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按住馬桶邊,房東不停的掙扎着:“你放開我,你t放開我!”
“我想做什麼?”
聞言嶽風卻是笑了:“我自然是想給你。”
“洗頭了!”
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在話聲落下的剎那,嶽風直接按下了馬桶的沖水鍵。
“嘩啦。”
伴隨着馬桶內的水衝下,腦袋浸泡在馬桶裏的房東,自然被這馬桶水洗了臉又洗了一部分頭髮。
“咳咳,咳咳咳。”
在嶽風鬆手後,房東把腦袋從馬桶裏擡起。一臉馬桶水的他,惡狠狠的瞪着嶽風:“你完蛋了,你們完蛋了。”
“我要讓我堂哥弄死你,弄死你們!”
房東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什麼時候被人用這樣的方式洗過頭。此刻一腦袋你馬桶水的他瞪着嶽風,是恨不得當場弄死嶽風。
“這欠條,寫還是不寫?”
嶽風可懶得和這個房東墨跡,他抓着房東唯一的一些幹頭發,再次冷聲喝問這個房東:“你只需要回答我,寫還是不寫!”
“老子不可能寫。”
房東還是十分囂張,一臉憤怒的他惡狠狠的對嶽風吼道:“老子不寫,你打死老子那老子都不寫!”
一百萬的公寓樓啊,這房東那裏肯把這一百萬的房子,白白送給黃櫟?
“不寫是吧?”
嶽風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再次把這個房東的腦袋按入馬桶裏,給這個房東沖水,用馬桶洗頭。
“嶽哥?”
一旁的黃櫟很有些擔憂的看着嶽風:“嶽哥,要不算了吧?”
“他,他堂哥可是局長。”
黃櫟低聲對嶽風說道:“算了吧嶽哥,我明天再找一處房子,我搬走吧。”
黃櫟緊咬朱脣,雖然捨不得這半年房租和押金,但她也沒辦法。
嶽風看着俏臉滿是焦急的黃櫟,對黃櫟笑了笑:“不是什麼大事,我會全部解決。”
“無需擔憂。”
說着,嶽風從馬桶裏擡起了房東的腦袋:“寫不寫?”
“不寫,老子不可能寫。”
“我堂哥不會放過。”
“咕咚,咕咚。”
沒等房東說完,在馬桶蓄水完成後,嶽風再次把他按入馬桶內,按下衝水鍵。
馬桶的水一次又一次的,給這個房東洗頭洗臉。
“現在,寫不寫?”
連續給房東衝了五次頭,看着臉色浮腫,被泡的七暈八素的房東,嶽風冷聲說道:“寫或者不寫?”
“咳咳,咳咳咳。”
房東發出一陣陣乾咳,喝了不少馬桶水的他,被嗆得十分難受。
“還不寫?”
嶽風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再次動手,把這個房東的腦袋按向馬桶。
“我寫,寫,寫。”
在嶽風話聲落下後,這房東瞬間徹底慫了。
覺得自己再被嶽風往馬桶裏按幾次就會嗆死的房東,立刻對嶽風喊道:“我寫,我什麼都寫。”
“這不就對了。”
“早點寫,那用受這皮肉苦?”
嶽風把紙筆擺在這個房東的面前。
“我。”
房東臉色猙獰,這可是一百萬的房子啊!”
“呦呵?”
見到房東還有些猶豫,嶽風笑了:“負隅頑抗啊,還想繼續洗頭?”
“咕咚。”
“不了,不了,我寫,我寫。”
擔心自己正被嗆死的房東一咬牙,雖然心裏很有些不甘。但此情此景,他也只能老