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風你個廢物點心,同學們都在等你呢,你tm一直到現在纔來,你以爲你是誰,架子這麼大”
“嶽風你是怎麼過來的,該不會是坐公交車吧。看你的窮酸樣,我呸。”
“就是,你個垃圾還好意思參加李潔的豪華婚禮,我看你連隨禮都隨不起,垃圾”
姑蘇一處豪華五星級大酒店前,一衆同學對嶽風紛紛是一番冷嘲熱諷,絲毫不把嶽風放在眼中。
尤其是班長張琨和高曉麗,那更是抱着胳膊,直接斥責嶽風爲垃圾王八蛋,以有嶽風這樣的窮b老同學爲恥。
這個社會,越長大便越現實。尤其所謂的同學熟人,更喜歡嘲諷你來突出自己。
“剛纔路上堵車,我來晚了。”
嶽風咧笑了笑,並沒有在乎張琨和高曉麗等一衆同學的斥責。這些同學呵斥和不屑在嶽風眼中,不過是跳蚤撓癢癢般,根本就不疼不癢,不值一提。
以嶽風的境界,現在這嶽風可不至於,和這些同學計較什麼。
今天,距離那場盛大的生日宴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他邀約來參加老同學的婚禮。
“嶽哥,你別生氣,他們就是這樣的人,別太在乎。”
龔明宇走到嶽風身旁,拍了拍嶽風的肩膀,苦笑着對嶽風說道:“都是一羣狗眼不認人的東西,嶽哥你不要太在乎。”
說着,龔明宇還有些疑惑的看向嶽風:“嶽哥,我本以爲你不會來了,這次你怎麼還來了”
龔明宇有些疑惑的看着嶽風。
“嘿,老同學結婚,我能不來嗎”
嶽風笑了笑,一面隨着衆人走進包廂,一面對龔明宇說道:“老朱和李潔算是咱們班唯一走到最後的一對吧,他們的婚禮,我怎麼能不來參加”
老朱叫朱廣生,是嶽風的高中同學,當時坐在嶽風的後桌,經常抄嶽風的作業。他沒事經常替嶽風跑腿,所以和嶽風關係不錯。
高中時,班裏不少男女都在談戀愛。
在老朱和李潔,便是其中的一對。老朱和李潔但是都屬於相貌一般,家境一般和學習一般的中等人,所以感情倒也不錯。
高中畢業後,不少同學情侶因爲考上了不同的大學,異地戀很是折磨人,所以都紛紛分手。
老朱和李潔倒是他挺幸運,因爲考上了省會金陵的同一所高校,所以始終沒分手。
這一點嶽風還是很佩服老朱和李潔的,這不在李潔通知結婚後,嶽風便抽時間過來參加。
“不是吧,嶽哥你還不知道”
聽到嶽風的話,龔明宇一臉詫異的看着嶽風:“嶽哥,你真不知道”
“知道什麼”
嶽風眉頭微皺,疑惑的看着龔明宇:“我什麼不知道,又知道什麼,你說清楚了。”
“嶽哥。”
龔明宇壓低聲音,低聲對嶽風說道:“這次雖然是理李潔結婚,但新郎並不是老朱啊”
“什麼”
嶽風嘴角一抽,一臉詫異的看着龔明宇:“新郎怎麼不是老朱”
“雖然我這些年沒和老朱聯繫,但也經常刷到老朱發的秀恩愛的朋友圈。這老朱和李潔的感情,不是挺不錯的”
“以前是挺不錯的,但上個月倆人就分開了。然後今天,李潔就火線結婚了。”
“咱們先入桌,等下我和你說。”
bsp;龔明宇輕嘆一聲,便和嶽風一起走進了這家五星級大酒店的宴會大廳。
這宴會大廳佈置的十分豪華高大上,很是金碧輝煌,貴氣逼人。尤其是桌上的菜品,更是體現着李潔丈夫的土豪。
海蔘、鮑魚、龍蝦、燕窩、魚翅,各種平時難得一見的食材,這裏卻是每桌都有
在落座後,通過龔明宇的一番敘述,嶽風這才知道了李潔和老朱的事。
李潔和老朱感情雖然一直挺好,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李潔父母,卻向老朱提出了要姑蘇一套房,一輛車和五十萬彩禮的苛刻條件。
老朱父母都是姑蘇的普通工人,在姑蘇只能勉強出錢給老朱交首付買一套小平米的房。至於車,那也只有幾萬塊的國產車。
五十萬的彩禮,這對買了房的老朱和老朱父母而言,根本就是不可承受之重。就是把老朱當豬一樣宰了賣肉,那也賣不了五十萬。
雖然老朱和老朱父親掏出了家底,但李潔的父母並不滿意。
因爲李潔父母要的是最起碼三室一廳市中心的大房子,要的是最起碼三十萬以上的進口車,和一分不少對五十萬彩禮。
面對老朱準備的二室一廳的市郊三懷外小房子,五萬塊的國產車以及十萬的彩禮,李潔父母是說什麼都不同意。
老朱讀的是普通三本,工作也是普通一個月三五千的白領工作,根本就沒什麼辦法弄這麼多錢。
倆家爲這事,鬧的十分僵。
李潔高中時雖然長相和身材都一般,但是讀大學期間,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不如唐曉彤,但也差不了多少,算是個大美女。
最終,李潔在父母的撮合下,甩了老朱,和這個新男朋友結婚。
“砸砸。”
癟了癟嘴了,龔明宇十分感嘆:“不過不得不說,這李潔的新男朋友還真是土豪啊。”
“在五星級大酒店舉辦婚禮,來參加的人還都是非富即貴的大佬。”
“我滴個乖乖,土豪的生活,還真是享受”
龔明宇眼中滿是羨慕,心想自己要能找到這麼一個富婆,那也是爽了
“老朱現在怎麼樣”
嶽風微皺眉頭,問向身旁的龔明宇。
“不太清楚。”
龔明宇搖了搖頭:“我之前給他發了信息,他也沒回我。碰到這事,老朱肯定心裏不痛快,估計自己在喝悶酒呢吧。”
“畢竟誰碰到這事,那都不會開心。”
“班長,這場婚禮花了多少錢啊”
“可不是,這麼盛大,一定花了不少吧。”
“如此美輪美奐,像演電影一樣。滴個乖乖,最起碼花了是十來萬吧”
看着佈置豪華的婚禮現場,一衆同學紛紛問向班長張琨。
“十來萬,呵呵。”
張琨冷笑一聲,沒有回答這些同學,而是看向嶽風:“嶽風,你和楊淑萱的婚禮,花了多少錢”
“五萬多。”
嶽風下意識的回答了張琨,不知道張琨問這個做什麼。
“五萬多,呵呵,真是窮b的婚禮。”
在嶽風話聲落下後,張琨伸出一把手:“和你們說,李潔婚禮的花費是嶽風的十倍。”
“足有。”
“五十多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