宋韜獨處一室後,嶽風按下了宋韜早已經準備好的相機開關。
“它是給宋韜用來發泄”
“用來。”
“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