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辦公室內。
“你說什麼?”
綠牧奶業董事長馬總聽到祕書的話,頓時勃然大怒。鬚髮皆張的他瞪着祕書,眼中滿是濃濃的厲色:“你t再和我說一遍?”
“我兒馬暉?”
“死了?”
綠牧奶業的董事長馬穆番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的兒子馬暉竟然死了!
而且死的這麼蹊蹺,死的這麼慘!
馬穆番倒也不是不知道馬暉品性不太好,平時會經常做一些仗勢欺人,欺男霸女的破事。
不過以他馬穆番在姑蘇的地位,縱然馬暉做的事情有些噁心,但也沒人真敢去查馬暉,拿馬暉開刀。
畢竟馬暉是他馬穆番的兒子,動馬暉便等於是動他馬穆番。
這個情況下,這些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縱然他們對馬暉有所不滿,但是在馬穆番的震懾下,那也不敢輕易對馬暉動手。
正因爲如此,馬穆番這才一直縱容馬暉在姑蘇欺男霸女的爲非作歹,從來沒有管過馬暉。
但是馬穆番萬萬沒有想到,馬暉竟然在姑蘇被人殺了!
“該死的東西。”
臉色猙獰的馬穆番看着祕書,眼中滿是森然的寒意:“說,到底是誰殺的我兒?”
“是誰!”
馬穆番臉色無比猙獰,他可只有馬暉這麼一個兒子啊。馬暉死了,他就等於絕後了啊!
雖然說他還可以從幾個兄弟那裏選取侄兒過繼,但是過繼的兒子並不是親兒子啊!
“該死。”
馬穆番緊握拳頭,在憤怒中瞳孔和骨節都發白:“說,到底是誰殺的我兒!?”
“我不會放過他,絕對不會。”
馬穆番怒吼:“我要弄死他,給我兒報仇!”
看着一臉猙獰和扭曲的馬穆番,這個祕書小心翼翼的對馬穆番說道:“按照警方給予的初步結論,是有人僱兇殺人,在廢棄化工廠殺了馬少。”
“然後一把火燒了廢棄化工廠。”
“從廢棄化工廠搜出的焦屍有六具,所以警方推測,是兇手斬殺馬少和五個保鏢後,放火燒了廢棄化工廠。”
祕書低聲說道:“但是據我所知,馬少昨天出去時,並未帶保鏢。”
“所以那另外五具屍體,應該不是什麼馬少保鏢的屍體。”
“但到底是誰的屍體,馬少是怎麼死的。”
“現在還不得而知。”
祕書恭敬的看着馬穆番:“董事長,警方讓您親自去一趟,領取馬少屍體。”
“混賬。”
“噗通。”
馬穆番雙腿有些無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後,臉色蒼白的他深吸一口氣。隨着呼吸,馬穆番再次厲聲吼道:“給我查,一定要給我查清楚是誰殺的我兒。”
“不管是誰殺的我兒,我都不會放過他。”
“我要讓他給我兒償命,我要血債血償!”
怒吼一聲,臉色猙獰的馬穆番再次吼道:“我給你三百萬,給我僱傭私人偵探去查。”
“一定要查出是誰殺的我兒。”
“明白?”
馬穆番惡狠狠的瞪着祕書,緊握着拳頭:“我要讓傷害我兒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我要用傷害我兒的人的頭顱。”
“祭奠我兒!”
馬穆番憤怒的吼罵着,獨子被殺的他,宛如一隻鬚髮皆張的老虎。
“明白。”
聽到馬穆番的話,祕書看着無比憤怒的馬穆番,恭敬的低聲向馬穆番行禮:“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