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步走到嶽風身前,看着面前的正在大朵快頤的嶽風,楊淑莉冷笑一聲:“你個廢物,平時在家喫不飽穿不暖,估計也就只有在這樣的聚會中,能喫點了吧。”
“怪不得每次聚會,你這個廢物都是在喫東西”
楊淑莉無比鄙夷的看着嶽風:“果真是個廢物,一盤蛋炒飯還喫的這麼香。”
楊淑莉冷笑一聲:“我家狗喫的都比你好。”
“我家狗喫的都是雞腿雞翅根”
因爲楊淑萱成功當上了楊家的項目負責人,所以楊淑莉和陸天羽不敢向之前那樣嘲諷和鄙夷楊淑萱。
但是他們不敢鄙夷和嘲諷楊淑萱,但卻並不代表他們不敢嘲諷和鄙夷嶽風。因爲嶽風不管再怎麼說,那也只是楊家的贅婿。
他們不敢鄙夷楊淑萱,但卻敢鄙夷嶽風這個楊家地位最低的垃圾贅婿
“哦。”
嶽風擡頭掃了楊淑莉一眼,沒有搭理楊淑莉和陸天羽,仍舊自顧自的喫着面前的飯炒飯:“你家狗喫什麼是你狗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家的狗會不會和你做一些不可描述的的事,那也是你的事情,不用向我彙報。”
嶽風在鼻子前揮了揮手,一臉的嫌棄。
“嶽風你個混蛋”
聽到嶽風的話,楊淑莉頓時是又羞又怒。
她完全想不到,嶽風怎麼連她這件無比私密的事情都知道。難不成,嶽風在她家安了攝像頭
“呵呵。”
嶽風掃了一眼惱羞成怒的楊淑莉,感覺很有些好笑。
沒想到他隨口懟了楊淑莉一句,還真懟到了楊淑莉的事實
“嶽風,你笑什麼笑”
看着嶽風嘲諷的臉色,一旁的陸天羽更是勃然大怒。他瞪着嶽風,便怒吼出聲:“你正因爲楊淑萱當了楊家的項目負責人,你們在楊家的地位就會上升,你就可以爲所欲爲”
“我告訴你,不要癡心妄想”
陸天羽憤恨的瞪着嶽風:“我告訴你,楊淑萱是楊淑萱,你是你。”
“楊淑萱在楊家的地位是提升了,但那是楊淑萱。你在楊家,還是個垃圾贅婿。”陸天羽惡狠狠的對嶽風吼道:“說不定楊淑萱成爲負責人後,接觸了一些上層精英,就會看不上你,就會和你離婚”
“自己一堆破事還沒有處理乾淨,你還有臉在我楊家喫飯”
瞪着嶽風,陸天羽毫不客氣的揭短:“戴了一頭綠帽子還不自知,還有臉笑”
“嘩啦。”
說着,陸天羽可以碰灑酒杯,把一杯酒倒入嶽風的盤子:“真不意思,讓你沒有豬食吃了”
“你在說你自己”
嶽風似笑非笑的看了陸天羽一眼:“讀大學時被黑猩猩戴綠帽子,畢業了又被狗帶綠帽子。”
“我也是很佩服你。”
嶽風對陸天羽豎起了大拇指:“你的經歷,也是非比常人。”
“混蛋”
嶽風的話徹底激怒了陸天羽,陸天羽怒吼一聲,揮拳就像打嶽風。可嶽風卻仍舊靜坐原地,一動不動,根本就不在乎陸天羽的拳頭。
最終,陸天羽的拳頭還是停留在嶽風面前,還是沒敢落拳。
nbsp;上次和嶽風動手,自己捱揍的事記憶猶新。所以陸天羽,還真不敢率先對嶽風出手。
“嶽風,老子的揍不會白挨,你給老子等着”
陸天羽憤恨的瞪着嶽風:“老子會讓你付出代價,早晚有一天,老子會讓你跪在我的面前,向我。”
“磕頭求饒”
“呵呵。”
嶽風冷笑,掃了楊淑莉和陸天羽一眼:“收起你們的小把戲吧,你們不就是想激怒我,讓我動手揍你們。”“
“然後你們哭喊一番,去向老爺子告狀,讓老爺子訓我”
“我和你們說,沒用。”
嶽風不屑的一揮手:“我就是當着老爺子的面暴揍你們一頓,在項目沒有結束,在平江傳媒集團只認淑萱時。”
“老爺子都不會把我怎麼樣。”
“你們這點小兒科的招數,還是那涼快那待着去吧。”
嶽風對楊淑莉和陸天羽揮了揮手,根本就懶得搭理楊淑莉和陸天羽。
“你、你、你”
“你個混賬廢物贅婿”
楊淑莉和陸天羽臉色青黑,但是在嶽風不屑的注視下,卻仍舊無可奈何。因爲嶽風早已看透了他們的小把戲,也明確的告訴了他們,他們的小把戲對嶽風而言。
沒用
“你們說,上次爺爺壽宴那位神祕的嶽先生,會不會買下這棟別墅,向我們楊家提親”這時,一位楊家族人說道:“那位嶽先生,出手可真闊綽。”
“我覺得有可能,真是羨慕淑予。”
“可不是,或許那個嶽先生就是岳家的那位大少,目的就是吸引淑予注意力。”
“沒錯,要不然獨墅湖別墅區的核心別墅孔十幾年沒有賣出去,爲什麼這次就會拿出來拍賣”
一衆楊家族人議論紛紛,都羨慕的看向楊淑予。
幾個未婚的楊家女孩還和楊淑予套近乎,希望楊淑予嫁給岳家嫡系大少後,把她們介紹給岳家的旁系少爺。
縱然是岳家的旁系少爺,那也比楊家搶得多
“他們和你說什麼了”
楊淑萱邁步走到嶽風身旁,問向嶽風。
“沒什麼。”
嶽風笑了笑,看着楊淑萱:“你就不想入住獨墅湖別墅嘛”
“我。”
楊淑萱一愣:“說實話想當然是想,畢竟那樣好的地方,誰不想住”
“不過我有自知之明,我對現在的情況很滿意。”
“那說不準哦。”
嶽風笑道;“或許那位神祕的嶽先生,相中的不是楊淑予,而是你。”
“別胡說”
楊淑萱瞪了嶽風一眼:“先不說楊淑予在楊家小輩裏,的確是最漂亮的。就說我已經結婚了,那這個人也不可能是我”
“那可不一定。”
嶽風笑着喝了一杯紅酒,笑而不語。
“今天的事謝謝你。”
再次向嶽風道謝後,楊淑萱沒等嶽風說話,便再次說道:“明晚我閨蜜過生日,你和我一起去。”
“閨蜜”
嶽風一愣:“是紀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