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普通病房的一個屋子很多牀位,人擠人的嘈雜與一牀難求的情況不同。這高幹病房的樓層,卻宛如高檔公寓房一樣,安靜優雅,一層不染。
因爲在高幹病房居住的人,不是各種領導,就是各種富商。
因爲權利和金錢,他們過着人上人的地位,享受着普通人難以企及的優質醫療資源。
領導居住高幹病房不用花錢,一切都有公費報銷,這是因爲他們手中有權。
而富商,則是一切都用錢堆,花錢買服務,這是因爲他們不差錢。
以楊家的秉性,自然不會讓嶽風居住價格昂貴的高幹病房。
但因爲這次嶽風受傷的醫療費吳三思全包,在吳三思的要求下,王麗華雖然有些意見,但也只能意見保留。
畢竟這次嶽風住院的住院費由吳三思全包,不用出錢的她,自然沒資格再橫加指責,插手此事。
雖然王麗華很想剋扣嶽風的醫療費,但因爲這錢是吳三思直接派祕書打給醫院,不過她的手,她也沒辦法。
此刻病房內,嶽風躺在潔白的病牀上。臉色有些虛弱蒼白,三天只睡了幾個小時的楊淑萱,正坐在嶽風身旁,一臉關切的看着嶽風。
嶽風沒有再讓楊淑萱久等,經過一段漫長時間的昏迷,他緩緩清醒。
“我睡了多久?”
醒來後的嶽風長出一口氣,他支撐着身體靠在牀頭,問向面前的楊淑萱:“我睡了,有多久?”
“三天了。”
見到嶽風終於清醒,楊淑萱輕捋耳畔秀髮,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略微放下了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
“三天了啊。”
嶽風苦笑一聲,看着臉色蒼白的楊淑萱,伸手捏了捏楊淑萱的小臉:“這幾天,辛苦你了。”
嶽風自然可以從楊淑萱臉上看出楊淑萱的疲憊,知道楊淑萱這幾天守着他,非常的累。
楊淑萱搖了搖頭,關切的看着嶽風:“你比我難受多了,只要你沒事,那一切都好。”
低着頭,楊淑萱梨花帶雨的落下眼淚:“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如果不是我非要讓你和我去參加慈善宴會,你不會出事。”
楊淑萱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她覺得如果她當時不讓嶽風陪她去參加這場慈善晚宴,那嶽風便不會出事。
“這不怪你。”
嶽風苦笑一聲,摸了摸楊淑萱的秀髮:“他們是衝我來的,即使這次慈善晚宴沒有刺殺我,那也會找機會繼續刺殺我。”
“這種刺殺懸而不決才最恐怖,現在我沒事,便一切都好說了。”
嶽風眼中閃爍着絲絲寒芒,濃濃的殺意,顯而易見。
嶽風已經做好了準備,他要讓這但膽敢刺殺他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血的傷勢,只有血纔可以還。
嶽風的脾氣,向來都是,有仇報仇,以牙還牙!
“你沒事就好。”
楊淑萱抓着嶽風的手,仍舊是一臉關切的看着嶽風。她不關心嶽風說的刺殺,她只想讓嶽風平安無事。
“放心,我不會有事。”
嶽風那裏看不出楊淑萱對他的關心?
看着楊淑萱關切的眼神,嶽風心中滿是感動和舒坦。只要楊淑萱真心喜歡他,就算是爲楊淑萱死了,也嶽風覺得也值了!
情之所至,死而由生!
此刻的嶽風,便是如此!
“你的傷口沒有傷到心肺,匕首是擦着心臟刺進了你體內。現在以及過了危險期,醫生說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
“然後慢慢恢復就好,不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