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平江傳媒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
拿着一本紅色的房產證,黃櫟恭敬的走到嶽風面前:“嶽哥,這是湖畔別墅的房產證。”
“按照您的要求,寫了您和楊淑萱小姐的名字。”
“房子正在按照你的要求重新裝修,所以暫時還沒有鑰匙,請您稍等。”
把房產證遞向嶽風,黃櫟恭敬的對嶽風說道:“二少爺,您看還有什麼需要,我去安排。”
對楊淑萱,黃櫟心中很是羨慕。
價值一個億的別墅,寫兩個人的名字,這一個人就是五千萬啊。
嶽風等於憑空白給了楊淑萱五千萬
五千萬這可不是小數目了,別說五千萬和五百萬了,多少人爲了五十萬和五萬,就可以冒着生命危險,就會豁e50201b六出命的幹活
“沒什麼事。”
嶽風把房產證隨意放在辦公室抽屜內,對此根本就毫不在意。
一個億的房子對嶽風而言,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別說一個億的房子了,就是十個億的房子,如果楊淑萱想要,那嶽風也會毫不猶豫的買給楊淑萱。
楊淑萱想要的,嶽風能辦到的,嶽風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去辦。
楊淑萱想要,嶽風暫時辦不到的。
那嶽風也會記住,爭取以後辦到,讓楊淑萱滿意
“嶽哥。”
穿着肉色絲襪和米黃色包裙的黃櫟,媚眼如絲的看着嶽風,輕喝一聲。
“嗯”
嶽風擡頭看着黃櫟:“還有事”
嶽風那裏看不出黃櫟想要獻身的態度,但在沒有和楊淑萱突破最後一步時,嶽風絕不可能和其它女人有親密接觸。
縱然這黃櫟使出百般解數,每天都換着不同的衣服來引誘嶽風。但嶽風也只會飽飽眼福,不會真的動手去碰黃櫟
“嶽少,是關於股市的事。”
見到嶽風一臉淡然,似乎沒有因爲自己的穿着和聲音便對自己感興趣,便讓自己服侍。
沒辦法,黃櫟只好恢復了祕書的正經。
雖然她很想和嶽風發生些什麼,但是在嶽風不願意時,她不能更不敢強迫嶽風。
作爲女人,她這樣明顯的舉動,已經十分開放了。
再讓她更主動,那她還真做不到。
如果嶽風說讓她坐上去自己動,那黃櫟自然會嬌羞的按照嶽風的要求,去儘可能的滿足嶽風。
但在嶽風沒有說的時候,黃櫟不可以直接推倒嶽風,去真的無比主動的坐上去自己動。
黃櫟雖然很想和嶽風發生些什麼,但卻還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去在嶽風沒有說的時候,去主動出手,強行和嶽風發生些什麼。
“股市”
嶽風微皺眉頭,掃了打開電腦掃了一眼平江傳媒集團的股票。
果然,一上午的時間,平江傳媒集團的股票便再次漲停板,到達了每股三十元
平江傳媒集團的股票發行時,是每股十元。經過幾個月的動盪後,最終穩在了每股十五元。
最低每股十三元,最高每股十七元,平時基本都在十五元左右浮動,不會太高也不會太低。
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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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這上漲的架勢,甚至很有可能會漲到四十元乃至五十元每股
由十五元漲到四十元或者五十元,這是翻了三倍啊。
按照嶽風對平江傳媒集團的掌控,此刻平江傳媒集團的估值,那也有三十多億,變成了五十多億。
一旦股價突破四十元或五十元大關,平江傳媒集團的市值,便會高達百億
這看似是一個好事,平江傳媒集團值錢了,作爲最大股東的嶽風,自然也發財了。
平江傳媒集團的一衆小股東和一些買了平江傳媒集團股票的散戶,也會發財。
這看似,是一個皆大歡喜的事。
可實際上,這可不是好事,這是一個大坑,一個可以坑死嶽風,坑死平江傳媒集團的大坑
平江傳媒集團的市值就是三十多億四十億,所以平江傳媒集團的股票,也就在十五元到二十元之間,屬於正常值。
一旦股價超過二十元,那便是虛高,會產生泡沫。
五顏六色的泡沫看似絢麗多彩,但實際上,卻總會有破的一天。
一旦泡沫破裂,平江傳媒集團輕則元氣大傷,重則的徹底破產完蛋
嶽風很清楚,這個背後搗鬼,故意擡高平江傳媒集團的韓泰,便是想要讓平江傳媒集團徹底完蛋
“讓李文儒來見我。”
嶽風緊鎖眉頭,對黃櫟揮了揮手,讓黃櫟把平江傳媒集團的新任ceo李文儒喊到了他的辦公室。
“董事長。”
李文儒走到嶽風身前,恭敬的看向嶽風。
“集團股價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有什麼意見”
嶽風沒有和李文儒客氣,在李文儒進入辦公室後,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向李文儒:“有人刻意坐高我平江傳媒集團的股價,只是要讓我平江傳媒集團站得越高,摔的越慘。”
“一旦股價暴跌,引發股民恐慌拋售,那我平江傳媒集團必定首當其衝。”
“到時候不僅股民會找我們的麻煩,股市和有關部門,同樣會找我們的麻煩。”
“尤其我平江傳媒集團還是江南傳媒業是的知名企業,一旦被其它敵對媒體污衊,我們豈不是會被火上澆油”
“你有什麼好主意”
嶽風看着李文儒:“你們風險控制部門,有什麼好的應對方案。”
“董事長。”
李文儒臉色沉重,這個事情顯然也讓他最近很煩,想了很多:“董事長,這是有人在刻意對我平江傳媒集團動手。”
“他花二個億把我們平江傳媒集團的股價擡高到三十元每股後,又出三個億繼續擡價收購。”
“還有。”
看着嶽風,李文儒嘴角抽動,有些話不知道該怎麼和嶽風說。
“還有什麼。”
嶽風看着李文儒:“無需顧慮,說”
“董事長。”
李文儒深吸一口氣:“董事長,不少集團小股東看到股價被擡高,都想在拋出手中的股份。”
“套現”
“小股東拋售套現。”
嶽風緊鎖眉頭,感到了芒刺在背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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